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的感觉侵凌,黑晚儿搂紧着他,想要他填饱。
「晚儿,妳想要我吗?」他再退出了些,几乎到了边缘,轻轻的磨蹭着谷口,「告诉我,妳想要我吗?」
「我想!」黑晚儿迫不及待的想要他,那空虚的折磨与先前的满足成了对比,让她放弃矜持大声说出口。
倏地,他很深很深的用力占领了她,顶着她的最深处,撩拨起她最深的感官刺激,填补了她每一丝空隙。
「啊……」
爱新觉罗·叙鹰卖力的冲刺着,在她体内开始发热、胀大着,每次的抽送都彷佛将他送到极度欢娱的境界,他踯躅着想多享受一下这奇妙的梦幻意境,舍不得太快结束它。
「鹰……」
爱新觉罗·叙鹰低吼一声,扶着黑晚儿纤细的小蛮腰,深深的占领她又退出,不停的重复这醉人的动作。
「啊……」
一bō_bō快感侵袭,爱新觉罗·叙鹰终于在黑晚儿体内撒下了温热的种子,紧抱着她抽搐着,依依不舍离去。
经过了三百年,跨越了时空来到隔世,他们终于能相守。
这一次,他不会,他绝不会再让她伤心!
隔日。
听完爱新觉罗·叙鹰的一番话,黑圣辌震骇的猛地站起,「你们要结婚?!」
「是,我想娶晚儿。」轻捏了捏黑晚儿直出汗的手心,爱新觉罗·叙鹰面带微笑道。
黑圣辌慌乱的问:「晚儿,你们不觉得太快了吗?你们才认识多久,对彼此的了解真的够吗?」
天下父母心,黑圣辌当然希望女儿有一个幸福的归宿、一个疼她的丈夫,可是,他着实对骨董界的「铁血鹰」没什么信心,那样冷酷的爱新觉罗·叙鹰真会怜惜女儿一生吗?或者,他只是一时的迷恋?
「我要当鹰的新娘。」向来没主见的黑晚儿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坚持。
「晚儿,妳考虑清楚没啊?妳要真嫁给他,妳就变成『爱新觉罗黑晚儿』了,那名字说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而且还难写得要命,笔划一堆跟山一样。妳去买件衣服刷卡还得签七个宇,太累了啦!」黑迟儿很努力找着让妹妹反口的理由,那些借口却显得有些好笑。
用惯了计算机,要黑晚儿再拿起笔写字比登天还难,想到光名字就有七个宇,她也犹豫了下,面有难色的道;「啊!七个字……」
「晚儿不一定要冠夫姓。」爱新觉罗·叙鹰失笑的声明着。
黑晚儿这才露出笑颜,皱着鼻子道:「太好了!」
「呃……这个……晚儿也才二十出头,会不会太早了点?」黑圣辌试探的问问。
「爸,人家古代的女孩子十几岁就出嫁,二十二岁已经是没人要的老女人了,怎么会太早?」黑晚儿一口退回父亲的提案。
黑圣辌也不知还能再说点什么,见小女儿坚决要嫁的模样,只怕他怎么也阻挡不了。
「爸?」黑晚儿期盼的望着父亲。
即使她己满二十岁有足够的能力自行上法院成婚,但她还是希望她的选择能得到家人的认同与祝福。
看着女儿平淡的五官尽漾着小女人娇艳的姿色,再看看打从进门起一直握着女儿小手的爱新觉罗·叙鹰,黑圣辌叹口气,「唉,罢了罢了,女大不中留,妳要嫁就嫁吧!」
「谢谢爸!」黑晚儿喜形于色,冲上前去搂着父亲,在他脸上亲了下。
「时间由你们挑选,我没意见。」爱新觉罗·叙鹰扬起嘴角,一双眼含笑道。
等了三百年,说不急是骗人的。只要两心相许,他不在乎再等一会儿。
被关进黑房已有七日了,不见天日的地害只有巡逻者手中才点着火把,就算有山珍海味也吃不下的黑菊儿显得更加的憔悴不堪。
这七日,她蒙蒙胧咙的听见不知有多少族人到黑房外咒骂她,责怪她想让前人九十七个烈女白白牺牲,怨愤她显些害族人除罪籍无望……
黑菊儿只是缩在墙角,抚着胤禛临行前给她的信物,却始终坚定相信他会回来,他会遵守诺言,带着十六人大轿迎娶她。
迷迷糊糊昏睡之际,黑菊儿听到外头传来她熟悉的声音。
「好哥哥,你就让我去看看菊儿吧!你也知道菊儿几天没吃过东西了,让我去劝劝她,要真有个什么差池,这罪谁担得起?」
轮班的看守听了黑莲儿一香话也觉合情合理,若黑菊儿真在他看管的时间内出了什么差错,族里的人岂会轻饶他?
「别在里头待太久,给长老们见着了可不得了。」
黑莲儿忙不迭的道谢,持着烛台快步走进黑房裒,烛光摇曳着,印出角落黑菊儿狼狈的身影。
她搂抱着妹妹,不禁失声的喊着:「菊儿,姊姊来了!」
「姊……他来了吗?」黑菊儿干渴的喉咙努力的发出声音,问着她最想知道的问题。
黑莲儿脸上扫过一丝y霾,细声道:「妳快把衣服脱下。」
烛火一闪,黑菊儿须臾问心里灯火通明,明白长老们己做出决定,姊姊是来救她的。
「我不脱。」
她不要姊姊代她受苦,她不要!
「妳连姊姊的话都不听了?!」黑莲儿况着脸。
方才在五爷屋外不经意听到他们的决议,黑莲儿震惊得什么也不管了,她不要失去妹妹!
族内的烈女已近百,为了凑出最后的三个,以求全族脱籍,大伙都不择手段了,决定把黑菊儿处以火烧,然后向上报是遭凌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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