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荣新,外号毛哥,莲州俞茂镇人,在老家练过武,而且有内功底子,根据小乔教官的辨认,他应该会一种‘五行断筋爪’的武功。4年前犯故意杀人罪,之后畏罪潜逃。他潜伏到东海,应该是在2年前,由于本地的一些帮派为他掩护,所以他很少出现在警方视线。而毛荣新本人的人身自由,恐怕也被收留他的帮派所限,成为了带有奴隶性质的打手。”东海公安第四分局的刑侦科会议室里,乔蕾仿佛外科医师一般,用她特有的“手术刀”解剖着毛哥此人。
曾经与童兵同车的张警官开口问道:“那么这个人混迹的帮派,就是三区那个扒手组织吗?”
排除掉无关的信息,乔蕾直奔主题:“现在还不能确定。这次我特别将毛荣新提来我们四局,就是要查证他之前的杀人罪行,如果从扒手组织入手调查,只会浪费时间精力,他们不可能对4年前发生在外地的案件有所了解。”
“那么为什么要把这么危险的犯人和普通嫌疑人关押在一起呢?”另一个年轻警员忍不住问道。
“毛荣新这种人通常都报有侥幸心理,他会单方面希望警方遗漏他之前的杀人重罪,而只处理眼前的扒窃罪。”乔蕾习惯性地迈动长腿,边踱步边解释道:“一旦我们将他直接提到重犯单人间,他的心态就会从‘侥幸心理’变成‘严阵以待’,这对我们的审讯不利。”
停了乔蕾的分析,几位刑警纷纷点头。正在众人商量什么时候可以提审毛荣新的时候,一名特战队武警从门外跑了进来:“报告!乔副科长,疑犯毛荣新与另几名嫌疑人发生肢体冲突,伤口大量出血!”
“什么?”张警官等人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等一等。”乔蕾的表情仿佛只是看天气预报一般平常:“这位特战队的同志,嫌疑人发生冲突,也应该是看守所的警员致电报告,解释一下你来报告的原因。”
看着那双寒意凌冽的“真实之眼”,这位年轻武警赶紧回答道:“我是和小乔教官一同去释放另一名嫌疑人时,正好发现毛姓犯人绷带涌出血迹,疑似伤口大量出血。看守所的同志没有打电话,恐怕是在联系医院急救。”
“你与乔教官去释放哪一名犯人?”
“哦,就是那个和外宾一起被找回来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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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乔桠抢来钥匙打开铁门时,毛荣新已经血染绷带,双臂中的碎骨菱刺刮磨着内部的肌肉,疼得他几乎昏死过去。
所有的嫌疑人都小心地退到房间另一边,由着毛荣新在血渍中挣扎,唯有陈帅跪坐在毛荣新身边,双手奋力将他的左臂夹在中间,三只手臂紧贴在一起,制止了断臂的进一步伤害。
毛荣新的肩膀在疯狂挣扎中无数次撞击到他的下巴,陈帅咬牙不放,发现有人打开铁门,他头也没抬便扯着嗓子吼:“警察同志!快!快按住他另一只的手!这哥们胳膊断成好几节了,要是由着他这么翻腾,估计以后就拖着两根面条混了!”
一个穿着警_服的娇小身影立即半跪到毛荣新的另一侧,用同样的方法,把毛荣新右臂固定住。双手被定住的毛荣新疼痛稍减,他强忍着钻心疼痛,抬头左右望了一眼,终于艰难地开口道:“谢……谢……”
陈帅见他疼得鼻毛都在抽搐,嬉皮笑脸安慰道:“这位大哥,你先忍一忍,这帮条_子叫医生贼他吗快!我估计一会儿麻药就来了。”
“你叫谁条_子呢?”听见陈帅的玩笑话,乔桠立马不干,为了这个大盘脸,她特地牺牲了下班时间,给陈帅做了一个“无罪担保”,而且还亲自带人过来放他出来,谁知道一进关押室就弄了一身血,还被这大脸叫成“条_子”。
乔桠一赌气,两半苹果脸又涨红起来。
陈帅:“呃……大小姐?”
一直到毛荣新被医院接走,陈帅被民警带着走出看守所时,乔桠都是绷着脸一句话不说。陈帅好几次想开口道歉,可是有不认识的民警在边上,他实在不敢多话。总算出了看守所,民警们折返回去,整个大门外终于只剩下了乔桠和陈帅两人。
“总不能这么就走了吧?”面对眼前这个矮他一个头,气势上却令他仰视的女警,陈帅搓着双手,试探着搭话道:“那个……乔同志啊……”
“怎么改乔同志了?我不是乔条_子么?”乔桠小脸一转,连表情都看不到。
“您这话就伤感情了,我这么顺口胡说,不还是为了让伤者心情好一点嘛。”陈帅现编着词儿:“你看,那大哥一看就是个悍匪!悍匪嘛,肯定是仇视各位警察同志的;我一说你们坏话,他肯定高兴;他一高兴,伤口就好得快;他好得快,对你们破案也有帮助嘛,对不对?”
陈帅的技能点全加在舌头上了,这一段又像贯口又像绕口令的话,整个说完不带喘气的。乔桠在旁边听得脑神经都打了结:“哪儿来这么贫的!闭嘴!都放你走了,还不回家?想干扰公务吗?”
“现在回家?”陈帅脸上露出为难神色。
“干嘛?”
陈帅收起嬉笑的样子,低声答道:“老实说,不太敢回去。一天一夜没回家,家里爸妈问起来,又是进了警局……二老他们……”他并没有说完,伸出手来捏了捏眉心,挤出一排排烦恼纹。
看着陈帅这副低落的样子,乔桠不由想起他在赌船上的样子。当时他那张大脸盘子虽然笑得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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