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是痛得厉害,才没有其他的反应吧。”柳青萍皱眉道,
“丁菱。。。忘记痛楚。。。只攻不守。。不要怕。。”圣女忽地大叫起来。
“臭贱人,鬼叫什么?”李向东勃然大怒道。
“真是该死!”夜星怒骂一声,与夜月分别取来百劫鞭,便朝着圣女乱打。
事实丁菱也是痛不可耐,下体彷如火烧,又像刀割似的,有些地方却像针刺,苦的她头昏脑胀,吸入妙人儿香后生出的异样麻痒可没有那么难受了。
听到圣女的叫唤,丁菱芳心一紧,明白事关重要,成败在此一举,于是咬紧牙关,努力不去理会那锥心裂骨的痛楚,默念独门心法,暗里催动落红驱魔大法。
然后李向东动了,不动还好,只是动了一动,丁菱便痛得呼天抢地,悲鸣不止,李向东可不管她的死活,起劲地抽c起来。
那边厢夜星夜月亦各自挥鞭,轮番拷打着无助的圣女,打得她死去活来,哭声震天。
丁菱和圣女的哀嚎惨叫,此起彼落,修罗神g名副其实地成了人间地狱。
李向东心里有毛病,爱以摧残女人为乐,平生干下了不知多少兽行,从来没有碰过一个像丁菱那样倔强的女孩子。
虽说妙人儿香能使丁菱y心勃发,大大减轻破身之苦,但是身体给红蝶强行扭曲,**巴还挂上四个羊眼圈,别说她未经人事,就是青楼老妓,也要苦得死去活来,纵然不会活活痛死,也该痛昏过去,可没有想到尽管叫得声嘶力竭,仍然能够挺下去。
在妙人儿香的荼毒下,新辟的玉道已经彷如泽国,无奈李向东禀赋过人,还是举步维艰,固中紧凑却使他说不出的畅快,知道如果再不以龙吐珠泄去欲火,没多久,便要一泄如注了。
迟迟不发,是记得圣女妖后曾经说过,龙吐珠虽然能够泄欲也不会残害元阳,但是仍会开放j关,那时丁菱便可乘虚而入,种下道胎,一念至此,难免犹豫不决。
丁菱已经尿了几次,痛哼的声音夹杂着销魂蚀骨的无字之曲,看来得尝jìn_guǒ后,开始乐在其中了,只不知道在极乐之中,还能不能使出落红什么大法。
圣女没有做声了,不是给夜星夜月打怕,而是痛晕过去,刚才夜星有一鞭落在玉户上,该是痛极了,还来不及发出惨叫的声音,便声色全无,至今还没有醒转。
这个毒妇也真该死,只要有气力作声,便强忍鞭打的痛楚,絮絮叨叨地提点丁菱如何种下道胎,可不惧残酷的鞭打,结果痛晕了几次,死而复醒后,仍然没有学乖,实在可恨。
就在这时,胯下的丁菱突然长嚎一声,r洞深处又涌出火烫的洪流,灼得李向东g头发麻,一缕酸麻亦从神经末梢生起,一发不可收拾地涌向四肢八骸。
李向东实在耐不住了,起劲地抽c了几下,然后野兽似的大吼一声,便在丁菱体内爆发了。
“帝君,她晕倒了。”李向东伏在丁菱身上喘息时,听得身旁的美姬说。
“是吗,,?”李向东喘着气说,暗念不知她能不能种下道胎,真想立即运功内视,可是r洞里还不住传来美不可言的抽搐,乐得他不想动弹。
隔了一会,李向东才抽身而出,低头一看,只见丁菱美目紧闭,脸如金纸,出气多入气少,好像离死不远,大发慈悲似的说:“解开她,别让她死。”
“她流了许多血。。。”姚凤珠揭下盖在丁菱头上,本来是白的炫目,此刻却是浸透了鲜血的罗巾说。
“先放她下来吧。”柳青萍在红蝶的帮忙下,解开丁菱,让她仰卧地上。
“里边好像还在流血。。。”里奈也取来干净素帕,揩抹着丁菱那一塌糊涂的下体说。
“哪个女孩子第一次不流血的?”红蝶晒道。
“可没有她流的那么多的!”金娃脸如纸白道,当是记起自己破身之苦。
“y唇肿了。。。里边可看不清楚。。。”里奈报告似的说。
“给她擦点药,关起来小心看管。”李向东冷酷地说。
“帝君,你。。你没有给她暗算吧?”这时姚凤珠募地记起丁菱的落红驱魔大法,关怀地问道。
“应该没有。”李向东摇头道:“你们退下吧,我要运功内视,以防不测。”
“可要把这个毒妇关起来吗?”夜星问道。
“唔。。把她们两个关在一起吧。”李向东想了一想,点头道。
夜星等齐声答应,动手把圣女和丁菱带走,这时圣女已经醒转,她可没有做声,只是目露异色地瞪着李向东,不知心里想什么。
众女去后,李向东立即运功内视,可没有发觉有异,却还不放心,不惜费功夫查察全身经脉。
原来人身的经脉x道彷如恒河沙数,习武之人的内息全是依据本门内功道路行走,各有各依,日常练功,亦以此为依归,要不是练功所需的经脉,通常甚少走动,才不会白费力气,事倍功半。
李向东深知落红驱魔大法非同凡响,恐防为丁菱所害,不敢疏虞,特意运气走遍全身经脉,以免留下祸g。
花了大半天时间,李向东终于查遍全身经脉,除了气行少y肾经时,中极章门两x中间略有阻碍,其他经脉x道可没有不对的地方。
少y肾经虽然是人身要脉,可是李向东修习邪门内功,别辟蹊径,大异常人,不会气行此处,无法知道是否有异,不禁大是烦恼。
思索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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