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怀云沉静的独自一人坐在凉亭,凉亭的四周环水仅有中间开辟一条桥梁走道,他发现自己的心思不再随著喜好而定,反而会在意另一个人怎麽想。
这不是个好现象。
「唷唷~这不是我的怀云陛下吗?」身为剑帝的得力左右手,一个是萧平柏另一个就是莫醉风。
「醉风,你讲的很言不由衷……坐吧!」他暗示了自己对面的石椅,要这个朋友兼属下的男人坐下。
将自己的配剑横放在桌上,莫醉风掀了一下衣襬直接落坐。「那个女人会是你的弱点,从我一见到她开始就这样觉得……眼下你有了牵挂的感觉是吧?」
「她不会是我的弱点,别瞎c心。」握在手中的小瓷杯里头有著琥珀色的茶,他拿起来直接一饮而下。
「可你的心依旧被束缚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眼底的寞落是因她而起的,就连这……也是因她而起的。」他有一头黑发以及开朗的面容,面对他彷佛所有困难在谈笑间就会散去一般。
喉中的茶水瞬间苦涩的难以下咽。「有好几次我都在想……我会不会就这样沦为追求杀人快感所存在的剑,可只要想到她……被那双带著睥睨的金眼宣告我已经丧心病狂,我就不甘心。」
「老实说我也好几次都感觉你会走火入魔,可最後都刹了住……原来是这层关系。怀云,是兄弟才告诉你……她是个祸水,太美艳动人一频一笑都可倾城倾国的女人,绝对是个祸水。」莫醉风当然也见过,除了赞叹那简直是非人间仅有的容颜,也要提醒戚怀云那会引来有心人士的觊觎。
「我带了个祸水十几年了,是我放不开她。」他无法放手,如果能放也早放开手了。
夜晚的凉风吹过身体,在这寒凉的北方国度中,不睡的人身边总是寂寞,心中的苦涩如同天气一般灌入四肢百骸。
「怀云,人死了是不是连情感都会淡去?」莫醉风笑著问一脸y郁喝著闷茶的戚怀云,语气之中若有盘算。
闻言,青玉的眸子一暗。「你想杀她。我感觉到你语气中的杀意,不管是谁我都不想看见你们其中一个人死去……」
「她不爱你,那女人g本不爱你!!」莫醉风忽然激动的双手拍向桌子发出极大的声响,随後拿起桌上的配剑满身怒气的从戚怀云的面前离去。
在原地的男人满身无奈,身边的兄弟想把人除掉……可是他却又得不到她的心。
仰头看了一下天空,发现月光将影子拉长拖著心中沉重的疲惫,走回自己的寝殿。
寝殿内依旧灯火通明,最近三个月馀他都回来就寝所以打理这个人也就不会熄灯,通常都等他归来才会前来询问。
他走入寝房,看见榻上有个裹著被褥卷曲的身体,那过分白皙的脸庞已经是苍白面无血色了,他伸出手背轻轻刷过那张双眼紧闭的小脸。
一身的凉意连手掌都是带著寒气,触过那张体温略低的小脸惹来那眉头轻蹙,瞬间那双金眼睁大动作敏捷的撑起上半身,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变得有些惊愕,她更缩往床榻的後面。
「霜儿,我不是阎齐。」他没有缩回手,反而坐上了床连鞋靴都没退下便抓住她的手臂。
「不要……」她想挣脱被抓握住的手臂,发出细如蚊蚋的反抗。「我知道你不是……」就算他们长得在像,她仍然分的清楚。所以她从来不曾在梦中低语过任何人的名字,即使神智朦胧了她也分的清楚。
可是他却握的更紧,把人压下了床和自己之间,青玉温润的眼眸看著她眼底映著那张豔丽的脸庞,闭上眼低头攫获微启的红唇狂霸、野狠的蹂躏,直到口中出现甜腥味才放开她。
从头到尾黎霜都是睁著双眼,眼底映著那男人有些狂乱的眼神带著侵略的危险,这样的她看起来就像是具任人摆布的人偶。
他感受到手中握著的身躯有些颤抖,很微小的……自己在外头待了一晚大概全身泛凉的不像话,运劲将全身的凉意褪下松开对她的牵制,转回身体解开鞋上的系带,他手指的动作很慢,缓慢的一条一条拉开。
「我以为我什麽都得到,可我却是那任何都没有的人。」脱下了鞋子,他仍旧坐在床边有些感慨的说,垂下肩膀原本应该是意气风发的霸主却显得有些颓丧。
黎霜侧过头看著他,看著那个原本意气风发的背影却有脆弱的时候,她撑起身体坐在床榻上看著这个今晚不一样的男人,伸出手放上他宽广的肩头往後一拉,那男人很顺著自己的动作侧过身来。
「你第一次伸手拉我呢……」他用另一只手掌包裹住那个搭在自己肩头上的小手,看著那张面无表情的绝色脸庞,他自己居然脱口而出:「你把我当阎齐也无所谓,我觉得……没有这麽在乎了。」
「我说了……我知道你不是。」垂下眼帘,她小声的说著:「我只是怕冷……」
「我知道你怕冷,是我疏忽了。睡吧,我不会再对你做什麽了……」他这数个月几乎没与她做爱了,毒发就直接将他的血喂入口中,这张床榻上剩下最多的是他拥著沉眠的黎霜而已。
「你怪怪的……发生何事?」露出疑惑的表情,金眸揪著他想要探知一二。
他拉下她的手,握上了腰间的短刀,抽出鞘抵在自己的心口。「霜儿,我宁愿死在你的手下……如果你很痛苦我会放你走,但是你要踏过我的尸首。」
黎霜叹了一口很小的气,小到连戚怀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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