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回到大本营,整顿队伍,清点伤亡,此战损兵折将2000余人,自己还被弄得如此狼狈,差点就命丧敌手,心中非常不甘,决心明日率大军一雪前耻。
第二天,公孙瓒点了比昨日多一倍的兵马,自己领着一万人马居中,又左右各列一队各五千人持弓箭以为接应,欲往磐河与袁绍一较高下。
赵云来见公孙瓒,说初到军中,愿领500人为先锋取得头功作为晋见之礼。
公孙瓒虽然佩服赵云的勇猛,但因为其年纪轻恐其没有领兵打仗的经验,又不知其究竟是何来路,不敢委以大任,另遣大将严纲为先锋。
赵云见公孙瓒不信任自己,心中老大不高兴,脸色也变得不好看起来。公孙瓒笑道:“子龙也不用难过,昨日我已见识了你的手段,好钢要用在刀刃上,这样,我给你两千人,作为后军随时接应我们。”赵云领命而去。
公孙瓒率军抵达磐河,自领中军在河边摆开阵势,让士兵对着对方阵营叫骂,又令左右两军准备好弓箭以为策应,专等袁绍过河来战。
袁绍在对岸瞧见公孙瓒阵容齐整,左右又各有一军为翼,知道这次对方是有备而来,也不慌乱,按照公孙瓒的布阵方式让颜良、文丑各领弓弩手两千,专门对付敌方的左右护翼,再令麴义引八百弓手做前锋,步兵一万五千作后盾,列于阵中与公孙瓒对阵。自己带着马步军万余在后接应。
布置齐当,袁绍令三军退后一里列阵。公孙瓒见袁绍不进反退,认为自己的阵势让袁绍有所害怕,命令全军擂鼓进攻,一通鼓后,袁绍军再退后一里。
公孙瓒大声喊道:“将士们,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袁绍胆怯了,我们杀过河去。”众将士在公孙瓒的引领下全部渡过磐河,在对岸按原阵势站定。
公孙瓒令再次擂鼓,袁绍仍然不出战,如此几次之后,公孙瓒烦了,令严纲率先锋营冲突敌阵,引蛇出洞。
袁绍命重盾兵尽举盾牌于阵前掩护,让麴义将八百弓手全部伏于盾牌下,待听到炮响,一起放箭。盾牌将整个队伍遮得严严实实,严纲只看见一排排的盾牌,并不知内中情形,带着队伍一路猛冲。
双方距离四五十米左右时,袁绍让传令兵放炮,八百弓弩手一齐站起来,乱箭如雨,将严纲的先锋营射成了刺猬。严纲发觉上当,急令撤退,袁绍令盾兵退开,让麴义率八百弓手出阵追杀,严纲军刚才还耀武扬威,立刻成了丧家之犬,被麴义率部追得四散逃命,严纲也在乱中被麴义斩于马下。
公孙瓒见先锋营吃败,立刻率左、中、右三军上前救援,这边袁绍指挥中军顶上,令文丑、颜良用重弩将公孙瓒的左右两翼射散,公孙瓒本来准备靠两翼支援中间,结果却被对方给牵制了,中军抵挡不住麴义的弓箭部队,大败而回。
袁绍三路并进,气势如虹,公孙瓒率部且战且退,渐渐没了锐气,被袁绍逼到了磐河边上。麴义跃马挥刀,冲锋在前,一刀斩杀了护旗手,将公孙瓒的帅旗砍倒。
公孙瓒军倒了帅旗,将士皆没了方向,被袁绍军一冲,顿时乱做一团,也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跑了,慌乱中死伤无数。
公孙瓒已忘了一雪前耻的誓言,回马冲上磐河桥就要逃跑,麴义那肯放过,也像文丑那样对他紧追不舍,准备抓住这条大鱼向袁绍邀功。
可惜麴义选错了时候,他刚刚追过桥,就遇上了赶来接应的赵云,双方交战不到三招,被赵云一枪将刺杀于磐河中。
赵云并不停歇,驱马过桥直杀入袁绍军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刚刚还所向披靡的袁军被打得迷糊了,对方就一人一骑,居然可以牵制千军万马!文丑、颜良在两边专心对付公孙瓒的侧翼兵,根本瞧不见这边的情形。
正在逃窜的公孙部队见这少年将军万人莫敌,顿时来了精神,反身跟着赵云杀入敌阵。大军在赵云的引领下立刻扭转颓势,迅速从挨打的局面改变为揍人的身份,公孙瓒在桥头看见赵云居然扭亏为盈,又引着溃兵杀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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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袁绍让属众按自己的部署将公孙瓒撵得差点跳河,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对左右道:“曹操那厮嘲笑我没有谋兵布阵的本事,那是我不想出手,你们看看,公孙瓒刚才还趾高气扬,现在被我打得灰头土脸,这不是本事?”
袁绍手下有四个谋士,分别是田丰、许攸、审配、逢纪,这四人都有些才,所以相互之间都不怎么服气,但对袁绍却还算忠心。听袁绍自己表扬自己,都附和道:“主公英明盖世,决胜千里,曹操这种鼠辈岂能明白您的心思。”
袁绍哈哈大笑,让大家都登上战车看热闹,袁绍道:“此战之后,公孙瓒就算不死也会元气大伤,再过些时日,燕地也将属于我们的了。”
田丰道:“公孙瓒这样的无能之人还号称什么白马将军,也不知这些年是怎么盘下那么大的一片地的!”
许攸献媚道:“那是因为他当初没有碰上咱们主公,要不然早就死了几百回了。”
袁绍愈加高兴,带着众人驾着战车指点江山,仿佛公孙瓒已经变成了一具死尸。忽然一个少年将军冲到面前,将袁绍的卫从各个刺死,颜良、文丑分别在左右二阵牵制公孙瓒的弓箭手,袁绍近前并无一员大将,众人都是手不能缚鸡之人,皆目瞪口呆由赵云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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