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不能?」
「因为我不想你如我一般,娶个没有厚实妻家可靠的妻子,时时要忍受同僚的耻笑,更要承受长辈的屡屡施压,这样必须自己一个一个重新打通关的过程,太苦太艰辛了!我不愿你走我曾经走过的路!我是为了你好,你懂吗?」
「我不稀罕,人生是我的,你为我舖的路虽然会平稳顺遂,但不代表就是我要的。」
「你不想要也得要,而且是必须要!」
两人间的紧绷,再次高涨至顶点
当两人要继续吵下去时,一阵熟悉的咳嗽声越来越响,且越来越剧烈,这让王爷忽然忘了自己正与自己儿子对招中,心急让他忘了自身,头才一转,一股刺痛便从左腹蔓延开来,本能地伸掌打向促使他疼痛的来源。
下一秒,两声伴随着疼痛的闷哼响起。
被击中胸口的左砚衡,摔进不远处的花圃内,吐了口鲜血,而左王爷的左腹处的外袍则染红一片,倒卧於地石板路上。
左砚衡摀着疼痛的胸口,惊愕地望着不理会自己左腹伤口,蹒跚地一步步走向已躺在林嬷嬷怀中,呈现半昏迷的母亲的父亲,被骚动吸引而赶到的瓷欣趴在母亲的怀中哭着叫着,身旁的随侍与奴仆,有人惊愣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地原地站着,经验较多的老奴仆则出来指挥这混乱。
接着他便见昏迷的母亲被他父亲其中一名随侍给抱起,往他父母的院落而去,而另一名懂医术的随侍则忙着帮他父亲做初步止血,至於依然有着五分神智的父亲则指挥着另两名奴仆将负伤的他关入地牢中。
在被抓入地牢前,他仔细看了眼他父亲,刚刚那个与他对峙浑身满是焰火之人,气焰早已不在,身上彷佛压着无法承受的东西一般,身形萎靡痀偻,对於自己的伤势更是冷漠忽略,只是一昧地紧盯着他母亲每个呼息,眼里更满是深深的担忧与懊悔。
这一刻他才知道,那个他认为背叛他母亲的男人依然在乎着她母亲,只是这些年的历练让他早已忘了该如何表达自己真实的感受,但……这不代表自己就能原谅他依然操控着自己的人生。
「放我走!别让我恨你!」在被抓入地牢前,他咬牙警告着左王爷。
左王爷尽是愁伤的眼,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下,「那你就恨我吧!因为未来你会感激我的。」
听到左王爷的回答後,左砚衡绝望顿时缠绕住他的全身,宴若被丢至黑树林已超过三个多时辰了,早已希望渺茫,如今他又被擒住,後面会有的结局他不敢多想。
一切只恨自己的权力依然撼动不了他父亲,即使他为了脱离他父亲的羽翼下,做了许多的努力,虽已累积了一定的实力,但依然远不及他父亲的强大,不然的话,他就有足够的力量对抗他父亲,不再让他左右自己了。
他太小看这一切了,更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了,如果他连他父亲身旁四名随侍都无法抵抗的话,又如何去保护自己爱的人。
他太弱小了……太弱小了……
第八十一回~沉潜 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 ( 柳时橙(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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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回~沉潜
与他分离应该快一个月了吧?好快,身体上的痛,让她无暇去面对心中的痛,或许就是这样,这一个月过得并没有想像中的煎熬。
记得那日分离,快得她措手不及,当他去上朝没多久,她便被王爷派来监视她的随侍给押去王爷面前。
她并不是不晓得他的存在,甚至知道那样的放纵最後苦的绝对会是自己,但她就是想放纵一回,因为不想留下半点遗憾。
只是这样的放纵,得到了她第二次濒死的经验,记得一开始还有怒海帮她挡着,但当怒海一被抓入地牢後的每一鞭,痛得她发狂大叫,但最後不知是神智恍惚的关系,还是习惯了,她不再叫,只是盯着王爷那张与左砚衡有七分相似的脸,想着曾经与左砚衡有过的美好。
甚至想着,今日不可得的幸福,是否就是过去她破坏过他人幸福的报应,不知为何,这样一想,便觉得那痛是活该受的。
她忘了自己被王爷鞭刑多久,只记得最後被王爷的两名随侍快马加鞭给丢出城郊外,任由她一身伤倒卧於树林中动弹不得,最後若不是丽娜的即时救助,她恐怕已被荒野里的狼群给啃食了,再不然就是伤重不治而亡於荒野。
但即使有丽娜的相助,却也让她躺在床上修养了近一个月才可下床走动。
扶着墙,气喘吁吁地走至竹屋外的小庭院中。
身子虽然疲乏沉重,但她却逼迫自己不能常时间躺於床上,当个饭来张口的废人。
丽娜说这处竹屋是附近猎户狩猎用的小屋,拥有者以相当微薄的租金将她用这间小屋租借给她,不过不能停留过久,只能租借到下个月,因为要入冬了,猎户们需要在冬季前将猎物猎足好过冬。
可惜了,她真的好喜欢这里的环境,幽静且风光秀丽,不远处就有绿油油的菜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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