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不然和素雪太过亲近,又会忍不住敞开穴让素雪舔,爽过了头就会趴伏下让素雪骑了。
岳修瑾缩紧湿润的双穴,汁液流满了大腿,眼神晦暗不明。太难了,自从尝过素雪的滋味,他的身子就食髓知味,时时都会念起被舌头舔舐被巨大yīn_jīng肏干的极乐,肉道和肠壁会饥渴的蠕动,那种空虚感变成麻痒搅弄着肉道和肠壁,以前只有花穴会分泌出yín_shuǐ,现在连菊穴也分泌出肠液,让他的下身整天都湿乎乎的。
而他的性器也碰不得,一碰,不但铃口会流出淫液,两个洞穴也会分泌出大量的淫汁浪液,顺着大腿滑下,可想而知他有多么想和自己的爱犬交媾。
这样的自己太yín_luàn了,岳修瑾越发唾弃自己,自以为与素雪分开一段时间,他就会淡忘与素雪荒唐交媾的快感,不在想念素雪舔他的穴肏他的穴的快感。
情欲整夜整夜的折磨岳修瑾,他冷了素雪七天,身子已经憋到极限,下面太难受了,疯狂的想要,每天夜晚用玉势肏弄两个洞穴,也止不了里面的空虚,肉道和肠道想要素雪那根能舔到底部的舌头,想要素雪那根粗长火热的巨棒肏干。
这日深夜,依然是星空闪烁,月亮圆如玉盘,岳修瑾随便套上袍子,打开房门,一步一步向柴房缓慢走去。
在柴房前站定,他望着稍显老旧的木门,木门从外栓住,并未上锁,门里面是被他冷了七天之久的爱犬。
拉开门栓,木门吱呀打开,黑漆漆的柴房里,大狗盘在自己的窝里,那雪白的毛色在夜色异常显眼。
素雪耳朵灵敏,早在主人推开卧室的门时,它就已经醒来,它听到主人的脚步最终在柴房前停止,它没有急躁的扑到木门抓门,而是静静盘在窝里等待主人。即使主人每晚和玉势交配,但破石头始终比不上它,主人总是会想起它的。
素雪睁开眼睛,抬头看着主人,碧绿的眼睛在夜色中显得幽深,直直看着主人。
岳修瑾拉掉袍子,袍子滑落脚边,浑身一丝不挂,长发披散在肩膀、胸膛和后背,两个rǔ_tóu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一下子缩紧,乳晕出现褶皱,rǔ_tóu尖挺,无毛的下体光溜溜一片,一个流水的性器坚硬的挺在胯下,也不止忍耐了多久,憋得通红。
性器下缺少了yīn_náng,一眼便能看到被玉势肏红的肉缝,细长的肉缝垂挂着两片充血鼓胀的花唇,朝两边裂开的花唇顶端立着肉蒂,肉道口微微松弛,显然刚被肏过,而后方的菊穴还插玉势。
岳修瑾蹬掉鞋子,赤身luǒ_tǐ的爬上柔软的圆形狗窝,一把抱住长毛蓬松干净漂亮的素雪,脸深深埋进素雪的脖子里。
“素雪……”他早已记不清楚自己埋过素雪的脖子多少次,每一次温暖柔软的长毛都带给他安心感,心里踏实几分。
素雪还想假装自己是条有尊严的狗,主人再讨好它,它也要摆出高贵冷艳的蔑视主人的狗样,但是主人一抱住它的脖子,脸埋在它脖子里蹭的动作它就受不了,主人身上的味道一个劲儿的往它鼻子里钻。
它是有尊严的狗,它是高贵冷艳的狗,它是蔑视主人的狗,素雪仰着头望着房顶,在心里告诉自己,主人冷了它七天,整整七天,一到晚上就和玉势交配,它不但听到了,扒着门还看到了,主人根本没把它这条狗放在眼里,不然怎么过了这么久才想起它。
素雪抬起爪子,推推主人,想让主人看到自己高贵冷艳的蔑视主人的狗脸,让主人明白它不会那么轻易原谅主人。
但是爪子一贴上主人滚烫的身子胸膛,主人就更加抱紧它的脖子,嘴唇贴在它耳朵边细声呻吟,滚烫的呼吸直喷它耳朵里面,它抖着耳朵也阻止不了主人朝它耳朵里面喷气。
“唔……”素雪小声的哼着,表达自己的不满:我还在生气呢,你不要再朝我耳朵喷气。
岳修瑾将脸贴上素雪的狗脸,压抑着呻吟说:“素雪,舔舔我的脸。”
素雪瞄一眼主人,假装倔强的保持仰头角度,看起来似乎真的非常高贵冷艳蔑视主人,任凭主人的脸在它的脸上蹭来蹭去,它就是屹立的大山,不动摇。
岳修瑾下身两个洞穴痒得直流水,他着急的吻上素雪的耳朵,试图唤起素雪的性欲,好用舌头和yīn_jīng止止穴中的痒意,然而素雪就是躺在窝里不肯动,居然看都不看他一眼。
也怪他冷了素雪太久,以前素雪不听话,他最多就冷素雪两三天,素雪卖卖乖,他也就摸摸素雪的脊背,重新把狗窝搬回卧室,这次冷太久了,不怪素雪不肯理他。
花穴和菊穴太想要了,性器也想被肏射出来,岳修瑾爬到素雪的身上,鼓胀的花穴压上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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