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围在那里,不敢上前一步,紫菱的恐怖,他们是见过的。我们和紫菱是一伙的,虽然没有动过手,但是也足以让他们害怕。
我虽然不怕他们会伤害我,但是被一群人围着看,我的心里也好不是滋味
犹豫暴露了他们的害怕,我顺水推舟,抡起拳头就往他们身上捶,他们就像触电似的,疯狂的躲闪,完全没有要进攻的样子。
看到他们的退让,我变得更加猖獗,暗示吴望和我一起开出一条路。吴望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我虽然往他们身上捶,但都往他们很好躲避的地方打。我不是希望打他们,只希望他们能给我们让条路。吴望却毫不客气的往人胸口上打。位置又是那么的刁钻,围堵的人一个没反应过来,就被吴望给打了一拳。
这不打不知道,一打吓一跳。被打的人虽然后退了几步,但是身体并没有大碍。看到我们就这么点杀伤力,围堵我们的人一齐上前涌了上来。我才刚反应过来,就被一个村民死死的抓住了手。
我被他凶神恶煞的眼神吓到了,这里的人力气都非常的大,吴望在这些人当中也能算中等。景文勉强可以应付两个,而我只有被打的份,我没有反手的余地。
看着抓住我手的人向上抬起了巴掌,我拼命的挣扎,期待能挣开他的手,但没有任何松动。看着越来越近的巴掌,我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咬紧牙齿用薄弱的脸迎接着。
忽然感觉脸上有一阵风吹过,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看见紫菱抓住那人的手,我才意识到,紫菱就在我身旁,我一定不会有事的,我怎么就把她忘了呢,都怪她不出手,害得我虚惊一场。
那个人面部有点狰狞,紫菱看到还没有放开我的手,就加大了握手的力度。那个人放开了我的手,跪在地上求饶。紫菱也不是那种享受这种滋味的人,没多久就放开了手。吴望和一个人纠缠在一起,围堵我们的人看到有人跪地求饶,马上就退了下去,吴望也放开了那个人,和我们聚在了一起。
看到出手的紫菱,我很想上前说句谢谢,但又说不出口,因为她之前的言行早就触动了我的底线。我不得不吞下要说的话,把注意力放在景文身上。
景文并没有和村民打起来,他只是站在那里想,他除了认识字,基本就是文盲,他哪里知道物理?哪里知道数学?他只学过字,也只需要认字。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一定是在瞎想,没有依据的瞎想。
我想到河水边详细的探个究竟,被村民围起来了,行动不是很方便。我没办法,只能拿紫菱当成挡箭牌了。村民是不敢阻挡她的,我们只要跟在背后,也可以畅通无阻。
我拉着紫菱就往河水边走,围堵的人有意避开,景文他们也跟在后面。
现在天色已经大亮,太阳都已经高高升起。血红的河水在阳光的反射下显得更加吓人,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越来越浓。我感觉在河水旁呼吸都成困难。
这不是海市辰楼,因为海市辰楼只能存在一段时间,现在的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时间也已经过去了很久,这种现象还在,味道还越来越浓,思维定势是不可能持续这么久。
我和以前一样,在烦恼的时候,就喜欢坐在水池边说话,时不时还会往河水里扔石头。
在呼吸都成困难的情况下毫无头绪的探查,我觉得恶心,捡起一块大石头就往河里扔。
仿佛我这一扔就是突破口,鲤鱼就像是打破了临界点,跳个不停。
鲤鱼有个好兆头,那就是鲤鱼跃龙门。鲤鱼不停地跳,就暗示会有大人物会出现。在这种节骨眼上,出现这种现象无疑是雪中送炭,鲤鱼跃龙门的好兆头也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围堵赵家村的人正准备屠村时,听到这么个消息也不敢往下做什么了。鲤鱼跃龙门暗示赵家村会出大人物,一旦有漏网之鱼,就可能会飞黄腾达。如果返回来报仇,他们的后果不敢想象。
这么一大群鲤鱼疯狂的跳,似乎想跳上来,这种现象我是从没有见过的。我看的非常的入神,忽然感觉脚上有一股瘙痒感,一开始没注意只是用手饶了饶,也没多在意。
还是在一旁的傻瓜帮我饶痒时,我才发现我脚上爬满了蚂蟥。蚂蟥是专门吸血的,我脚上已经被他们开了很多孔,鲜红的血不停地往外冒,还有几条已经钻进去了一部分,剩下的身体在我的肉里面蠕动,看得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我来不急想什么,就是一个劲的拔蚂蟥,蚂蟥也很顽强,数百条蚂蟥吸在我的脚上,拔起来想当困难。除了紫菱,我们脚上都沾满了蚂蟥。紫菱和傻瓜、笨蛋一样,可以由能量体直接构成。
这长达十多分钟的拔蚂蟥过程,让我觉得想吐,拔完一条蚂蟥,我的血就会喷出一点。我的脚就像是打烂了的塞子,冒出的鲜血染红了我的脚。
刚想停下来休息的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对,这河水都变成了血水,蚂蟥还有必要上岸吸我们的血吗?河水里面绝对不是血,我的心变得更加坚定。
我仔细检查了河边,发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很多小虫子都在上岸,蚂蟥也是其中之一,它们好像不是针对我们,好像是集体搬家,我们是它们闻到的猎物,顺便过来吮吸的,并不是我们引诱它们上岸的。
这又是一种什么情况?河水变红,带有血腥味,鲤鱼不停的跳出水面,水里面的生物要搬家。这都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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