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离开圣山,湿婆本想带我出来散心加游玩一番,解决毕舍遮到成了不放在眼里的次要之事。
来到雪山,我还在昏睡,湿婆决定速战速决,给我和南迪布下结界后便去捉了毕舍遮。
被湿婆打伤的毕舍遮侥幸不死,重伤之下躲了起来,湿婆本欲再寻,却突然感知到不远处有神钥的气息。
神钥已全部收回在我身上,怎可能还有遗留?
他知晓有诈,但毁灭之神的强大让他无所畏惧,他自信结界无人可破,便去寻了那莫名出现的神钥。
果不其然,根本没有什么神钥,等着他的只有天魔卡卡维塔。
湿婆的高傲,也成了大意,他本以为无人可破的结界,却万万没想到,毕舍遮不仅有寻找时间裂隙的能力还有跨越一切结界之能——
我被毕舍遮所擒,所幸被花葳救下。
我不知花葳和卡卡为何会出现在雪山,同样那争斗不休的三人更没想到,他们皆没放在眼里的毕舍遮成了整件事情最大的变数。
三人相争,觊觎者得利。
幸而湿婆不顾一切地冲进黑洞,抓住了已经昏迷的我,可是仍被毕舍遮所累,进入了时间的裂隙。
也就是若干年前的人道,我的世界,我和花葳的过去。
可是,我和湿婆在这里就像局外人一般,我们可以感知这个世界的任何一样东西,但这里的人却看不见我们。
湿婆倒不以为意,重回了我幼年的时光,他看着小小的我,充满喜爱和兴趣,但对花葳的存在却是十分的不感冒。
每当他看见花葳对着我恶作剧,将各式昆虫甚至是蛇鼠丢进我的房间和床上,他总是摆出一副嫌恶的样子说到,想不到罗睺幼时居然如此幼稚。
我沉默不语,花葳幼年对我的欺凌,只是孩童的恶作剧,他还没有看到,少年时的他,甚至后来的他,对我所做的事情。
“小姐,少爷让你去书房。”女佣阿姗来到玻璃花房,找到了已经年满十二岁的花怜,也就是我。
十二岁的少女,正是花蕾含苞的年龄,脱离了幼童的身形,身高在不知不觉间已拔高了许多,她四肢纤细,虽然那凹凸的曲线尚不明显,但那长长的卷发,白皙的肌肤,还有一双水潋的双眸和花瓣一样的粉唇都遮掩不了少女初绽的惊人美丽。
她点点头,放下书本,离开花房,没有看见,身后的女佣露出惊艳而又惋惜的神情。
走到书房的门前,她犹豫了一下,举起手敲了敲门,等了数分钟后,无人理会,她默了默,还是鼓起勇气推开了房门。
这间偌大的书房,不是男主人曾使用的,而是专门为这个家的少爷所准备,奢靡而厚重的设计完全没有少年人的色彩,而十一岁的花葳在房间里,在钢琴前,却显得格外优雅和谐。
华丽的旋律从他指下流泻而出,每个音符都充满了空灵与赞美,他松软的留海垂落睫羽,金色的瞳眸微敛,他神情冷淡,那与少女八分相似的容貌充满妖冶而嚣张的美丽。
一个像精灵,却又像恶魔一样的少年。
琴音嘎止,花葳背脊直挺地坐在钢琴前,静默两秒后,他微微偏头,道:“听说,你想去市里上学?”
花怜愣了愣,发出了低低的一个“嗯”字。
花葳站了起来,走到她的面前,与她身高相当的他,脸上显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冷酷。
“谁允许你在没有我的同意下擅做决定?”他是声音含着显而易见的怒气。
“父亲、父亲同意了。”花怜微微向后瑟缩,根本不敢直视于他。
花葳闻言,不屑一笑,少年精致的面孔露出一抹噬人的阴沉。
“拿父亲压我?”他偏过头,脸又近了几分,“你还真当你是我的姐姐?花怜,你不过是我捡来的一条狗。”
话一说完,他一掌挥向她的头,少年的力气虽然不大,却足够让她捂着头摔倒在地上。
“还不快过来,教训教训这条狗。”花葳嚣张的声音响起,稚气未脱的脸庞露出一抹恶意的笑容。
这时,从沙发上站起几人,向这里走来,三男一女,皆是半大的少年。
哥,她看起来好可怜,还是不要了吧?”走在前面一个名唤叶想的小少女开了口,她拉着花葳的衣角,有几分撒娇的味道。
花葳一把拍开她的手,嫌弃地拍了拍被碰过的地方,冷冷地道:“那你来代替她?”
叶想的脸白了白,可怜兮兮地看了他一眼,不再作声。
这时,一个稍小一点的少年走上前去,狠狠一脚踹在半蜷在地上的花怜腿上。
花怜吃痛,却无法躲开,只能紧紧地抱住自己蜷成一团。
“她还会躲。”打人的少年兴奋地说着,随即手脚并用地向她招呼去。
接着,又一名少年加入了这场单方面的欺凌。
只有另一个年龄稍大一点的少年目露不忍,他对着花葳道:“差不多就行了吧,前几天才教训过,别出事了。”
闻言,花葳抬起秀气的脸,看着身边高出一个头的少年,凉凉地道:“狗不打不会听话。”
少年不赞同地皱眉,“可她是你姐姐。”
“哼,叶淙,去年你还和我们一起捉弄她,怎么今年就开始处处维护她?”
十三岁的少年听着花葳的冷嘲,看了看地上的少女露出一双莹白细长的腿,俊俏的脸蓦地一红,遂呐呐不言。
花葳冷漠地一哼,继续注视着面前少年们施暴的一幕。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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