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男人仿佛置若罔闻,动作丝毫不停的在她腿间激烈的进出著,粗长的r棒不断的捣入她紧致的花x,x口的皮肤已经被撑到极致,随著大r棒每一次的深入撤出可怜兮兮的颤抖哭泣著,不断吐出被捣成白沫的y体滴落在床单上,让原本就湿了一大片的床单更加惨不忍睹。
“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啊……轻点……啊啊啊……”
快感不断的积累,女人感到难以形容的酥麻从花x深处炸开,花x猛的绞紧,她又被折磨的泄了身。
频繁的高c已经让女人精疲力尽,几欲昏迷了,可身後的男人依然意犹未尽不肯放过她。女人忍不住哀叫出声,却突然灵光一闪,勉强打起精神,嘴里抹蜜一样的讨好道:“瑞辰……你好棒……好厉害……好……好大……啊……饶了我……我不行了……嗯……”边讨好还边提气收腹缩著自己使劲夹他。
“嗯……”似乎是终於满意了,男人又迅速的抽c了十几下,顶著她的最深处狠狠的s了进去。
“啊……”女人被折磨的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几乎是他s出的一瞬间,就长长的呻吟一声,然後陷入昏睡。
男人s精过後,浑身舒爽的一动也不想动,压在她身上喘息了一会,这才导出自己,抱著她一翻身,侧过身子,把她整个搂在怀里,酣然入梦。
第二天早上六点锺,凌若夕定的闹铃准时响起,熟睡中的她被闹铃吵醒,边闭著眼睛摸索著手机边哼哼唧唧的做著起床的准备工作。
只是她刚一动就觉得浑身散架了一样,疼得她嘶嘶的直抽冷气,尚处在混沌状态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分析出到底发生的什麽事,横在她腰间的大手就抢先一步拿起她的手机关了闹铃,然後又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她耳边响起男子低沈含糊的声音:“还早呢,再睡会。”
“唔……”凌若夕从善如流,放弃了痛苦的挣扎,又重新投入到香甜的梦中。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了,凌若夕趴在舒适的大床里,足足呆愣了半刻锺才终於回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她发现自己潜意识里到现在都无法相信重生了的事实,所以每当从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她都下意识的以为自己还在那间她和那个王八蛋李尚共同生活了近十年的小套房里,当发现不是的时候,又有种‘幸好’的庆幸,就好像做了一个长达十年的噩梦一样,然後猛然惊醒一样,难过、後怕、庆幸……
等她终於整理好自己的思绪,随意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锺的时候,不禁哀嚎了一声,十一点了??天啊,她的早起记录,竟然只坚持了一天,而且,她今天不是迟到,而是,而是压根就没起来,她的形象啊,她的努力啊,全白费了,凌若夕欲哭无泪了。
想起害她起的这麽迟的罪魁祸首,凌若夕脸上又不禁一阵臊意,昨晚他实在太过勇猛了,害她全无招架之力,竟然叫的那麽大声,简直跟里那个女人似的。不禁懊悔起来,他会不会觉得她太过y荡随便了,而看轻她?
凌若夕正惴惴不安著,她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吓了她一跳,赶紧从枕头下面把手机摸了出来,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不由得皱了下眉头:‘臭流氓’这是谁啊?她不记得自己还认识这样的人。
☆、013 三弟方冠霖
胆战心惊的接起电话,礼貌的说道:“喂,你好。”
“睡醒了吗?”电话里传出一个低沈的男声,凌若夕有一瞬间的愣冲,下意识的问道:“请问你是哪位?”问完她就後悔了。
因为电话那端得男人,因为她的这个问题声音降了一个八度,用隔著电话都能感觉到丝丝凉意的声音问道:“你没存我电话?”
“存,存了,刚才没看清。”凌若夕感觉头皮发麻,浑身直起j皮疙瘩,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上披著的被子。这下她终於听出他是谁了,不就是那个害她现在才起的罪魁祸首嘛。
“哼……”电话那头的男人冷哼一声,她这个解释暂时安抚住了他,不过她没在第一时间听出他的声音还是让他很不爽:“床头柜的抽屉里有药膏。就这样,我挂了。”
凌若夕听著手机里传出的嘟嘟声,不禁有些傻眼,就这样?他特意打电话来就是告诉她床头柜的抽屉里有药膏?
凌若夕满心好奇的翻出他所说的药膏,看了下说明:消炎止痛消肿?脸上瞬间又晕红一片,不过心里却有蜜样情愫点点泛滥开来,甜丝丝的让她笑弯了嘴角。
同一时刻,重新回到宽敞的会议室里的男人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看得底下的各部门总管下巴几乎掉了下来。
他们这位年纪轻轻就气势不凡的总经理什麽时候有过这种近乎於甜蜜的表情了,而且他这一个早上的会议里频频失神,不时的看著手表皱眉,好像很著急,又好像在等待著什麽。
就在刚才,好像是觉得是时候了,竟然在会议中途拿著手机走了出去,虽然时间不长,可是他一回来竟然是这种表情。看的他们面面相觑,却又不敢出声询问,不禁在心里嘀咕,这位总经理今天是忘了吃药了?还是吃错药了?
鉴於总经理今天貌似不太正常的原因,本来几个心里没底,做好挨批准备的部门经理都侥幸的逃过一劫,大家皆大欢喜的提早结束会议,各自散去。
一整天都无心工作的宫瑞辰终於熬到了下班的时间,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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