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身,其实是练武之人的大忌,你连的是纯阳功力,泄于阴体更对功体有害。我原以为你多年从军,定力比常人要好些,谁知你果然个不律己、不自禁的人。”钱枫荷仿佛憋了很久,难得一口气说教了大段大段的话:“何况此人是敌非友,连口中都藏有断肠毒药的妖女,你怎会如此欲念熏心,至自己安危于不顾,只是一味贪恋女色呢?”
“我贪……我……”虽然很清楚钱枫荷误会的地方在哪几处,但是见到向来清心寡欲的师姐忽然有了薄怒之色,童兵竟有些口吃起来,一连试了几次都辩解不出一句,仿佛那条舌头也在阻止他申辩。
“这妖女刚进理疗室时,我便像将她揪出来。谁知你太令枫荷失望,不但不洁身自好,还与她纠缠不清,枫荷站在门外许久,始终没有进来,就是见不得你们苟且之态。”
“我们那是在……”
“她那两枪是对你开的,对于要取自己性命之人,即使你痛下杀手,枫荷也没有二话。谁知你如此急色,便是掌中带着子弹,也要拼着一亲芳泽。你之前所说的男人本性,枫荷本以为是天地自然之态,磊落坦荡之言……万万没想到是如此偏激粗鄙之举,实在是……实在是有辱师门!”
钱枫荷看来是真生气了,她说着便站起身,左手愤愤一甩,好像是拂袖而去的模样。
“你不是说,要留在这里,阻止我们两个上床的吗?”童兵还没来得及说话,反倒是手脚被绑的安吉丽娜忽然开了口。
钱枫荷翠瞳一动:“你倒是有些本事,我还没见过西洋人能自行冲开哑穴的。”
“所谓东方内功的点穴,其实和神经性毒药的效果大同小异,只是一个从外部着手,一个从内部生效而已。我和童兵是老交情了,这次我被派过来对他下手,自然要对他的拿手本事做好应对。”刚才始终噙笑不发一言的安吉丽娜,原来只是无法开口而已。一旦恢复语言能力,她促狭的笑意便立刻融入了言语中,说到“老交情”3个字时,安吉丽娜眼波一动,各种臆想如失控的野马群一般杀向钱枫荷的气场。
然而童兵又立刻在她下巴内侧补了一指,再次将她的哑穴封止了起来。
“等把你转移到了安全屋,你有充足的时间说话,不过现在,把你那套心理干预术收起来吧。”童兵没好气地转回头来,又对着想走却走不了钱枫荷抱怨了一句:“既然你早就觉察到她身上的杀意,怎的会在外头半天不进来?她是华夏特种部队豹组的王牌间谍,我本想与你合力出手,才能十拿九稳地制住她,但是气机鼓动了多次,你却一直没有反应。”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气机感应。”钱枫荷的声音虽然还和平时一样平静,眼中却带着理直气壮反驳:“那房间是浴池理疗之所,你在里头身无寸缕,怎好唤我进屋?”
听到这话,饶是童兵再好的定力,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当场用训斥新兵的口气顶了回去:“特种战场瞬息万变,一个判断错误就会万劫不复。战况需要的时候,别说是光着身子,就是肠子流在外头,也要拿起枪上去干。你明明接受过现代教育,关键时刻怎么还想着这么迂腐的事情?”
钱枫荷自小被关在钱家大宅习武,成年后又一直跟着脾气温和的褚继峰学医,虽然不讲道理的病人也见过,但童兵这种大头兵的口气还是第一次听到。被童兵一吼,她顿时蹙起冷眉道:“我是师姐,你以下犯上,真是无礼之徒,枫荷不愿与你多言。”
“这时候你又跟我提辈分……”童兵下意识又犟了半句,却看见钱枫荷背过身去,清瘦的背影不能说冷漠,兴许用“委屈”二字形容更恰当。
“失控了,口气这么冲,是该怪我自己,还是赖安吉丽娜的计策?”
冷静下来下来的童兵按住眉心,忍不住瞪了安吉丽娜一眼,不能说话的后者正笑眯眯地看着两人,见童兵瞪来,又做出满脸无辜状。
“她还在挑逗,就算身体不能动,话不能说,以她的能力,就算用眼神一样能紊乱男人的心智。华夏的特种部队是不允许用这种色_情侦查的,她这个在米国情报部门养成的习惯,看来是改不了了。”
童兵转回头不去看安吉丽娜,他深吸一口气,用内息将体内的血液减下速度,连带头脑中那股焦虑一同冷却了下来。眼看钱枫荷因为之前撂下的话,此刻想走却不愿走的样子,童兵软下口气道:“她现在的名字,叫安吉丽娜,是华夏特种部队豹组的王牌情报员,不过很可能已经被a1收买,正在进行一件危害东海市的阴谋。”
钱枫荷呼吸平稳,连气机都没有任何波动,像是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一样。
童兵也不急,只是将当年他和安吉丽娜认识时发生的“丧尸潮”事件,和东海工业区现在的情况,连带他与乔蕾分析的结果简单叙述了一遍。钱枫荷对“影铁小队”来说,始终是一个游离型的成员,在所有人中,她知道的真相是最少的,就连孟筱翎获悉的情报都比她多。所以童兵说这些话,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开诚布公,将真实的情况坦诚相告,以“诚”为一支奇兵,用于安抚钱枫荷的不满。
果然在童兵不断耐心的叙述下,钱枫荷的呼吸随之有了变化,当听到整个东海工业区很可能会丧尸遍地时,她的气机明显揪紧了起来;听到童兵正准备和赵擒龙合作,将手头情报共享,以求提前摧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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