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呢?暧昧若隐若现的。
披着浴袍半倚在窗台上拨严北的手机,仍旧是无人接听,这个人该不是屏蔽自己了吧。
想到这里苏玮重重的皱了下眉头,把手机放到一边点了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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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成振动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明晃晃的显示着陆淇的名字。
“喂,陆淇,小北的事钟一禄都告诉我了。”苏玮有意回避自杀这两个字。
“这件事的发生是小北个性脆弱,你不必有负担。”陆淇仿佛能洞察人心般捕捉到苏玮无意中流露出的愧疚。
“周礼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明明知道唐突,苏玮还是忍不住开口。
“周礼是我和严北高中时很崇拜的学姐,小北上学的时候常常写很长的信给学姐,后来学姐毕业后,辗转和我们失去了联系,直到严北出事的时候在医院遇见。”苏玮在电话那边娓娓诉说这两个人之间的渊源。
“那她们有没有在一起?”苏玮攥着发烫的手机问陆淇。
“学姐蛮喜欢严北的,周围的人都撮合两个人在一起,可严北……”不等陆淇说完,苏玮失心疯般的扔掉了手机。
“好吵啊!”卧室睡着的罗列翻个身抱怨。
苏玮回头看了一眼,轻手轻脚的走去衣帽间脱掉浴袍换上衣服拿着钥匙慢慢推上门。
冷风从半开的车窗涌进来,吹乱了头发。
经过十字路口的时候,苏玮忽起想到以前半夜里饿了和严北一起走路去吃宵夜,遇上红灯的时候苏玮推严北过路,当时路上没车也没人可严北死活都不肯走,说什么都要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等红灯换绿灯。
“你就那么怕死?”苏玮嘲笑严北。
“你不懂,违反交通规则被车撞了话不给钱,那样死的而很冤,如果我在遵守交通规则的情况下被撞,还能给你留一笔钱。”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个法律白痴严北骑车时再着急也不逆行,走路的时候会把苏玮放到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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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淇家门口昏黄的照明灯下有人形单影只的坐着,苏玮知道那个人一定是严北。
“陆淇说你挂了她电话,我猜你有可能会来找我。”这一回还是严北先开的口。
“玮玮姐,你想问什么我都说。”几秒之后严北又补了一句。
苏玮把严北插在口袋里的手拽出来,摸了摸手腕上的伤疤。
“疼吗?”苏玮低着头问。
“不疼,只是下雨天痒痒的,都是过去的事了。”严北轻轻抽回手臂,把手重新放回口袋里。
“把这个带上。”苏玮把手腕上的表摘下来递给严北。
“不用了,这样儿就挺好。”严北摇了摇头拒绝。
“怕戴我的表周礼不高兴?”苏玮点了根烟问严北。
“学姐不会干涉那么多。”严北闻到烟味咳嗽了几声。
苏玮皱着眉头把刚点燃的烟扔到脚底下捻灭。
“是不是我问你什么都会说?”苏玮再次确认。
“当然。”严北累了似的向后倚了倚。
“你对周礼有感觉吗?”苏玮问得足够直接。
“我对学姐,崇拜多一点。”严北并不忌讳这样的问题。
“那对我呢?是否放得下?”这才是苏玮此行最想问的那句。
“同样的问题,我是不是可以问你?”严北淡淡一笑,转过头反问苏玮。
目光触及,苏玮慌忙躲闪。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放得下你。”几秒过后,苏玮补救似的回答。
“回去吧,这么晚还在外面罗列会担心你。”严北起身抱起脚下趴着的小狗站起身来。
“你生日聚会我可以来吗?”临走之前苏玮问了一句。
“还是不要吧,我还需要点时间。”严北举起小狗肉嘟嘟的爪子和苏玮挥了挥手。
苏玮看到那情景,恍惚间差点以为回到了简单的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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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姐,昨晚睡这里的?”上午苏玮在办公室里被钟舟的秘书吵醒。
“凌晨才过来。”苏玮抻了个懒腰,帮自己冲了杯咖啡。
“钟总让你十分钟后到她办公室,你还好吧,累的话我帮你请个假。”钟舟的秘书从不吝啬关心。
“没事,你忙你的,不用分心照顾我。”苏玮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小口。
定了个八分钟的闹钟。
“我下午有会,你三点左右替我去机场接苏荷,晚上咱们一起吃饭。”钟舟开门见山。
“怎么苏荷又来了?”苏玮有些诧异。
“就那么不希望见到她?”钟舟放下手中的文件笑了。“苏荷这次来是为了参加小北的生日会,顺便办些其他的事。”
“倒是没有不希望见她,只是觉得她是我亲姐姐这件事比较难消化。”苏玮从心里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那我拜托陆淇去接苏荷,其实这件事与你们何干,孽是你们家老爷子造的。”钟舟仍旧直接。
“让陆淇留在家里照顾严北,机场还是我去吧,刚刚只是随口抱怨而已。”钟舟的话在苏玮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等等,你说你见过严北了?”钟舟向后一倚,用很复杂的眼神看着苏玮。
苏玮看到这样的钟舟不免有些慌张。
“玮玮,我觉得你正真不要见的人不是苏荷,是严北,严北在恒市住院的时候我去她家里取换洗的衣服,真是惨不忍睹。”钟舟只把话说了一半。
“钟舟,到底是怎么个惨不忍睹?”苏玮凡是都喜欢追根问底,何况事关严北。
“等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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