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害怕,不确定,竟有些颤抖。
还有时间的不是吗!他们才过了一天啊!一天啊!为什么,现在就……
纪清停住脚步,叹息着转过身看向叶沫,神情是如此的淡然,仿佛看透了这世间的万物。“不过提前一天,仅此而已。”
“又何必担心呢?”
淡然的语气冲刷着叶沫的心,眼。想哭,又想笑。最后只有抬头望天,憋回一切感情,化作一句叹息。
是啊,不过提前一天到那里而已,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反正自己就像一个小毛孩一样什么都不知道,还向大人要糖吃。
什么都不知道,连纪清什么时候天罚都不知道,他还有什么用!谈什么长大,都是屁话!
“我陪你……”
叶沫低低哽咽着走上前去拉住纪清长袖的小小一个角落,就像一只委屈极尽的小狗狗。
纪清回眸,只见叶沫低着头,一只手拉着他的衣角,一只手捂着脸不知道在干什么,头发倾下来遮挡住了。微微怂起又落下的肩似乎出卖了他。
在哭?
不可见闻地叹了声气,纪清伸手摸了摸叶沫的脑袋。自己到底怎么把他弄哭了?这,好像第一次看见吧。原来,天界的fēng_liú公子也会哭的。
反手牵起叶沫抓着他衣角的那只手,继续往前走去。
“对不起……”
细细的带些稍许哭腔的歉意传进纪清的耳朵,令他脚步一停。
叶沫在道歉什么?
然而,一声声的道歉继续传来。
“对不起,我不该不知道天罚时间……”
“对不起,我不该不听你话……”
“对不起,我不该用你来对付情劫……”
付不起……
付不起……
对……
“啪!”
纪清一只手拍在了叶沫的头上,而手里的清世早已插入琴底,跟祭夜一起。
松软的头发让纪清□□了几下。
“永远不要对我说对不起。”
纪清的声音带着稍许无奈。叶沫却震惊的抬起头,被发丝掩盖的眼睛有些红。
太可爱了,这样的叶沫。
纪清“噗”一声的笑了。“我竟不知道天界的月神竟会哭?”
叶沫不好意思的赶紧擦干脸上的泪痕。恢复一贯的欠扁,一贯的fēng_liú模样。
却也还是忍不住内心突如其来的害怕和颤抖。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我怕,会失去你。”
叶沫的语气让纪清心里一顿,继而很快的就笑着拍了他头几下。
“我不会死的,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的不是吗?况且,父亲不会让我死的,清世都在这了,不是吗?最重要的是,你不会让我死的,对吗?”
顺着纪清牵着他的手往纪清怀里靠过去,双臂轻轻地环住纪清,整个脑袋埋在纪清的肩窝。
纪清抱着琴有些不知所措。
“叶沫”
“什么都别说,就让我一会,好吗?就这一次。”
叶沫在纪清的肩膀上低沉地回应。
连久,没有任何声响。
只是纪清感到他肩上的衣襟湿意越来越重。
原来,每个人都有软弱的时候。只是他在谁面前示软而已。
纪清微微叹息,“对不起……”
声音很小,不知道叶沫有没有听到。叶沫继续窝在那里,并没有任何反应。
应该没听到。
纪清不可否认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对不起,叶沫,该是我对不起你。
两人无言许久。
终于,在纪清衣襟的湿意蔓延到手臂的时候,停止了。叶沫把头从里面抬出来了。
“别看先!”刚抬起头叶沫就急匆匆地吼了一句。
纪清笑笑,脸上尽显温柔,“好,我不看。”伸出那只空着的手从叶沫后背抚摸上他的头,有节奏的轻拍着。
“恩。”叶沫浓浓的鼻音还未消去。
“可以了。”
他挣扎着从纪清的怀里出来,站在纪清面前用双手捂着脸,一会而放下手。还是一副欠揍的样子。
看来是恢复了。纪清笑笑。
看到纪清笑,叶沫的耳垂有些红了起来,果然被笑了a,←_←叶沫心里如是想。
“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刚刚发生了什么?”纪清跟着继续忽悠。
……
叶沫尴尬刚刚莫名的感觉很奇怪,竟让他想哭,叶沫尽力地转移话题,“真的是明天吗?”
“不确定,但也不远了,早些做好准备。”
纪清心里有些怪异,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挡住了,牵起叶沫手继续往那个方向走。那里,有易世和妖君为天罚而制作的场地。本是他千年前所用,可没想到,千年前躲过了,可到头来,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这一次,他懒得再躲了。
如果不是真正清楚昆仑山的人,绝不会想到整个昆仑山的背后竟是被削了一半,做成了一个天罚的承受地。
没有□□的地面,还是厚厚的白雪盖着。墙体上或稀疏或密麻的悬着各种剑体,每把至少深入三分之二,周身缠着玄黄的写满朱红的符咒。一条大铁链穿墙而入又破墙而出,长长短短的吊坠在单面墙上,就像庆祝会上那一弯一弯的彩带。
整个地方显得沉重,没有生息。
也怪,毕竟这是为纪清打造的地方,正主才第一次使用。
纪清就站在离这个地方入场的五十米,受着迟了千年的冷风,视线停留在被积雪覆着的看不到任何东西的一个角落。
红色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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