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甜食出名的贝司手高桥像有了新发现一样爆出这句。
“有吗?我有尝到酒味,但这个是威士忌吗?”din一边嚼着点心一边质疑道。
“为什么我觉得是白兰地啊?!”上过品酒师课程的鼓手森本大声叫道。
“我觉得有抹茶……”
“……也差太远了吧!”
“肉桂绝对有!”
“你以为这是咖啡吗?”
男孩子们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围绕着这种巧克力洋食里面究竟包含哪几种成份讨论起来。甚至无聊到变成竞猜的地步。猜中成份最少的那一位今天将请客所有人吃神户牛排。
“喂!星野!你绝对不准把盒子拿过来!盒子底部肯定有成份说明……”
“算了吧,给他看都不要紧!他看不懂英文啦!”din像刚刚盛开的蔷薇般甜美的笑颜更灿烂了。
“你很失礼啊……”
“ok,盒子就被我毁尸灭迹好了……”我微笑地朝开心笑闹着的他们点了点头。接着,将目光转回ten脸上的时候,我的礼节性的笑容就消失了。
一言不发地,直接从盒子里取出一个带包装纸的有着类似蛋塔的底托的巧克力递上去。
ten似乎也发觉,在这样的气氛下出言拒绝就会有损我的颜面。可能会使原本只认为ten很内向而已的同伴们,意识到她和我之间微妙的彼此针对。
“谢谢。”她用很轻的但足以让其他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然后立刻接过了我手上的点心。
我靠近大拇指处的掌心内侧和她中指的指尖碰到了一下。
相触的瞬间,我和她同时战栗了一下,条件反射般看向对方的眼睛。
对视的短暂一秒钟,我醒悟到了在我和ten之间有一种只属于我们两人的气息,和整个部活动的气场并不协调。
那天回到家里,翔说我一直在走神。
懒得去考虑,我怎么会在意一个人在意到半夜还在床上辗转反侧。
虽然不知道理由,但我确定了ten想尽可能避免和我接触,所以在部活动的时候从来都只和我进行最低限度的必要对话。
她体贴的一面却意外地被我发现了:她不想让大家察觉她和我之间的异常。
她想传达给我“她讨厌我”这个讯息,却并不想让别人知道“星野被ten讨厌了”。不想在人前给我难堪。
这样回忆起来,确实,每一次只要有旁人在场,ten对我的无视就还不算特别露骨,至少维持着基本的礼貌。
她对我真实的想法是什么呢?这个疑问一旦出现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好想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该用什么方法和她说上话”之类的情热占据了我全部思考。
对每天放课后的部活动明显变得期待起来。在自己也无法理解的砰砰心跳中窥探着ten的一举一动,捕捉着她那些难以察觉的表情变化。
然而她疏离依旧,言行淡定得让我捉摸不透。
当每一天我的目光无意识地追随着ten变成了一种习惯,她带给我的不再只是意义不明的伤感,还有无能为力的空虚。
最近,对着电脑的时候经常会分心。鼠标会不自觉地去点击歌选战相关的网页。
一结束工作就迫不及待地浏览起和ten有关的活动日程、音乐人点评、网友留言等帖子。着迷般地追逐着那个人的讯息。经常熬到眼皮沉重了才发现已经凌晨三四点。
写着“杀人凶手”的信,依然像例会似的每天出现。
连休息的周六周日也一样。所以每逢周一就会看到三个黑色信封。
有一次,我故意在一个工作日的清晨打电话到天草社,说有些私事要出门,所以这一天不必送文件过来了。
第二天岩崎像平时一样送来资料。由于是两天份的,所以明显东西多了,资料袋厚厚的。
回到房间我就立刻打开袋子寻找黑色信封。果然,有两封一模一样的。
我思考着。对方果然不是天草社里面的人吗?
无论我当天收不收信件,那个人都保证每天一封的节奏。
不能通过邮政系统。我家所在的住宅区也根本不允许邮递员以外的人接近住户的信箱。
因此只能投到天草社的邮箱吗?
对方的身份和目的,怎么动脑筋也毫无头绪。
我想,就把这个恶作剧,和同样每天都会收到的购物广告、商场打折券、av宣传单一样地无视掉。这样可以吗?
这样一想,突然就觉得轻松了。不再郁闷地将它揉作一团丢进废纸箱,而是作为每周一次被回收的可燃垃圾,和其他的无用邮件、看过的旧报纸归类到一起。
今天,是休息日。我决定晚上亲手做一顿丰盛的料理,偶尔也要让自己不必一到5点就对着各种餐厅的外送餐单伤脑筋。
下午2点,我步行到离家最近的超市购买食材,因为这个时候超市的客人不会太多。只要稍加小心,和男性发生身体擦撞的状况就不会出现。
买了鲷骨、半甜味噌、豆腐。双亲每次回国也会买大量的半甜味噌,他们说国外的西式浓汤再美味也比不上日本的味噌汤。
只有父母和哥哥喝过我做的味噌汤,一致评价说味道偏咸。
我自己也觉得有一点咸,但改不了。
记得很多年前,在部活动的大家聊关于家常菜的话题时,din曾说起他的妹妹喜欢喝咸一点的味噌汤。
就连做料理时调味的风格,也摆脱不掉先入为主的心情。
还买了现成的豚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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