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二天傍晚梁舒桐就回来了,那时他们还在书房吻得忘乎所以,差点差枪走火了,听到门外的动静两个人都吓了跳,幸好衣服还没脱。子然不安的望了望身旁的男人,他抱了抱她,用唇语说道“放心!”
一切还是和原来一样,又都不一样了!
那之後子然每天中午下课前陈远森都会开著车到他们学校门口去接她。但是子然原本以为陈远森会在办公室里和她缠绵的假象一次都没有,他是个很严厉的老师,比学校的老师督促得更紧,这几个星期最多也只是在办公室里吻她吻得差点断气,一次过分的举动也没有。回家的时间也没有以前那麽晚了。只是在梁舒桐面前两人交汇的眼神里多出的爱意只有彼此知道。他回来得早会在书房里帮她复习功课,这段时间她的进步让学校的老师欣慰,以为是高考在即,子然终於开始著急努力了,殊不知却是陈远森督促的功劳。陈远森好几次他忍不住了,乘著梁舒桐睡著後,悄悄来到子然的房间,她每晚都是裸睡,每次睡前都会期待他的到来。她不知道他什麽时候回来,只能把自己剥光了等著他来爱,他要她的次数慢慢的变得少了,只在是在是想她想得不得了的时候才来,又不敢在白天要她,怕她下午回学校没精神,只能自己忍著。
☆、十
每次都想著要自己快点射,好让她睡觉,可是一进入她的紧致里越想快些射就越是持久。为了子然高考做准备,家里都睡得很早,他也回来得早些了,能推的应酬都推了,就想早些回家,他现在的下班时间都快逼近办公室的白领了。夜里十一点过家里已经关灯一个多小时了,梁舒桐也乐得这样的作息,几乎不用怎麽面对他,交谈次数一双手就能数过来。他乘梁舒桐睡熟了来到子然的房间,他们的主卧和她的房间隔著一个书房,她的房间是全家最安静的地方。他掀开被子从她背後躺进去,双手环住她的di,知道她还没睡,亲了亲她的肩头,吻著她的後颈,耳垂,一只手握住她的ruf用力roucuo,她也渐渐的开始气息不稳,他们连台灯都没开,只是借著月光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掀开小银箱拿出一个安全套,撕开锡纸包装给自己戴好,一只手环著她,一只手伸到她身下试了试,果然已经湿了,抬起她的一条腿挺身便滑了进去,紧得他差点立刻就投降了,她总是这样,几天不插就恢复到像chù_nǚ时一样的紧致,让他又爱又疼。
“宝贝,你好紧,夹得我都快动不了了。”这样的体位动起来实在是困难,只能把她翻转过来,面对著他,大腿张开,那里被他插著,眼里有水光,他倾下身去吻她的眼睛,心疼的问到:
“是不是插痛你了?”她只是哭并不做声。
陈远森急了,那里虽然胀痛著,却不敢就这样不顾她眼中明显的泪光什麽都不问的要她。
“你还知道来找我!”她带著哭腔埋怨到。
原来是这个礼拜没来疼她,小家夥生气了。他在学习上对她很严厉,帮她复习的时候并没有多余的动作,都是规规矩矩的,就算有时候要吻她也是在复习结束後,两人分开前吻得不可开交。随著离高考的时间越来越近,再加上他也有些不得不做的事需要处理,好在她考上大学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喜,来疼她的次数明显少了,小东西不满他的表现,自己在房间里怄气了。
知道了原因陈远森低笑著把自己推得更深了,子然受不住,抱著他把大腿张得更开,迎接他的操弄,这是两人最开心的时刻,多日的相守却碍於种种原因不能表现的爱意在这一刻释放的淋漓尽致。
“宝──想死我了。又变得这麽紧,是要夹断我吗──”在她体内困难的著,虽然她给予了最大程度的欢迎,可还是紧得不像话!
“嗯……啊……远森,爱我──插得深一点──爱我──”连she都只能埋在他颈间细细的喊给他听,生怕太大声了被发现。陈远森顿时心疼的不知怎麽好,只能顺著她的要求重重的插,深深的捣,被子盖住的两具ci的水声都是闷闷的。看她被爱得满脸红晕的样子,陈远森一边吻她一边研磨著她的hu问到:
“宝贝,我爱得好不好,喜不喜欢……”
子然侧著头胡乱的点头,回答
“喜欢,就要这样,远森,!”他知道她是故意说这样的话来讨好他,她不知道在哪里学来的,知道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在床上要求这些,说这样的话,虽然和平素里她斯文的样子一点也不符,可是偶尔听她说这些,陈远森不得不承认,自己被深深的刺激了,把她的双腿扛到肩上,次次到肉的进出她的,双手也从不闲著,他爱死了揉捻她ruf的感觉,她在他身下那样卑微,揉的她痛了也从不吭声,都只是咬牙忍著,双腿被压倒了极限,他俯下身,一边揉她一边吮出她的舌在口中疼爱著!
本想著尽快做完射了让她睡觉的,可是越是看她的样子就越持久,疼了她将近一个多小时,终於在她声声类似猫儿一样的呼喊中射出了精华,她累得睡过去了。替她盖好被子处理好套子,回到了主卧。
作家的话:
历史性的两票
感恩呐~加紧写叻~
☆、十一
第二天早上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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