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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福香和月嫂前脚刚走,程弘博就反锁了房门。看到他那壮硕的身体和顶得鼓鼓的裆部,我知道,他早就迫不及待了。
“弘博,真的不可以,我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我惶惶地躲到床尽头,程弘博只是轻轻地一扑,便结结实实地抓住了我的双脚。
“烟儿,我会很小心的……”
此时的程弘博已经成了一头饿狼,他用劲向外一拉,不承想牵动了我特别敏感的刀口,我痛叫一声,整个人像块软泥似地瘫到了床上。
“弘博,刀口……刀口好像要裂了……”
“哪呢?这不好好的么……”程弘博也被我的叫声吓了一跳,可是,看到我的刀口没什么大碍时,又迫不急待地道:“烟儿,我真的不能再等了……”
此时的程弘博眼放绿光,已经失了理智的他不管不顾地扒了我的衣裤后,居然恬不知耻地说道:“人家说剖宫产的女人那里没受过伤害,紧得和个大姑娘似的,这会,我要好好验证一下。”
龌龊!程弘博不仅龌龊还下流。
我无法阻止程弘博,就算身体正常时也争不过力大如牛的他,更何况是非常时期。
程弘博是狼,应该说是一头非常兴奋的饿狼。他不但摧残了我的身体还把我推到了地狱的门槛儿前。
我不知道他要兴奋多久,只知道我的骨头已经散了架子,身上的痛不但麻木了我的神经,也让我的神智变得模糊起来。
我恨程弘博,渴望这种灾难赶快过去。可是,当虚汗淋漓的我在他越来越享受的冲撞中痛苦地没了声息时,他的浴望再次攀上了顶峰。
我不知道程弘博到底在我这个痛苦的身体上享受了多长时间,我记得,直到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他才恋恋不舍地下了我的身体。
我就像从水中捞出的人,不但没有任何气力也难以顾及自己的身体,程弘博只顾忙乱地穿自己的衣服,临去开门时才给我盖上了一床薄被。..,,..
“怎么这会儿才开门?”刘福香的话里明显带着不悦,“贝妮醒了没?”
“没……贝妮没醒呢……”
程弘博明显一副底气不足的样子。尼玛,这个臭不要脸的程弘博,他强行在我身上施爆时贝妮曾经哭过两次,他居然理都没理。
“大嫂,你把排骨炖一下,下午弘博还要上班。”刘福香一边吩咐月嫂下厨房,一边跟着程弘博来到了我的房间,在我床前站了好一会儿,这才毫无表情地问:“弘博,你们是不是做那事儿了?”说完,还用手撩了撩我身上的被子。
我早已没了羞耻之心,因为,那时的我已经被程弘博折腾的和个死人差不多。..,,..
“妈,贝妮醒了……”程弘博尴尬地吭哧了几声,借着抱贝妮的空档岔开了话题。
“烟儿,不是我说你,明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做这事儿,你怎么这么耐不住?”我虽然在虚弱地闭着眼睛,但是,我的意识还算清楚。我没想到刘福香会把这事全赖到我头上,而且,还有变本加厉的意思。“我知道男人好冲动,可你是女人啊,现在还是孩子的妈妈,你不能光图一时的痛快毁了自己的身子!”
我不能辩解,也没力气辩解。程弘博是个什么人刘福香应该最清楚,她故意说这么大声,除了有歪曲事实的成分,也让我在月嫂面前没了抬起头来的勇气。
“弘博,把贝妮给我,你赶紧去给烟儿热一下j汤,让她再吃一碗……”
程弘博出去后刘福香就抱着贝妮站到了窗前,大开了我头顶的玻璃窗。..
虽然是日夏,那天的风却很硬,还带着丝丝凉意。我不知道刘福香是有意还是故意,总之,我只觉得头心一凉,满脸满头的汗水立时成了冰渣子。
刘福香抱着贝妮在窗前站了好一会儿,听到程弘博的脚步后这才把窗户关严了。
“弘博,你多喂烟儿多吃些,贝妮*奶时也能跟着吸收一点。”刘福香一边抱着贝妮往外走,一边很自然地吩咐道:“中午你多吃点排骨,下班后再回家给烟儿拿点j汤。贝妮大了,晚间事儿多,你晚上就睡在这里吧,帮着照顾一下贝妮也好……”
我没想到一直反对程弘博住在这里的刘福香居然会主动让他留下来。听到程弘博痛快地应着,我感觉,我的灾难才刚刚开始。
程弘博趁刘福香去客厅里喂贝妮的时候连忙给我穿好了衣服,又把我抱到沙发上主动换了床单。这期间,我曾睁开过疲惫的眼睛,我发现,被程弘博换下的素色床单上还带着血渍。
我本就讨厌程弘博,因为受凉的缘故,愈加不想搭理他。程弘博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他强制性地给我喂下了半碗老参汤,这才心安理得地吃饭上班。
程弘博走后,我的身体愈加沉重起来,不仅有发烧的迹象,还四肢无力,时不时地伴着干呕。因为要喂贝妮*奶,我没敢吃药,只是在月嫂的照顾下喝了两碗白开水。
晚六点半时,程弘博带着食盒,哼着小曲满脸红光地来到我的床前。看到我依然闭着眼睛,他极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就去逗月嫂怀里的贝妮。
“程老师,白日里的月嫂说贝妮妈妈有点发烧,她又坚持不吃药,她怕再引起别的疾病,让我问问你要不要请个大夫过来瞧瞧?”
程安道托人请的这两位月妇都是四十岁左右的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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