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云莙微微松一口气时,她却发现他竟在此时将她放倒在床榻上,然后用力一挺腰,将他的火热硕大坚挺一举贯穿她的处子花径,并开始疯狂冲刺。
“啊啊……左……玺洸……啊……”
当处子花径彻底被贯穿,而且不断被他来回穿刺之时,早被他玩弄的在临界点附近徘徊的云莙,只觉得一阵剧痛与一阵极乐快感一同在她的体内迸裂。
意识,彻底崩解了,因为那股袭向她四肢百骸的惊人狂潮,令她g本承受不住,只能无助地弓起腰肢,十指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在花径那疯狂的痉挛快感中放肆娇啼。
怎么会这样?
她真的完全难以置信!
完全不曾与女子接触过的他,竟凭着本能,让她高潮了……
“你怎么……啊啊……”
左玺洸全凭本能而无太多技巧的猛力穿刺,次次贯穿逾矩的花径,并直达最深处,也让她生平第一回的高潮,来得那样猛、那样急、那样痛又那样愉悦。
“这就是人们所谓的高潮吗?”当云莙花径中的痉挛终于缓缓平静,娇啼声几乎沙哑时,她的耳畔才又传来左玺洸的声音。
“你……”感觉着依然埋在自己花径中的坚实火热硕大,听着他那其实认真却羞煞人的问题,云莙轻颤着唇角,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能羞极的别过脸去,纵使他如今满是热汗的认真、天然脸庞,是那样令人沉醉。
“我弄错了,让你不舒服了,是吗?”望着云莙脸面嫣红,却不望向自己也不发一语的模样,左玺洸的臂膀一僵,“抱……”
“你没弄错。”听着左玺洸话语声中的低落,云莙红着脸低喃着,然后在他将她抱起,却反倒令他又一次进到她体内最深处时,无助地任由一声呢喃由红唇中逸出,“呃啊……”
“我听说,女子在同一夜里能拥有多回高潮,是这样吗?”凝望着云莙红透的小脸,左玺洸轻轻握住她的柳腰一提一按,薄唇又一次含住她浑圆右rr尖那颗敏感依旧的粉玉。
“啊啊……是这样……”
这夜,云莙在左玺洸并没有太多姿势变化,也无过人技巧,几乎全凭本能与体力的拥抱下,不断的轻喘、嘤咛、娇啼、高潮着。
当她以为自己疲惫得再不会失态之时,她的耳畔传来了左玺洸喑哑又紧绷的嗓音。
“我可否……”
“你……可以……啊啊……玺洸……”
就这这么一句“可以”,让云莙在那阵强力热流的冲刷下,又一次抵达欢爱之巅,然后彻底瘫软在他的怀中,连动都动不了。
“我今日……”将云莙身上的凌乱及狼狈擦拭干净,又轻轻将她抱至床榻,覆上一床薄被后,左玺洸突然欲言又止,“差强人意……”
因高潮了多回而疲惫不已的云莙,眼眸几乎都张不开了,但忆起自己今日与他的“约定”,为了怕他反悔,她还是口是心非地呢南着,“日后……我定会好好教导你的……”
第四章
三年后
莙丞相,左参事说了,您再不出现在政事堂,他真要申请调职了。
“调职、调职,每回都这一套,他就不能换点新花样吗……”躺在床榻上的云莙翻了个身后,眼睁也没睁地喃喃说道。
莙丞相。
“催什么催啊?这不就来了吗……咦?怎么没人?”
又翻了个身后,浑身酸疼的云莙终于由床榻上缓缓坐起,在伸了个懒腰,睁开眼却发现屋中只有自己一人时,蓦地有些微怔,半晌后才想起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是的,这里不是虹城,而是霓城。
“这天……真好啊……”
一想及自己如今身在一个无人熟识的城池里,仅管睡木板床睡得浑身酸疼,但云莙还是觉得难得的神清气爽,连呼吸到肺中的空气似乎都多了份清新。
信步在霓城街道上漫步,这份闲适与自在让云莙几乎记不到上回有这样的心情是何时了,毕竟再虹城里,走到哪里都有人认识她,更别提那个无论她躲到哪,都能适时找到她的左玺洸。
明知这样的悠闲不会持续太久,但云莙还是尽情享受着这份得之不易的忙里偷闲,因为接下来的两个月,她的身份将不再是六姑娘,更不是莙丞相,而是一名必须严格遵守纪律的普通应试考生——皇甫忆君!
老实说,云莙还真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微服出巡”的一天,但这三年来,始终纳闷左玺洸为何能年年名落孙山的她,在努力思考女儿国人才拔擢制度是否出现问题时,却悄然发现,近十年来,女儿国三大考场之一的霓城考场,上榜率真可说是逐年攀升,不仅大幅度成长到与向来人才济济的老字号考场——虹城——呈现五五波的态势,而许多外地考生更是不惜舍近求远,长途奔波至霓城应试,并且还在考上后,一个个全入了霓城帮。
看样子,这霓城似乎存在着一种不足为外人道的“魅力”呢!
因此为了了解霓城考场的魅力,探索霓城帮团结一致的背后真相,寻找出解决丞相府中“虹霓之争”的有效办法,云莙毅然决然地化身为一名普通考生,欲由亲自应试的过程中找出答案。
更何况,如何能让她女儿国公平、公正、公开地拥有更多的人才,并且彻底人尽其才、物尽其用,本就是她责无旁贷的重责大任,毕竟各门各类的人才,绝对是立国、强国之本,更是她未来几年能否舒心,继续m鱼打混的绝对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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