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折返她不得不晃醒他。
他猛然从椅背上挺起身子,手肘支在大腿上弯着腰,恪醍懂的像是在想些什么,突然扭头看她,眼睛一亮,倾过头在她唇上上使劲亲了一下,晨曦一把推开他没好气的说你神经病啊!郭远却笑得舒心,“刚刚做了个短梦,梦见你和那个宝马小子手拉手一起越走越远,我追不上也喊不出声来,郁闷得……刚刚醒来还在想,这是个梦吧?”
“傻子!”
“你叫你自己干嘛?”
“别胡扯了,走吧,我有点饿了。”
在停车场的车里,两人又缠绵了一小会儿,被一个不识趣的电话生生打断,郭远气冲冲的抓起手机看,“靠,这孙子!”
于是两个人的晚餐变成了聚餐。
郭远手粗略一指道:“介绍一下。由左及右,高梵,程阳,程阳老婆小娇,卢子杰,徐维昭。”
那叫高梵的男子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推到他的面前说:“愿赌服输。”
小娇调皮的站起来把信封抓了过去,抽出来一看,粉嫩的一沓钱,“哇塞,你们还有金钱交易啊!”
郭远急忙一把夺了过来一下拍在他胸前,“收起来,开开玩笑还当真了,你们点菜了吗?上菜吧,我饥肠辘辘。”
徐维昭一看郭远一脸的急迫就知道有料可挖,别有用意的追问:“高梵你和郭少打什么赌?”
高梵一脸坏笑,“赌他究竟‘行不行’。看来,是妥了。”
在座的人除了两位女士,均恍然大悟,小娇急忙扯着老公问:“什么行不行啊?”
“多事,大人的事小孩别问。”
看着在座每个人脸上的暧昧神情,贺晨曦突然明白了什么。
高梵依旧把信封推到他面前,“你知道我向来说一不二,若你输了你也得给我钱。”
“既然你执意要给,”郭远随手把信封递给了贺晨曦,说,“收起来,今天的四件家具就算是他送的。”
但晨曦迟迟没接起,目光胶着的盯着那装满钱的信封,郭远见她没接,就丢在了她的大腿上,她却捡起随手丢在了桌子上,打翻了茶杯,茶水撒得到处都是,淌到了郭远的裤子上,他站起来蹙着眉冲她吼道:“贺晨曦你这是干什么?”
高梵伸手在空中压了两下,示意他消火,“女人得哄,不能吼,怎么教育你都不听。”
“这可是高公子的至理名言。程阳就是这样把娇娇泡到手的。”
小娇丢了根筷子过去,“去你的,看你们一脸贼样,肯定没好事!那个……郭少的那位怎么称呼啊?”
“是叫晨曦吧?”
“晨曦,你别理他们啊,他们一个二个都是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只有郭少最脚踏实地,听说了你和他的故事,我都感动得哭了。”
高梵一脸嫌恶,拂了拂手说:“得得得得了吧,还感动得哭了,你酸不酸?”
“高梵你自己没心没感情跟个冷血动物似的,就别指摘别人感情丰富。”
郭远抖干了水坐下来没好气的说:“行了,别耍贫嘴了,上菜吧,我是真饿了。”
“是啊,某些事可消耗体力了。”
“漏点了一样菜,清炖三鞭,要不要现补?”
郭远冷眼看着他们的一唱一和,“若傻会飞,我看你们几个能组建一王牌飞行队。”
整个饭局,晨曦一直没什么胃口,郭远看他极少伸筷,吃得极少,夹起个虾仁放在她碗里,轻声问道:“是挑不到吗?你想吃什么告诉我。”
晨曦埋头,一声不吭把那个虾仁拨到了碗外,夹起一根青菜塞嘴里嚼,郭远啪一声重重搁下了筷子,晨曦心一惊,依旧没有抬头,听见高梵又搬出他的至理名言,“这女人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得哄……”
郭远是心里藏不住事的人,忍着忍着终于是忍不住了,直接夺下她的筷子拉着她离席。
小娇含着筷子忧心忡忡,“这下糟了,两人闹矛盾了,都是你们几个混蛋给闹的。”
郭远将她拉到一僻静处,看着她紧绷着的脸说:“你一晚上拉着个脸预备给谁看?”
晨曦别开了脸不说话,郭远烦躁的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正,“你现在性格怎么这么别扭!我是被高梵激了一下,打赌也只是随口说说,我没有拿你开玩笑的意思,你这忽冷忽热的态度让我战战兢兢,我真的很累!”
晨曦缓缓的说:“我知道你很累,你随时可以反悔,既然你已经‘行了’,我也就不妨碍你周游列国了。”
“你!”郭远气急败坏,打也不是,骂也不是,他铁青着脸看着对面的,发狠的说:“既然你那么大方,我也不辜负你的美意,不过在周游列国前我先把你这混蛋玩腻了再说!”
他一把将她推进了男士洗手间,拉扯着就进了一个小格,反锁上了门。
晨曦咬着唇眼泪掉了下来,但她并没有反抗,任由他从身后咬住了她的耳珠,手从衣摆下探入握住了她的浑圆肆意揉捏,随即扳过她的肩头,将衣服撩起,弯下腰埋头含住了被他玩弄得亭亭玉立的□。
高级会所的洗手间空间出奇的大,两个人置身其中一点不觉得挤,郭远就一路吻上去,直到吻到她的唇,尝到眼泪的滋味,松开了唇无奈的叹息:“我要怎么做你才相信我真的对你心无旁骛,我们要怎样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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