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轻柔地抚过她脚踝上的血水,再拭上唇瓣,留下一抹鲜艳的痕迹,兀自在那玩的爱不释手,紧接着,唇畔浮起温柔的笑来,两手抬起她另一只脚,对准脚踝张嘴就咬。
余青累到极点,浑身一阵阵的发冷,脚踝疼的几乎泛麻,索性由着他去,或许是林淮的事给他的刺激太大,暗想着,不知不觉裹紧了被子,陷入昏睡中,而他的唇瓣冰凉,温柔地贴上她的脚背。
客厅里。
青瓷花茶盏缓缓放到茶几上,一声轻响。
余文笙靠着沙发背,本来在出神,愣了会,视线顺着茶盏上枯长的手指看去,陆奶奶笑容温蔼,坐到他身边来:“你别担心了,年轻人有他们自己的沟通方式。”
茶几下铺了一层厚厚的毯垫,金丝白线绣花,四面还绣着茂密的藤蔓,他胸口沉闷,两手覆住大腿紧了紧,盯着茶盏说不出话。
门外响起脚步窸窣声,陆天成推门进来,一身整洁的西服有些发皱,脸上带着疲乏,他来到玄关处拿起夫人的拖鞋,而陆夫人在他身后,怀里抱着一只小白猫,圆圆的脑袋,两只耳朵搭着脑后,湿漉漉的大眼睛也圆溜的可爱,模样看着很是谨慎。
陆奶奶拍腿“哎哟”了一声,眉开眼笑:“可怜的小东西。”连忙迎上去,从她怀中接过小奶猫,它也不挣扎,四处都充斥着陌生的气味,粉嫩的鼻头动了动,兀自蜷缩成一团,警惕地看着他们。
陆夫人换上拖鞋,外面披着雪白的毛皮大衣,内里深紫绒旗袍,一只纤手捏着皮包,叹道:“这是林淮送给小青的猫,才这么一点小,我看着可怜,就先带回来了。”想到什么,脸上的神情变得严肃:“妈,您有没有什么东西能暂时把它藏起来,一会让阿琛看到,他肯定会发脾气。”
她话音落下,余文笙走了过来,脸上满含担忧,问:“林淮呢?他怎么样了?”
陆天成就说:“还在医院里,他两条手臂刚动了一场小手术,医生说没有大碍,我已经请人照看他了,本来是想打电话通知他家里人,他坚决不肯。”
正说着话,突然“哒”的一声。
蓝色毛绒拖鞋踏在地板上。
纤长的手指按住扶手,指骨浸着冷玉薄凉的光泽,指尖轻轻地敲打,漫不经心,身上深蓝的绸缎睡衣,在光下粼粼微漾着,他低着脸,清俊的眉目淡漠疏离,却令陆奶奶吓了一跳,护住怀里的小猫就跑到门外,连鞋都没来得及换。
他便慢慢来到余文笙的面前,平静的对上他惊诧的目光。
余文笙比他要矮,微抬着头,见他还是同以前一样没有表情,却又不一样,因为那目光很是冷冽,无声无息的隐着令人生畏的迫力,淡红的薄唇轻勾,慢条斯理地拿出手机来,将屏幕呈给他们。
“我需要你们帮我做一件事。”
房间里极安静,只点了一盏台灯,淡淡晕黄的灯光充盈着阔大的卧室,他捧着鞋盒和衣服走进来,脚步放的很轻,她还蜷在被子里,细密的长发铺在枕边,露出白皙的耳朵,于是来到床前,将衣服搁放在床头柜上。
陆璟琛凝望着她的发顶,慢慢俯下身,手臂撑在她的两侧,床畔顿时沉了沉。
感受到被褥里的女孩无意识抖了一抖,他低眉浅笑,张嘴含住她的耳朵,裹着那滑嫩的耳珠tiǎn_shǔn起来。
余青还在睡意迷蒙里,整只耳朵被灼热的舌缠住,痒的不禁缩起脖子,企图从他嘴里离开,结果刚一动,就被他的牙齿牢牢地给咬住,她气的眯起眼,手抵住他微凉的脸颊,往外用力地推,腮帮子都鼓起来,咕哝道:“你烦不烦啊……不要折磨我了,我都困死了。”
她立刻打出一个哈欠,另只手搂紧了被子,就侧过身不去理他,将被子往头顶一拉。
忽然“刷”地一声,眼前重新涌来明亮的光线,紧接着身子猛沉下去,沉甸甸的似压着巨大的狼犬。
她眨了眨眼,正望进他眼底浓深的宠溺,胸腔轻震,高挺的鼻梁抵着她的脸,轻轻地啄一口,灯下她水嫩的小脸布满咬痕,映衬着一双清透的瞳眸,更加纯净无暇,隐约地浮着沐浴乳甜美的香气。
他已经换上白衬衫,一排玛瑙纽扣系的整整齐齐,眉眼低垂着,透着深不可测的乖戾和安静。
他双臂拥住她娇软无力的身体,小心地抱起来,将她抱到大腿上坐好,温柔地理了理她凌乱的长发,见她把脑袋往他颈间一撞,露出雪白的颈项,上面还印着朵朵嫣红,他嘴角往上一扬,高兴地拿起床头柜上叠好的白裙。
她只觉得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神色怠懒的贴着他颈窝蹭了蹭,打起瞌睡。
等他将裙子展开,这才发现是一件栀子花卉连衣裙,除了裙摆上的花纹,腰身还有蕾丝簇成的小花,颜色调和的分外素美。
她懒懒的扫视一眼,眼睛骤亮,可实在被他折磨坏了,身上钝钝的疼,索性靠在他怀里盯着那裙子看,由他将裙子给她穿上。
他低头仔细地端详,又握住她细白的脚踝,脚上的血已经被他清理干净,露出殷红齿痕,便将她放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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