。本来以身份地位来说,即使没有孩子这因素,紫姬也知道当正室之位是有点艰难。虽说她认识不凡在先,年纪也比若芙大,但她真的不知道不凡心里是怎样打算的。
不凡见紫姬总是闷闷不乐,抱着她说:「在想什麽?」
「你成亲了,那我算什麽?」紫姬一是把心里话吐出来,二是知道跟不凡沟通不直接不行。要暗示的话,不凡应该到两脚一伸的时候也未猜到。
「这…本来我就不想要成亲的。」对不凡来说,成亲也不过是仪式的一种。在现代看到人为结婚储钱储个好几年,来个上天下海出众人多挤逼的婚礼,心里就是觉得无聊。最大问题还有那个礼金,根本就是把幸福建立在宾客的身上吧。「再不我们现在就去找嬷嬷,立即拜堂。」
「那谁是妻谁是妾?纳妾不用正室批准吗?」虽然手被不凡牵起来,听到不凡的话心也是乐得如黄莺唱歌一样,但细节还是要搞明的。
「啊!平妻啦!平妻!再不然,你当夫,我当妻。这样我相公娘子各有一名,名符其实的一夫一妻制。」
「笨蛋!你这样说我一点也不开心。」话虽是这样说,紫姬听到一夫一妻的定义还是忍不住嘴角向上翘起来。「其实这事也不急。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我们等芙妹妹把孩子生了出来再搞清也可以。我就只是怕萧家给你压力。」
「就算是天皇老子来把我们分开,我怎样也不会离开你。」这是她一生中第一次跟别人合而为一的人,第一个爱到可以把生命舍弃的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开。
萧将军想要冲进陶情阁把不凡揪出来也只是一瞬间冲动的想法。要知道萧府的女婿在青楼内还被人捉出来,整个萧府是多麽蒙羞。在萧将军还在考虑要不要在门外守到不凡出来之际,又发生了另一件事。
一名消瘦颓废的书生拿着一张纸,大吵大嚷走进陶情阁。见他脚步浮浮,显然是醉了。虽然书生穿着光鲜,长相清秀,但这般喧闹进去实在难说说是一名贵客。其他客人本沉醉於美人和酒中,被人吵得碍了兴致,对进来之人为之侧目,也纷纷把目光聚在他身上。
「这位公子,请不要骚扰其他客人的兴致。」一名龟奴出来劝止。
「你们给我叫那贱人出来!」把手上的纸一拍到桌面上。龟奴仔细一看,这是身为这差事不可能不知道的物事。是一张卖身契,契上的买卖物品正是紫姬。
毫无疑问,这人是张中杰了。
龟奴看到吓了一惊,立即跑到後堂找老板去。要知道紫姬并非这里的姑娘,而老板待她更是贵客,她的卖身契在这人手上,要怎麽办实在不是他能决定的。
果然,不一会,幕後老板出来,竟然是一名年不到二十的公子哥儿。
「你就是这里的老板是吧!」张中杰毫不客气说。
「在下正是。」声线还带稚音。
「既然你也是干这行的,自然知道这名女子当然是属於卖身契上的买方吧。」张中杰得意洋洋说道。「那麽你们把她收起来算是什麽?」
原来张中杰跟金将军一样,到青州为加害萧府的事奔波,竟然有一天被他撞见不凡到陶情阁。心下起疑,派人稍为查深,竟然发现紫姬正於陶情阁里。後来阴谋被揭,金将军被捕。想人大势已去,自然想要抓住自己还有一点的东西,拿起这薄薄的卖身契,想起自己竟输给贱民。一怒起来,无论如何也要把紫姬带回去。
「公子是不是误会了?你看挂牌名单,陶情阁里并无一位叫紫姬的姑娘。」老板说得也没错,紫姬并不是在这里当姑娘,而是当师傅的。
「废话少说。我这里有凭证,大可以叫官府来把这里全搜。」
「你敢?」一直沉住气的老板也开始动怒。
「老子现在什麽都没有了。还有什麽不敢做的?」张中杰像是疯了的哈哈大笑。手歇斯底里地舞动起那卖身契。
一阵风从张中杰身边吹过,待张中杰意料之时,手上的纸张已经不翼而飞。
杨不凡此时站在张中杰背後,手上正拿着卖身契,装无辜看:「咦?这是什麽?」
「你!快还给我!」张中杰就扑上争夺。
「来,还你。」不凡看似随便拿把纸抛过去,却是坏心地用内力抛得高高。纸在空中飘扬,忽左忽右,张中杰像耍猴子戏般左跳右跳,好一会儿才拿到,惹得老板也不禁笑起来。
张中杰奇怪杨不凡怎会这麽就还给他,把纸拿到手才发现怎麽墨全都化掉了?原来不凡刚才拿到契,运功逼出热力和手汗,看准古时就是用墨书写的弱点,把字都化掉。现在谁也不知道这是什麽了。
「你,你这无赖!」张中杰指着不凡大骂,气得手指抖啊抖的。不知道抖了多久,总算重拾言语。「京城青楼那边还有留着副本的,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
「你拿一百张来我一样把一百张毁掉它!」
「你目无法纪!我下次带官兵来做人证。」
不凡走过去张中杰身前。虽然身高来说二人相差不远,但不凡带着盛怒铁青的脸,加上一个武人一个书生,张中杰竟然有点胆怯。不凡一手揪着他的领子把整个人提起来。
「你带一个人来我打一个,你带两个来我打一双。我警告你,谁也不能把这女人从我身边带走。」手掌放到张中杰脸前,一只一只手指收起来握成拳头,喀喀声作响。
「你,你强抢民女!」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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