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聋子不是瞎子,也会上网会看报纸,她自然早就知道那被她的丈夫养在平南别墅区的母女。可笑的是,她还在故作清高的装聋作哑,摆出一副漠不关心的姿态强撑着那早就被人踩在脚底破烂不堪的自尊。
他俩虽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是关系已经到了如今的这般田地,公开和不公开还有任何意义吗?无非是惹得外界诸多猜测,再一层层揭开她已经结痂的伤疤罢了。
可是齐承铭不是也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承认过他们的关系吗?即使她被人误以为是小三,他也从来没有站出来为她说一句公道话。只是谈笑风生的推杯换盏,冷眼旁观别人对她的指指点点。
也罢,既然齐承铭不介意被外界当做抛妻弃女的负心汉,她又怎会恼怒被当做受人唾弃的小三呢。至少这样,他俩才像是一对,不是吗?
白净强忍着想吐的yù_wàng不停的往嘴里塞东西,吃了两口,又恶心的捂着嘴缓了许久。
齐承铭吞吐着飘渺的烟圈,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生气了?你每次心情不好,总是不停的往嘴里塞东西,你的胃就是这样被你弄坏的。”
“齐先生,如果没事的话,您可以出去了,我要洗澡了。”
齐承铭危险的眯了眯眼,目光如刀,最终皆都化成肆意的笑声。
、第六章
作者有话要说:若是喜欢的话,一定要收藏哦,因为只有这样我才知道你们是喜欢)o谢谢
齐承铭厌烦的甩开门出了房间,但是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后背紧贴着房门,门内门外俩颗心,咫尺距离却又相隔天涯。
预料之中的,隔了半支烟的时间,屋内传出哗哗的水声。齐承铭苦笑,一只手插到头发里,用力的锊到脑后,脸上线条紧绷,眸底深沉,晦暗不明。
很久了,到底有多久了,他都有些模糊了,曾经他们也曾有过耳鬓厮磨,浓情过后那绵绵情话的温存。
如今即使在欢、爱中高、潮来临时他也感觉不到他真正的拥有着她,那种空虚的感觉让他总是克制不住的发狠的要着她,仿似只有如此,他才能从她的眼中看到自己,那满满的独占的自己。可是每次俩人欢、爱过后,无论有多累,白净都会挣扎着起身,洗净身体里他所留下的任何痕迹,毫无半点的留恋,一如她对自己的感情,决绝而冷酷。
他知道她是在嫌他脏,怪他还曾拥有过其他女人,怨他对他们的婚姻不忠。从来他都知道白净是个有洁癖的女人,衣柜里的衣服基本上都是白色的,更见不得自己身上有一心半点的污渍,背包里从来不离湿巾,看到不干净的东西非要擦净了才舒坦……
也就是这样的女人,曾经任劳任怨的照顾应酬晚归酒气熏天的丈夫,即使他吐了她一身,眉头也不曾皱一下;也同样是这个女人曾为了取悦于他偷偷学着碟片里的模样吻遍他的全身。
齐承铭环顾着次卧室,白净出国回来的那晚,他就是在这里休息的,还有那个大华影视推给他的女人。他们在进入房间时激烈的拥吻,他企图用陌生女人的热量温暖自己,但是临到关键时候他却不行了,他的脑海里不停的翻腾着他看到的娱乐新闻照片,他忍不住的想,白净会不会自此就不回来了,亦如五年前一般,毅然决然的走,没有丝毫的余地。
那晚那个女人很热情,发出一叠声激情的□,十指扣紧他的后背,火花四溅,可是他的头脑却奇异的冷静,最后他太过疲惫的只有头一偏,装作人事不省的样子,才避开了女人的纠缠。
齐承铭摸着雪白的床单,这是一套全新的四件套,那天晚上他下班回来后刻意留意了这间房,如他意料中的,空荡荡的一张大床,上面什么都没有。他暗想若不是这张床太大了,估计也会被她给丢了吧。
从白净回来后,他就一直睡在主卧室,俩人背靠着背什么也不做,也不说话。长久的沉默,即使有一人说了一句,另一人也只是冷眼旁观。睡醒后也照旧彼此嘲讽几句仿似他们的相处模式天生就该这样。
白净这一夜睡的很沉,早上是被自己手机的闹钟给惊醒的,最近她很瞌睡,能什么都不想的安稳睡去,让她感到很满足。她有阵发性的失眠症,这毛病是从她的婚姻里带出来的,那时她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她会在想齐承铭到底是爱她还是不爱她?齐承铭到底是真的出去应酬了还是约会其他女人了?齐承铭为什么不理解她,就是喜欢猜忌她?如此种种常常让她彻夜难眠。最后她就有点神经衰弱了,脾气开始暴躁古怪疑神疑鬼,她开始抗拒齐承铭的靠近,常常一个星期到半个月不许齐承铭碰她,有过一次甚至是一个多月。
不过那时的她毕竟还是年轻,对男、欢女、爱的滋味体会的不太深,所以她更不了解男人,特别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对这方面的需求。
年轻的女人总是会单纯的认为男女应该是因爱而性,然而男人,他们中或许也有人想要因爱而性,但是更多时候他们更热衷与边做边爱或是先性后爱。
齐承铭下楼的时候,白净正在厨房做早餐,安静而温馨,若是他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或她的眼的话,因为他在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爱意。
不得不说即使白净已经不爱齐承铭了,但是他们的婚姻持续一天,她都会尽心尽力的扮演好她作为妻子的角色,早起后给齐承铭准备好他上班要穿的衣服,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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