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孝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管仿说，“这些就是我一路走来完整的心路历程，我说完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三个人都没有说话。直到衣孝感打破了沉默。
“好，我一切都明白了。但是我还有一个疑问。”
“好，你问吧。”
管仿说。衣孝感看着她的眼睛说，“在最初的时空里，我挥刀杀死你的那一瞬间，我清楚地看到，你的眼睛是闭着的——我怀疑在那一刻，你是故意给我机会好让我杀死你的，所以那一次，你的死，是自杀。你觉得我说的合理吗？——我知道在你的记忆里这不存在，但这确实是真的。”
管仿思考良久，点点头。
“我觉得你说的是合理的。因为在那一瞬间，我确实可能因为无法接受这巨大的分裂感和偶像幻灭的痛苦，而选择用死亡来逃避现实。因为我面对让我不舒服的一切时，通常会选择逃避。那一次，可能是我一生中最后的逃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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