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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因素消除了,老俩口应该和好如初嘛,怎麽还是离了呢?』陆四丫疑惑地问。
『嘻嘻…公公受到刺激後,xyu焕发了青春。即使听不到媳妇的j声,还是想zuo+-ai呀。所以,老俩口就离了婚。听我同事说,没多长时间,公公就找了个小他十几岁的女人。』陆三丫望着易文墨,问:『女人j,男人很受刺激吧?』
易文墨嘿嘿笑着,又点了点头,说:『我们学校有个男老师,刚结婚一年多,就跟老婆离婚了。离婚的原因是什麽,你们猜猜?』易文墨卖了个关子。
『那还用猜,肯定与j有关呗。』陆三丫抢着回答。
『对!嫌他前妻不j,埋怨道:跟他前妻zuo+-ai时,不叫也不动,象个死猪一样,搞得没味道。还说,夫妻zuo+-ai,就象男女二重唱,光一个人唱,就不叫二重唱了。』易文墨揭开了谜底。
『照姐夫这麽说,zuo+-ai时,女人不但要叫唤,还要动作配合罗。那我问你:我大姐是不是又叫又扭的?』陆三丫问。
易文墨笑笑,照实回答:『开始时,你大姐不叫也不动,就象个…嗬嗬…後来,慢慢地又叫又扭了。』
『我大姐後来怎麽变的?』陆三丫很好奇。
『女人zuo+-ai时的表现与男人也有关。』易文墨说。
『与男人有关?』陆三丫饶有兴趣地问。
『三丫,你想到我这儿取经呀?』易文墨问。
『你是我姐夫,我不到你这儿取经,难道叫我到大街上随便抓个男人问?』陆三丫理直气壮地说。
『嘿嘿,个中奥妙说出来不值钱,但不少男人不懂。』易文墨心想,连我都是才琢磨出来的。
『说呀,少卖关子!』陆三丫抬腿踢了易文墨一下。
『你别踢,我说,zuo+-ai时,男人不能直奔主题,要来个前奏曲。这个前奏曲就是五个字:摸r压亲。懂了吧?』易文墨瞅着三丫、四丫,心想:光嘴巴讲有个屁用。你俩要让我在身上实践一下,保管受用一辈子。
陆三丫点着头,她毕竟和男人上过床,一说就懂了。
陆四丫睁着迷茫的大眼睛,好象还没摸着头脑。她碰碰陆三丫:『三姐,我怎麽听得云里雾里的,男女之间的事情,还这麽复杂呀。』
『四丫,我以後慢慢对你说。这事儿呀,说复杂就复杂,就简单也简单,没啥了不得的。』陆三丫不以为然地说。
陆大丫睡了个『打屁觉』,醒来叫嚷着:『三丫、四丫,你俩还没走呀?』
『大姐赶我们走呀?走就走。』陆三丫嘻嘻笑着,从坤包里掏出一个信封,抛到陆大丫的怀里。
陆大丫一惊,睁开眼睛,望着厚厚的信封,问:『这是谁扔的?想砸死我肚子里的小宝贝呀。』
『大姐,是天上掉下来的,快打开看看。』陆三丫笑着说。
陆大丫掂了掂信封,欣喜地问:『是一万元钱吧?』
『到底是当会计的,对人民币有职业敏感,用手掂掂就知道多少。』陆四丫赞叹道。
『是三丫给的?』陆大丫笑眯眯地瞅着陆三丫。
『你们看,大姐见了钱就笑逐颜开,刚才还赶我们走呢。我说大姐是什麽来着,没说错吧?』陆三丫摇着头,感叹道。
『说大姐是葛朗台。』陆四丫接口道。
陆大丫没接四丫的茬,她又掂了掂信封。『这是……』
『算我和四丫孝敬大姐的呗,我俩没时间陪你,只能拿钱来弥补一下。不然,大姐又要说我俩没肝没肺了。』陆三丫拿白眼横着陆大丫。
『三姐,明明是你一个人的钱,乾嘛要把我扯上。』陆四丫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你姐,凡事自然要带上你了。我说算你一份就算你一份。』陆三丫很豪爽地说。
陆四丫摸摸口袋里的红包,心想:幸亏没拿出来,不然区区八百元与三姐的一万元一比较,真是无地自容啊。
陆四丫是学美术的,大学毕业才一年多。三丫资助她开了家小画廊,自己画几张画,兼带着教学生美术。画廊刚开办,每月只能挣点生活费。
陆大丫把信封递给二丫,说:『你给我收着。』她望着三丫、四丫说:『钱和心意我都领了,这儿没事了,你们忙自己的去吧。别忘了,有时间就来看看我。现在,我是病人了。』
陆二丫催促道:『你们都走吧,这里有我照顾大姐。姐夫下午还有课呢,别耽误了背课。』
几个人刚要走,张燕笑盈盈地进了病房。
『大姐住进来了?』她热情地跟陆大丫打着招呼。
陆二丫赶忙介绍:『这就是我的老同学张燕,是这个病区的护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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