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非嘿嘿的赔着笑说,哪能,哪能。
晚上收拾东西时,看见那两块巧克力威化还躺在包里,贺晨曦随手拿了出来放在床上,等一切都收拾妥当,她倒床上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
前些时日姜晴告之静筠来找过她时,她并没有当回事,想着她可能只是出差路过。但过了几天她收到了静筠的一条留言,说有件事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告诉你,如何做,自己斟酌。
她说某天她和朋友在pub里玩,有个人醉醺醺的前来借火,一看才发现是曹远樱。后来上洗手间时看见她趴在了化妆台边上,她问她怎么了,哪知她却稀里哗啦哭起来,看她实在可怜便带回了酒店找了个空房让她休息,一路上她断断续续的说了些事,她也听明白了七八成,大抵是郭远第一次和她□的时候还是处男,后来每次心情不好他就会来找她,每次她都尽心竭力的让他发泄,让他舒服,如今他和贺晨曦在一起了,她没作用了,该退出历史舞台了,不甘心但一点办法都没有……后来说累了她睡了,半夜再去看她时,才发现床上凌乱一片,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一摸被窝,冷的。
晨曦已经忘了当时的心情,只有一个念头便是郭远骗了她。她知道他和女人有染,还不只一个,但曹远樱却让她受打击深重,她不知道这两人是无耻到一定程度了,还是来太能演戏,想着机场那两人老友狗狗的一幕,晨曦狠狠骂了一句,狗男女!
但彻底冷静下来,她又觉得蹊跷,不能偏听则信,因为这事发生得太凑巧。
思来想去,最后她还是没跟郭远问及此事,只是偶而说起曹远樱时,她都仔细观察他的神态,很淡定,倘若不是腹黑到了一定段数,修炼不得如此神态自若,想可能是冤枉了他,再后来她就不再记得这事了。
还在胡思乱想着,她接到了郭远的电话,此刻他正躺在某一国某一家酒店的浴缸里,慵慵懒懒的问她在做什么,广州好不好玩。听说她哪儿都没去,在宾馆里窝了三四天后,他便嘲笑她是圈养的动物只会原地打转,没有出息。
说了一阵,郭远突然听见她那边有啊啊哦哦的声音,他敏感的竖起了耳朵,“我怎么听见有人在做苟且之事?”
晨曦抬起头,看电视上深夜频道正在上演激情戏码,没好气的说:“对这声音你分辨度可真高。”
“你当我耳聋的?声音开得隔壁都听的见。”
她调小了声音,抱怨道:“这破宾馆隔音确实太差,昨天隔壁的动静闹得我一晚上没怎么睡。”
“开y?”
“嗯,和小姐。”
“哈,你怎么知道是小姐。”
“不是小姐能叫得那么放荡?”
“是不是听湿了?想我在你身边就好了,对吧?”
“去死!”
“呃,我硬了。”
晨曦抚额叹息,这个可怕的男人。
“叫两声祝祝兴,让我出来,快。”
“叫两声!你当我狗啊!你自己慢慢弄,我挂了。”
“别挂,逗你玩的,你当我是配种的马啊,说硬就硬。”一阵喧哗的出浴声后,她听见他欢畅的呻吟了一声,“迪拜的顶级酒店真不错,床比云朵还软。决定了,蜜月,这算一程。”
晨曦对他说风就是雨的的作风嗤之以鼻,拍掉趴在腿上明目张胆干坏事的蚊子,说:“我在飞机上遇见曹远樱了。”
“哦,她跟你说什么了?”口吻依旧淡定。
“她能说什么?”
“我怎么知道。”
“你觉得她会跟我说什么?”
“我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
“嗯,没说什么,就是给了我两块巧克力。”
“只要不是毒药,给你就拿着吃。”
“不说了,手机没电了。”
“好,最后一句……”手机自动关机。
最后一句不用说她也知道,每次都是这句做结束。
想你了。
“嗯,我也是。” 她搁下电话。
第二天九点的飞机,临出门时她又环顾了一周,检查有没有遗落的东西,又看见桌子上那两块阴魂不散的巧克力,她拿了起来,里面的东西似乎已成了粉末,碎成一段一段。
想着飞机上曹远樱似笑非笑的问她,郭远好使吗?当她不动声色的给了她含蓄但肯定的答案后,她的脸色突变,半响后才喃喃的说,只跟你行,这世上还真有这等怪事……
她踩开垃圾桶,将巧克力丢进了垃圾桶里。
连同这次来广州的记忆,一并狠狠丢掉。
第54章
ji曾以为喝闷酒才会醉得彻底,因为她有过这样的经验。才知道喝得尽兴也会。
郑非在被静筠赶到街上溜达时顺手买了两只深井烧鹅,说没带她吃着本地特色很是抱歉,硬要把这个给她当作见面礼,晨曦不好驳了面子只得收下。结果拿回来后却很受邻里欢迎,几个人吃得满手满脸都是油还意犹未尽,工程师舔了舔爪子说:“皮脆肉嫩,肥而不腻,真他妈好吃!若不是我文采不佳,我真要对着这肥鹅做首诗。娭?不是说带回了两只吗?怎么才一个脑袋?”
晨曦摇头说道:“那个我要给郭远留着的。”
“给他留半个!”
晨曦果断拒绝,几个人同时嘘她,面子实在挂不住了才慢腾腾的进了厨房,倒腾了一阵,拎着一小段鹅腿出来了,众人皆撅倒,几乎要群起殴之,难平民愤,只得又分了半只。
吃完烧鹅,晨曦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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