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回去就够了。”
看来周子才对于自己在家里的地位还是很清晰明白的,一点不觉得家里的人在热切的盼望他。
见周子才这么说,向南忍不住笑开了,“行之兄还是像当年一样。”
这种熟悉感也很好的让向南先前碍于时间而产生的隔阂感消失了。
周子才闻言也是笑得畅快,畅快之际忘了之际跟向南的形象差距,抬手拍了拍向南肩膀,“怀允也跟当初差不多,不过看得出来,咱们都变了,至少年纪都变大了。”
说来还真是,两人都是三十多的人了,可不就是改变了么。
向南也不得不感慨一声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当年一笑就很猥琐的年轻男子也变成了一笑依旧那么猥琐的中年胖男人了。
还好向南自己多年如一日坚持锻炼,看见周子才这样,向南准备回头加大每天的锻炼量。
周子才六年没回京了,向南这几个月对京城倒是渐渐熟悉了,这会儿自然由向南带路,去的是京城新开的酒楼,“这边可是跟皇庄有点关系的,这里的菜品绝对是全大业最新鲜的。”
关键是向南来这里刷脸还能混个五折。
听向南这么一说,周子才也开始生出期待来。
“行之兄你怎么也蓄上胡须了?平白老了十来岁。”
向南还是没忍住吐槽周子才的山羊胡。
周子才自己却很是喜欢这撮胡子,摸着胡子脸上皱巴巴的很是纠结,“真的吗?可是这胡须可是我好不容易才留下来的。”
当初刚外放的时候,周子才经常听见的就是什么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渐渐的挺多了周子才对胡须就有种别样的执拗了。
哪怕媳妇儿跟闺女们强烈反对他这胡须,周子才还是坚强的将胡子留了下来。到最后周吴氏也放弃劝说了,还说反正周子才也就长那样了,留了胡须也好,至少脸遮住了一部分,看起来没以前那么丑了。
这个理由很好的将叮叮跟铛铛劝住了,这让周子才很是郁闷了好长一段时间。
对于周子才的爱好,向南也只是别扭的多看了几眼,最后等看得差不多要习惯了,这才勉为其难的表示看久了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于是周子才这才舒坦了,还反过来劝向南也留胡子,“要是你一直不留胡子,人家就会觉得你不可靠。”
向南一头雾水,“办事还要看胡子了?”
这是古代特有的胡须文化吗?
周子才左右看了看向南的脸,最后还是停止了劝说向南留跟他一样的山羊胡,毕竟那张三十多岁了还依旧白净的脸,周子才也不是很好意思去毁了。
两人到了酒楼寻了个包厢,周子才身边还是舞墨伺候,另外还有个贴身小厮弄文,那个一般是帮周子才处理外面的事儿,这会儿已经跟着周吴氏一起带着行李回府了。
舞墨还是那般周到,忙进忙出的伺候着向南跟周子才都安顿下了,这才出了房间。
向南身边带的依旧是卫江,到了酒楼卫江就很有眼力的留在了大堂,一边是习惯性的帮向南收集外面的一些信息,一边也是寻了舞墨一起小酌一口,再随便聊聊天。
向南跟周子才也没喝酒,就是跟以前的相处模式差不多,周子才吧嗒吧嗒的说着话,那嘴皮子都不带停歇的,向南也会说说自己这几年的生活以及现在在京城的日常。
“这回我应该也要留在京城里了,毕竟这几年呆在一个地方多少也做出了一点政绩,我爷爷年纪也大了,不希望我们这些小辈离得太远。”
当然,除了去军营的几位哥哥堂兄堂弟。大将军府现在也就只有周子才这一个异类文官,留他在京城里孝顺老人也就理所当然了。
好在周子才自己也没有什么大抱负,留在京里当个小京官也不错。
“如渊还有三年才能回来,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要说变化最大的,我觉得咱们三个人里面只有他吧。”
向南笑着提起林渊,说实话当初那个傲娇的一本正经的少年也已经渐渐变成圆滑而又成熟睿智的成年男人了。
或许比起向南或者周子才,林渊才是最成功的政客。不过向南倒也并不为此感到生疏失望,毕竟林渊跟他们两个不一样。
林渊承担着的是一个家族的重新繁荣,他代表了一个家族在跟皇上彼此试探尝试。
只要林渊依旧把他们当朋友对待就足够了,向南并不会要求自己的朋友一定要怎样怎样,大家都是个体,只要彼此依旧珍惜这份情谊就足够让他继续将这份友情好好珍惜保持下去。
“说起这个,今年三月会试,如渊有两位堂侄要上京赶考,如渊有没有跟你说让你帮忙照看?”
当年照看林渊的那位族叔因为某些原因并不让吴越郡林家继续倚重信赖,林渊甚至更愿意拜托向南跟周子才这两位多年不见的老友多照顾一二。
那些大家族总归挺复杂的,向南点头表示自己也有收到,“倒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儿,毕竟如渊在京里的府邸一直有人在打理,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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