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块长方状的东西慢慢凸起,仔细看去,原来是一边作斜刃状,倒有点像自己在教科书上看过的刀币模样,那东西呈血红色,似是玉质,表面有只小鸟作展翅欲飞状,散发着耀眼的金光,将满室烛火也比了下去。只是小绿脸色惊恐,昏倒在地。杨乐仪赶紧将他扶住。
“这是朱雀之璋,只是残缺不全,上面的朱雀本来该有三只尾羽。”司空旭边说边解开了小绿穴道,又在他脸上轻拂了一下,小绿这才醒转。他看着杨乐仪,又看看司空旭,眼神闪过一丝晦暗。
“小绿,别怕,有我在呢。”杨乐仪紧紧抓住他的手,捏了捏,对他笑笑,回过头却瞪了司空旭一眼:“不要卖关子!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是说过,勾陈一旦出现,四神器会自动汇聚到勾陈附近么?你身上有勾陈之珠,自然会吸引四神器。”司空旭又念了几句,白琥上反射的月光微弱了下来,那朱雀消失了,杨乐仪感到胸口传来的灼热也渐渐不见,她低头一看,刚才那颗红色的珠子没了踪迹。再看司空旭,只见微微一笑,却转而变得严肃:“然儿,为了你的安全,最好别跟你师父在一起。”
“你想暗示什么?”
“呵呵,你自己心里也明白,不是么?”司空旭又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你一派胡言!若是按你所说,为什么过这么多年,朱雀之璋才到我身边?”
“勾陈之珠本是无色,你身体内的现是红色,是你体内五行之力不足,要慢慢累积。每种神器对应的五行之力如若不够,神器本身就会有残缺,也无法从体内取出。你和小绿的都是。你练的玄玉功,有个作用你师父没告诉你,那就是积蓄五行之力。”
难道,师傅这么多年对我好,让我不能间断玄玉功,就是为了那颗勾陈之珠?杨乐仪心头一痛,恍惚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啪地碎了。
“然儿,你快把小绿的手腕捏碎了。”
杨乐仪闻言赶快松手,只见小绿右手手腕已被捏得通红,她连忙道歉,小绿却给她一个放心的微笑,表示不碍事。
“然儿,你现在的身体,已有十八岁了。” 听得此言,杨乐仪莫名其妙,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胸部,一低头,才发现自己中衣领口还敞开着,但没到露胸的地步吧,她赶紧整理好,再看看司空旭,他似笑非笑,想起他以前的不良纪录,蓦地警醒:“你一天到晚就没点正经,我不信你的话!”
“那为何你师父不告诉你?”
“师父肯定有那样做的理由。”杨乐仪不假思索地答道。她不可以怀疑师父,多年来师父对自己的好,绝不是装出来的。说不定,是这个司空旭有什么诡计!会不会是师父太强了,所以嫉妒师父?想到此处,她瞧向司空旭的眼光也多了几分怀疑。
司空旭见此叹了口气,随手拿起酒杯,放到嘴边,才发现已经空了,他又倒了一杯,仰头喝下:“回客栈吧。”
第二日,司空旭照例带他们游山玩水,到得晚上吃过饭,他们去洞庭湖上泛舟乘凉,司空旭说洞庭湖中心五行之力较强,占卜较准确,但小绿称自己头疼,坚持留在客栈,杨乐仪没法,只得随他。到得湖上,只见满天星斗闪烁,倒映着湖水,水边沙洲旁丛生的白汀草间,飞着许多散着幽绿冷光的萤火虫,和天上银色的星子有一比。相形之下,那一弯如钩的新月,却黯然失色了。
“据卦象来看,你师父明日会到。这下你不用担心了。”司空旭在琉璃盏中注入开水,放到杨乐仪面前。
那碧色的琉璃盏,被开水一冲,里面的茶叶香味一霎时弥漫了整个船舱。杨乐仪知道这是当地最有名的“君山银针”,因它茶芽挺直,布满白毫,形似银针,故有此说,加之冲泡后,芽竖悬汤中冲升水面,徐徐下沉,再升再沉,有“三起三落”,极是耐看,所以素来品茶之人,都会好好观看君山银针的起落情形。她在现代曾有人送过她一袋,泡起来,只得一回合便沉于杯底,那香味根本不及眼下所喝到的,闻着这淡淡的茶香,她想起了师父身上也有类似的味道,淡淡的,但又无时无刻不萦绕在她的身边,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
“这茶虽是上品,不过我们来的时节不对,所以味道不是最佳,难怪你叹气。”司空旭的声音听起来好温柔,她看了看他,只见朦胧的星光和黯淡的烛光下,他的侧影有些和师父相似。要是也是银发好了。想到此节,她道:“现只有我,你恢复银发,好吗?”
“你觉得我银发好看?”
杨乐仪赶紧点点头。
“你是在想你师父吧。”司空旭一脸了然地看着她,哼了一声。杨乐仪心虚地低下头去,却听他又道:“你对你师父有男女之情?”杨乐仪急忙摇头:“师父如天上仙人,我根本就配不上他,想都不敢想,何况我对他只有师徒之情。”司空旭呵呵一笑,又道:“我倒觉得你很配我,如此良辰美景,不如……”说着,向她靠了过来,结果脸上挨了她一巴掌。
“才规矩了几天,你又忘了?你变不变银发?”相处久了,杨乐仪一点也不害怕司空旭,虽然他经常捉弄自己,又搞些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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