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日,整个修道界都似乎行动了起来,各种消息如同雪花般飞往青霞宗。如今,萧云再也不必担心线索稀少了,他现在反倒在因为线索太多而头疼。
——真是……甜蜜的烦恼啊。看来,只要抱对了金大腿,一切困难都会在金大腿的面前迎刃而解。
由于各类线索太过繁芜丛杂,鹄霄真君不耐烦一一查看,干脆将一切都丢给了萧云——省得他无事可做,整日抱着白缎卿卿我我、扰人清净。
是的,自从大仇得报后,萧云便从曾经的勤学苦练中解放了出来,每日都懒散的不行。鹄霄真君也知道他与白缎在这个世界里只需要完成原身的愿望便可,并不必像修真者那般努力修炼、渡劫飞升,干脆也随他去了。
然而,萧云快活了,连神识都不敢随便发散的鹄霄真君却十分郁闷。如今冒出来的这一堆线索,倒是正好给了鹄霄真君一个合适的理由。
差点被线索淹没的萧云不得不暂时将甜甜蜜蜜的小日子放到了一边,开始勤勤恳恳的将这些消息去伪存真、一一理顺。
这一日,萧云又坐在院子中浏览外界传递来的消息,而白缎则化为了原形,懒洋洋的趴在石桌上晒太阳——最近萧云忙了起来,不仅鹄霄真君满意,就连白缎也同样松了口气,庆幸自己终于摆脱了被床榻支配的恐惧。
萧云提着毛笔在自己的记录手册上勾勾画画,一道传讯符尚未处理完,另一道又飞进了院子。
他本不想理会,但这道传讯符却似乎颇为急切,并没有安安分分落到桌上,反而围着萧云飞了一圈,似乎在催促他立刻拆开来浏览。
萧云不得不放下毛笔,抬手将传讯符握在手中。而白缎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随意甩了甩尾巴、打出一道灵力,帮仍旧还是凡人的萧云激活传讯符。
很快,一个年轻弟子的声音便从符咒中传了出来,语气毕恭毕敬:“师叔祖,山门外有一金丹期女修欲入内拜见。”
虽然尚未被鹄霄真君收入门下,但似乎整个青霞宗都已然认定了萧云的“鹄霄真君关门弟子”的身份。原本,萧云的腰牌一直是凡人杂役,如今却被换成了亲传弟子才能够佩戴高阶灵玉牌,而每月的份利也半点不少,十分丰厚——甚至有一次,一位前来拜见鹄霄真君的金丹长老还恭恭敬敬的唤他做“师叔”。
这样一看,那位守门弟子叫他做“师叔祖”,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
突然长了好几个辈分,萧云抽了抽嘴角,对着传讯符询问:“我并没有什么相熟的金丹期修者,那位前辈所为何事?”
对面安静了片刻,随后又传出了守门弟子的声音:“那位前辈自称俗家姓名为田真真,说倘若您听到这个名字,自然就知道她到底是谁了。”
萧云微微皱眉。他在脑中回忆一圈,却依然没有找到田真真这个名字,于是又将原身的记忆翻出来梳理了一遍,这才终于恍然大悟——田真真,这就是原身那位舍弃了丈夫、丢下了孩子,然后独自追寻登天道途的母亲啊……
萧云并不想与原身的母亲扯上什么关系,更何况在原身的愿望中,也根本没有这位母亲的影子。
撇了撇嘴,萧云语气冷淡:“请代我回复那位田真真前辈,告诉她自从她独自一人离开萧家后,我就与她没有什么关系了,如今也不必相见,各自安好吧。”
守门弟子恭谨应了,随后结束了传讯。萧云又等了片刻,见对方没有继续发来消息,便知道原身的母亲应该在得到回复后便离开了。
将手中的传讯符丢到了一边,萧云朝正担忧的望着自己的小恋人微微一笑,随后将他抱起来,蹭了蹭他在阳光下晒得暖洋洋、蓬松松的皮毛:“没事,是这具身体的母亲,与我没有什么关系。”
白缎松了口气,他扭身蹿上了萧云的肩膀,似是撒娇又似是安慰的舔了舔伴侣的侧颊——现在,白缎在亲密的时候等闲不敢变为人形,就怕一不留神刺激到萧云,让自己可怜的屁股变成盛开的鲜花。
萧云含笑撸了把白缎,继续低头审阅传讯符中的讯息。
虽然嘴上对于原身母亲毫不在意,但是为了以防阴沟里翻船、节外生枝,萧云还是在辛勤“工作”之余花了一点精力,打探了一下原身母亲最近一段时间的动向。
随后,他松了口气——这一次原身母亲的出现,大约并没有什么阴谋诡计,而是她终于对自己丢下儿子离开萧家有了那么一丝后悔,也终于感受到了那么一星半点身为母亲的责任。
原身母亲在离开萧家时已然结成了金丹,不然也不可能那么轻而易举与萧家划清界限。凭借金丹期的修为,她顺利成为了一个小宗门的做客长老,从此不理俗事、一心修炼。
然而,虽然原身的母亲一头扎进了修炼里,但最近这段时间萧家的事情实在闹得沸沸扬扬,再加上原身的母亲也有一二个了解她与萧家曾经关系的知交好友,自然也将消息传到了原身母亲耳中。
在得知萧父的私生子竟然与魔修勾结、夺去了自己儿子的雷系天灵根,而萧家竟然还包庇那私生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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