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怎么办?她翻墙进来,全是凭着那一股执念,可是现在她除了不安就是不安。可要她退出去,她不甘心,也不可能。
最后舒凡定下心,跟在两个丫鬟的身后悄悄走着。这么晚,府上能用丫鬟的就风恬恬和风城洲,随着风飘来的药味,让舒凡知道她们要去的是风恬恬那里。
不知道风城洲是对府上守卫太过放心,还是对丰县治安太过放心,总之,舒凡一路过来,没有碰到一个人。看着两个丫鬟敲响了门,看着今早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香草开了门,舒凡轻舒一口气,知道自己来对了地方。小心翼翼看了看周围,没有发现异常,舒凡轻手轻脚,借着花树的遮掩,来到了窗户边。
怕推开窗棂有声响引起室内人的注意,舒凡用手指沾了沾自己的口水,想捅破窗纸看里面的情形。轻轻一碰,没破,再使劲,没破。舒凡心里暗叹,果然,电视什么都是骗人的。(古代的窗户纸都是油浸过得,防水,较为结实,不然风一吹就破,怎么防风防雨保暖?)最后,舒凡用自己的指甲使劲扣,扣出一个手指大小,够她一只眼睛偷瞄。
刚才进门的两个丫鬟在收拾饭桌,舒凡看了看,饭菜几乎没有动过的痕迹。舒凡心里着急,这丫头怎么回事,那么爱吃的人,居然不吃东西,不饿吗?生病了不吃东西怎么有力气养病,身体怎么可能好起来?
“小姐,我们就喝一点。”香草正在哄风恬恬吃药。风恬恬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苦,所以吃药,是香草服侍风恬恬最为困难的事。
舒凡顺着声音,看着到坐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的人,单薄瘦弱的风恬恬什么裹着厚厚的棉褥,呼吸间被褥轻微的起伏看得舒凡心都揪起来。怎么回事,怎么才几天时间,风恬恬就病成这样,怎么这般虚弱,这般消瘦。舒凡终于能理解为什么风城洲着急慌乱请了丰县所有的有名的大夫来看,这样的风恬恬,真是太让人心疼了!
风恬恬别扭的不理香草,难受痛苦将心充满,伤心至极的她觉得反正自己都没人要,吃什么药,死了一了百了。她不想喝药,可是这些东西是父亲和香草费尽心力为她熬制的,不吃太对不起她们了,风恬恬不去看香草手里端着的药,借此减轻心里的愧疚。
“小姐,我今天去找那个舒凡了。”香草当然知道让自家小姐生病的罪魁祸首,也知道怎样才能引起风恬恬的注意。
“你去找他了?你怎么找到他的?”果然,风恬恬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来。风恬恬转头,舒凡才发现风恬恬原本顾盼生辉的双眸全是苦涩痛苦,就算是香草的话,眼里的光也只不过一闪而过,因为风恬恬心里明白舒凡会是怎么的态度。
“我当然是在醉仙楼找到他的,我狠狠的骂了他一顿,他敢欺负小姐,香草就得替你狠狠的教训他。”香草说得义正言辞,趁风恬恬不注意,将一汤勺的汤药灌进了风恬恬嘴里。也许是因为心里苦,也许是注意力不在嘴上,风恬恬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吐出来。
香草见状,暗自为自己的机智点赞,并鼓励自己继续加油。
“你骂他,他怎么回你的?”风恬恬虽然开朗,但是风城洲一生温和待人,深受影响的风恬恬从来不知道还有骂人这一说。
“他……”香草顿了顿,再喂了风恬恬两口汤药。风恬恬只想知道舒凡对香草说了什么,汤药到嘴就吞了下去,没有去在意味道,药的苦自然就忽略了。
“他说他配不上你,要你忘了他,还说什么你会有更好的人生,值得更好的人。”趁着风恬恬分神,香草再次灌了两口汤药,然后放下了勺子。她相信,小姐再也不会喝这些苦涩的东西了。
“果然是薄情寡义的人,这事是说忘就能忘的吗?”风恬恬恨恨的说,然后转身,将自己缩进被窝,不再说话。香草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招来了刚刚进门的两个丫鬟。
“小姐,这饭还需要热吗?”饭菜收拾完毕,丫鬟上前问话。
“不热,不吃。”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那药……”香草挥手让她们退下,顺势将药碗也放在她们收拾的盘子里。
“苦死了,不喝。”风恬恬烦闷的坐起身,单薄的身体被冷风一吹,禁不住颤抖起来,然后打了个喷嚏。
“小姐,冷,你盖好被子。”香草看风恬恬这般颓废,着急的说。
“冷什么,香草,我心冷。怎么办,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怎么第一次就这样伤心。喜欢人不是应该是开心的事吗,为什么这么难过?”风恬恬难过的说。
“香草,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对,你告诉我,我改?可是有什么用,他不喜欢我。他说他成亲了,他不喜欢我,还要我忘了他。”风恬恬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小姐,你裹好被子啊。”香草心疼的说,为风恬恬裹好下滑的被子。那个该死的舒凡,既然让小姐如此伤心,既然让如此骄傲的小姐落泪了。此刻的香草真是恨不得将舒凡抓到风恬恬的面前,千般折磨,万般辱骂,让他痛不欲生。
看风恬恬如此伤心不会照顾自己,舒凡一时激动,气得捶了捶窗棂,声音响起才惊觉自己这是在偷窥,赶紧躲开。
“谁?”香草冲到窗户边,推开窗棂,却什么也没有看到。舒凡躲在转角的地方,紧张得拽紧了拳头。
远处的树林有夜猫跳跃,叫嚣着跑远了。
“原来是猫。”香草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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