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自己宛若货物般被男人们打上了价码,又听见老女人骄傲的宣布:“格拉维森大人,她是您的了。”
房间里响起一阵遗憾的叹息,随着男人们的脚步声远去,若伊终於被摘下了眼罩。
她眼前的站着的,正是前几天将她送去十三区的红袍祭司。
这个苍老的、油腻的男人,正用垂涎的眼神紧紧盯着她,仿若猛兽打量爪下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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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中的空气潮湿得能淅出水珠,若伊就像一个在海中沉浮的人,在一层又一层覆顶的波涛中徒劳无力的挣扎。
那个夜晚她想起了很多事,忆起了很多人。
与赖安两小无猜的童年往事就像一场破碎到无以回复的前尘旧梦,哪怕是随便一碰,都痛得刻骨锥心。
别离时佘利托印在她唇间的那个轻轻浅浅的吻,有着宛若阳光和泉水般的清澈味道,他说喜欢她,那她自己,是不是也有一点点的喜欢上这个温润如玉的银发少年?
还有那个黑发绿眸的冷峻男人,他日复一日的对她的身体索求无度。可是在他赋予的汹涌而出的快感中,她也曾在某个瞬间迷失过自我。
这些出现过又离开了的人,那些笑过的、哭过的往事,或许只是她生命中转瞬即逝的片刻,却把他们气息深深的烙进了她的骨血中。
ròu_tǐ被人禁锢在这个叫人动弹不得的囚笼里,可是她却放纵着自己的思绪遨游万里。
因为她知道,当一个人舍弃了思考,便会和任人摆布的木偶无异。
她不想,不愿,也不会,让自己变成宛若行尸走肉般的存在。
第二天,当她被人带出地牢时,四肢百骸酸楚得像是脱离了身体的控制。
此时她已经顾不得衣不蔽体的羞耻。能够站直并舒展身体,仿佛就是此刻最好的褒奖。
若伊上到地面,经过一间又一间的全透明调教室,满脸震惊的看着里面正在发生的一切。
其中一间教室中所有的人都四肢着地趴跪在地上,他们后庭插着毛茸茸尾巴型的肛塞,摇头晃脑的用舌头不断舔舐着碗里的食物,仿佛一条最卑贱的牲畜。
另一间教室有一个未来得及长成的小小少年被高高吊起,rǔ_jiān和yīn_jīng上尽是些被穿刺的痕迹,一丝鲜血顺着他的胸口滑落,在他白皙的身体上留下触目惊心的颜色。
还有一间教室有少女被五六个男人包围着,少女的花穴中挤进了两个男人的性器,还有另一个男人对着她的后庭准备提枪上马。
若伊忽然觉得很想吐。
瞥见她的脸色苍白,带她离开地牢的侍从脸上浮起意味深长的笑。
“你和他们不一样,你的项圈是个位数,意味着你是我们最珍贵的货物。”他的目光不怀好意的在若伊赤裸的胸部流连半晌,“你会被卖给某位金主,然后再按照他的喜好来慢慢调教。”
若伊脚步一顿。
“我们有的是手段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所以……你乖乖听话说不定还能少吃点苦头……”
侍从的语气很是阴阳怪气,叫少女不寒而栗。对于那渺不可知的未来,她眼中滑过一丝惊惶。
若伊颈部的项圈被套上了银链,她被蒙着眼睛用银链牵着带进了一间房间。
在失去视觉的时候,人的听觉会变得格外敏锐,而身体上遭受的痛楚,也会在黑暗的世界里被数倍的扩大。
在踏入房间的那一刹那,若伊听见原本嘈杂的空间忽然变得无比安静。少女赤裸的身体仿佛在被众人的目光肆意把玩,这种不自在让她的身体一僵。
很快房间里又响起了交头接耳的声音,这“嗡嗡”的声响像是一波接一波的海潮,让她心惊肉跳。
她踉踉跄跄的被拽着带去了房间中央,身边是昨日那个老女人的声音。
“各位大人。”她的手在若伊身上游走,“请看,这就是今天的货物。”
她用指尖戳弄着若伊的rǔ_jiān,“这是老身这辈子见过最美的身体,柔软,娇嫩,仿若chù_nǚ。”
若伊的身子一轻,被人一左一右凌空架起,少女的双腿再次被当众分开。她小声的呻吟了一声。
“还有这里。”女人的手指把玩着她的花蒂,又伸入她的花穴,“这种紧致的包裹和层叠的媚肉,简直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名器,一定能让各位大人得到毕生难忘的体验。”
女人的手指在少女的穴口里chōu_chā,渐渐带出了些滑腻的蜜液。
若伊咬着唇,仿若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任人摆布。
“老规矩,只能用手不能用其他部位。那接下来就请各位大人品鉴一下今天的货物,然后在纸上写上价格放入盒中,我们会按照出价最高的那位大人的喜好来打造这个天生尤物。”
若伊听见凳子移动的声音,随后那阵仿若蜂鸣般的低沉议论由远及近,最后来到她面前。
她听见男人们沉重的呼吸声越来越近,仿若漏风的风箱将她层层包裹,滚烫的鼻息夹杂着口中食物腐化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一阵作呕。随后从胸部到下体,男人们肮脏的手将少女洁白的胴体一一占据。
少女呜咽了一声,想要合拢双腿。
可是这副柔弱的身体又岂是如狼似虎的男人们的对手。
她的shu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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