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别的女人我也不爱。」两人赫然转头,从稀微探入的月光看见彼此深爱的脸庞,四目交接霎那,再次深深被对方吸引,四肢瞬间交缠,四片熨烫的双唇被吸附般激烈的纠结在一起,舌根忘情的伸向对方,像要打上死结牢牢缠住,猛烈的发不出声音。
「容儿,别折磨我,要我不碰你我受不住,我身子无时无刻都想要你。」他狂吻她耳际,用力吸吮着她颈子上的每寸肌肤,因为爱她激动的几乎将她咬碎。
「嗯……」她麻醉的低喃,用力的与他交缠,回他激烈的吻。「牧,别让我太爱你,爱你使我变成心胸狭隘的女人。」「我要让你只爱我,像我为你疯狂这般疯狂。」他毫不保留的扯下她衣物,嘴上的吻从耳际落往颈项,四肢在两人身上不断游移,激起许许多多火花,令他们无法招架的热度,只能顺着燃起的欲火,往对方身上索求。
只是一天不理睬,全身似乎郁积无数爱恋,欲念迫使他们想急促褪下对方衣物,互相用唇齿吻上被衣物遮蔽的私密处……从颈项滑过肩胛,他的温度迂回於她丰满双峰;她刺激着他胀满yù_wàng的胸口,两人狂乱的吻像散落一地的衣物纷乱。
「牧,我不要你爱上别女人。」舔着他胸口,她用力印上自己印记,在他敏感的乳晕上咬吮,听见他畅快的急促呼吸,好似允诺了她的话,她又往下赐给他更激烈的爱意,一口含下给过自己身子无数快感的身躯,让它在嘴里被滋润。
「容儿……」他伸手抚着她埋在他胯下丝绸般的秀发,下身正被她用舌尖、唇齿抚爱着,酥麻的感觉从粗硬的身躯窜入血液,不只胸口激烈起伏,高高竖起的雄风也在她温柔却震撼的刺激下,如同快爆发的火山,即将pēn_shè而出。
她喜欢见他被自己驯服的浑然忘我、一动不动的样子,不由得抽动被自己吸舔着粗硬的男风,先听见他的喘息瞬间越来越粗厚,她像被他的陶醉感染加重了手劲,也想让他更加舒服陶醉,听见自己相公像自己快活时叫出声来,她自己也听得酥麻难耐,引她想再吻上他那根令人销魂的粗硬身子,她被已经耐不住过度情欲挑逗的他ㄧ把抱住,压了上身,小嘴瞬间被她刚想吻上的粗硬身子堵满,下身汨着情液的隙缝也被堵了上去──他回敬她刚才的伺候,快速摆动臀部抽动她嘴里粗硬身子,迷醉地伸舌狂搔她湿热阴穴阴处,激起她不得不叫喊出声。
「嗯啊……」她从被堵住嘴的咽喉发出陶醉的声音,抱着他那粗茎狂舔,她黏得更用力,他往她嘴里抽得更深,她即感觉自己身下那唇齿吸附的也更用力,他的舌头几乎伸了进去吸乾她的蜜汁,穴旁两扇yīn_dì肿胀敏感的感受到他每一触动,都搅进她心坎里,狂烧的欲火更加猛烈。「啊……牧……嗯……」她好想要嘴里的粗硬身子赶紧堵上情液泛滥的穴口,抚慰一番。
密穴里似乎肿胀了起来,她不住扭着腰身,他一触,她即激动的喊叫,点到高点他更是忘情的将两指也放了进去,挑逗那具他深爱的身子,让里面更是湿润,她腰身扭得更快,自己看得情绪更是高涨。
情欲涨得快喷洒而出,他急转回身子,趴往她身上,拨开她粉颊上散乱发丝,唇抵着她额头吻了吻,又滑向她丰满双峰间舔舐她怀间暖意,柔情脉脉对她诉着,「这地方只能想着我,啥事都可商量,这事我很霸道。」他用力抵着她下腹,摩娑着她敏感的湿热带,滑了进去。
身体被撑了开,腹部紧缩下,她畅然低吟。她喜欢他这霸道。他进入她身子的感觉总令她感动,不禁娇柔的抱着他额头轻吻,吟喃:「牧,你是霸道,且霸道的不明究理,但我爱你。」她咯咯笑着,气真消了,一次又一次的云雨,她更感受到他们心已紧紧相系,无法分离。
(10鲜币)54 兽性大发
女人心中隐约存在善妒与 猜疑的因子,即便莫宛容这般与世无争之优情女子,浅意识亦怀着对丈夫的占有欲,不时担忧丈夫的爱被另一名女人切割。尤其当爱意更深,心中依赖更烈,那种恐惧油然而生。
生长於男尊女卑富贵人家的莫宛容感受更为深切。此时的浓情蜜意能维持多久,谁有把握。
一夜缱绻,鸡啼後情境犹存,两人继而缠绵片刻,丈夫即起依依不舍赴公堂办事,已无困意的莫宛容也跟着早起,天微亮去了一趟何绣房里,欲看她伤势好些没,可她房门关着,悄然开门进去何绣仍阖着眼,她又关上门折返膳房,嘱咐厨娘清晨去市集帮她买条鱼回来给何绣补身。
听见莫宛容开门出去的声音,一夜难眠的何绣偷偷睁开眼睛,除了伤口疼痛难耐,心口也好像破了个洞,隐隐作痛。明知她走进来,她不敢喊她,昨日做的荒唐事让她无脸见她。
她对不起小姐,一受伤即想趁机搏得姑爷垂爱,连想当妾的无耻话也说出口,现在不止司徒少爷看不起她,小姐昨一整个下午、晚上都没来瞧她,想必仍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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