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灭不少,就好心解开绑她的绳索,看见她被勒红的脚腕手腕,心疼了。
随即又低哼,将心疼压下,不让她看出。
顾盼一得到自由,立马从他身下钻出,冥潜趴在床上没有阻止。
她像毛毛虫,挪动到冥潜汗湿的后背上,躺上去,手摸到他的大手,十指相扣,口中发出满足的叹息,不时啄吻他的后背肌肉。
“潜,怎么了嘛,是不是在宴会上喝了酒,头难受?”
她双手又摸到冥潜的太阳穴,轻柔按压,帮他缓解,让他能舒服点。不然,她也想不出其它原因让他这么……残暴。
冥潜也不出言解释她错误的解读,让她伺候,想想她瞒着他背地里干地那些蠢事,这点伺候还便宜她了。
顾盼原本就困,也是在深度睡眠中被他硬挖出来折腾,又是捆绑又是吃精。这会儿二人寂静无言,她以为今晚大概就这样过去了,手上揉压他的太阳穴不停,人瘫在他温暖的后背上又睡过去了。
已经入冬,冥潜运动过的身体暖烘烘的,特别舒服,顾盼嘴角含笑,很快陷入深眠。
额头舒服的揉压突然停止,她的手掉也滑落到他的眼旁,冥潜额头上的青筋在“突突”跳动:死女人,又睡着了!他的脸让人犯困吗!
冥潜翻身,将睡得不省人事的女人当被子,整个压在身上。她沉睡中的笑靥也掩饰不住眉宇间的疲惫,被丢在一旁捆绑她的绳索让余怒未消的冥潜生出怜惜和心疼。
举起她的手腕,过细的手腕和上面的红痕都让冥潜很不满,但庆幸没破皮,薄唇在手腕上流连忘返。
算了,暂时放过她,让她睡饱了,玩起来才尽兴。
冥潜睡前有了这样的念头,于是第二天大清早,顾盼刚要踏下床的脚环又被他扯回去,人也重新跌回床上。
“睡饱了?”
简单三个字让顾盼心头警铃大作,出手挡住压下来的身体:“潜,让我起床,我要下去准备早餐,你肚子饿了吧。”
“不用准备,我饱了……”被气饱了。
他刚睡醒,精神饱满,双眸像大雨洗涤后的天空,什么情绪都被放大了,顾盼再迟钝也大感事态严重。
“呃,是昨晚在人家的寿宴上吃太多了吗?我还是去准备点清淡的小粥,你吃过之后好去上班。”
公司都是他的,他不上朝,谁敢多嘴!但她这个“假太监”迟到一分钟,也会被“太监总管”一顿好骂!
人被他压在身下,她能硬梆梆地说“你起来,我要去上班”吗!当然得说地委婉迂回点,哄着他。
顾盼知道他大清早的想要了,要是周末,她也扭扭捏捏从了,但工作日就不能让他胡来了,老这样会养成坏习惯的。
他性欲太旺盛,自打霸进来后,原本纯洁的公寓快成淫窝了,还是一位“妓女”和一位“恩客”的标配。
“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顾盼记忆有些断片,她根据醒来后身体里的泥泞,大致推断了下,红着脸说“记得”。
“记得我说的话吗?”
他今天问题好多哦,他昨晚有说很多话?惨了,难怪一大早这么反常,这是要动私刑了!
她的纠结、迟疑冥潜都看在眼里,嘴角大开,含下乳香四溢的雪峰,用力卷吸,顾盼身子立马瘫软,敏感点被碰到了。
“呀……别这样吸,嗯……”
顾盼手插进他的发间,紧握成拳,呼吸颤抖,说不出完整的话。
“你的竹马真让我自惭形秽,对你简直情深意切,一得知你有什么事,即使还没发生,也急匆匆跑到我那兴师问罪,啧啧……”
他口齿不清,但大力揉搓rǔ_fáng和啃咬rǔ_fáng的动作泄露出不满的情绪。
rǔ_jiān传来疼痛,顾盼愕然:任磊哥跑去找他了!
二人刚重归于好,顾盼不想再节外生枝让他误会,不管未来如何,她只想好好和他生活。即使以后诸多变数,二人被迫分开,起码也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可追思。
急忙解释:“任磊哥也只是关心我,但我没听他的话离开你,真的。”
哼,果然,那晚二人出去就是谈离开他的事,把他排除在外,却跟其他男人谈离开他的事,冥潜咽不下这口气。
粗烫的巨物填满mì_xué,他叉开双腿挺起腰,mì_xué里的ròu_bàng也跟着向上挺起,更有力的挤压穴壁,随着他的抽动,快感迅速聚集。
顾盼咬唇仰起脖颈,主动用力移动臀部,换取更多快感。
等她抖着身子快要高潮时,冥潜却压住她的腰身,将ròu_bàng从湿漉漉的yīn_dào里拔出来。
“啊……你坏,给我,我要……”
嫣红小脸泫然欲滴,楚楚可怜,顾盼使劲扭动腰身要摆脱他的挟制,自己去含住ròu_bàng。
冥潜故意吊她的胃口,“哼,他关心你,所以你高高兴兴吃他送的食物,却把我送的礼物转手送给其她人!既然这么看不起我,又何必急着要我满足你呢!”
真要命,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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