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瞧瞧也没有太阳了,你每次回来这样晚,怎能见到太阳,还怪起位置来了。”许清秋好笑刘安歌那讨吃般的表情。
“好呀好呀,我回屋收拾收拾,就跟你回去瞧瞧。”刘安歌还真能顺杆爬,说着真的进了屋,拿了几套换洗的衣物,似是不打算回来了。
“方才是你央着我送你回来,现在你又要将我送回去?”许清秋偏偏喜欢戳破刘安歌的小心思。
“这梁祝还有十八相送呢,我们这才两回,不多不多。再说了,我这拿了东西,到你那儿就睡下了,不用你再给我送回来,放心好了。”刘安歌一副体贴的模样,不由分说拉着许清秋便往许清秋的屋子走。
“你这是要搬到我屋子去了么?”许清秋不明白刘安歌怀里那几套衣物的意思。
“原本是只打算歇一晚的,既然你这样诚意地邀请,盛情难却,却之不恭啊!那我剩下的东西,明日再来取。”刘安歌的意思还真是直接搬过去了。
“你耍赖与哄人的时候还真是出口成章,别说这书院,算上京城其他公子哥,你也是状元之才。”许清秋的意思便是刘安歌耍赖了,刘安歌拉着许清秋的手,嘟着嘴一副委屈的模样,“难道你不想时时刻刻与我呆在一起吗?”
“自然是想的,只是我担心急于求成会对往后的日子不利,在一起久了,你会腻的。”许清秋怎么会不想每天清晨在刘安歌的怀里醒来。
“那你之前还让我教你亲吻?”刘安歌一脸坏笑地将了一军。许清秋瞬时红着脸不敢去看刘安歌,刘安歌偏偏歪着脑袋将脸凑到许清秋的跟前,许清秋轻轻推开刘安歌的脸,“哎呀,聪明一世都会有糊涂一时嘛!”
“那你是觉得喜欢上我是糊涂了?”刘安歌装作很难过的模样,许清秋才不搭理,“难不成你觉得很高明?”
“那也是,这点你就没我高明了,所以说平日里书看得多也不好,脑子容易犯糊涂,反倒我这样儿的脑子清爽,有眼光。”刘安歌也不知到底是在夸自己还是在贬自己,许清秋怕她心里真的这般想,便拉紧了牵着的手,“其实你很好的,一个人不是看会不会念书的。”
刘安歌知晓许清秋的担忧,快速地在许清秋的脸上亲了一下,“我知道,不然你才瞧不上。”许清秋只觉自己果真是多虑了,想来也是,就刘安歌平日里那小霸王的模样,哪儿是会嫌自己不好的。
刘安歌自搬进许清秋的屋子,就越发爱倒腾起来,每日都会采了新鲜的花,养在水瓶里,放在窗前的桌子上。又把一些花晒干了,塞进荷包里,挂在床头,屋子里总是一股花香,刘安歌还嫌不够,编了几个花环挂在床柱上。
“还真是想不到,你是这般爱花的女子。”许清秋本想着刘安歌这样的性子,该是不拘小节的。
“身上边上都是香香的多好啊,而且五颜六色的也好看,我还会做香料呢,回头给你送来。”刘安歌打小便喜欢花,爱折腾,竟也学着做香料。
“你身上就是香料的味道吗?”许清秋一直觉着刘安歌身上的香味很好闻,早就想问,却以为这是下人打理的,便一直不曾开口,没想到却是她自己做的香料,着实叫人吃惊。
“不是,你何时瞧见我擦香料了,我这是晚上沐浴时洒的花瓣泡的。”刘安歌低着头捣鼓着手上的花,拿起一朵放在鼻下闻了闻,想着与什么花一起做香料会好闻。
“那你怎么不给我也洒一些。”许清秋是此刻才知晓原来刘安歌沐浴时是撒了花瓣的,连自己都不曾有这样的习惯,在家中,丫头有时撒了花瓣,自己还嫌太香了,此刻却是被刘安歌带的喜欢闻这花香来。
刘安歌却是不以为意地抬起头,“我喜欢闻你身上墨水的味道。”
“那你捧着墨水睡。”许清秋自然知晓刘安歌的意思,却也喜欢调笑。刘安歌果然靠过来,小声地道,“才不要,我就喜欢你身上的,别的墨水讨厌还来不及。”
又是一日,却见刘安歌终是不再摆弄那些花了,竟是看起书来,许清秋颇为诧异,走过去一瞧,却是《周易》与《年历》,越发诧异起来,“你这是在看什么?”
“我在看日子,瞧瞧哪天合适提亲。”刘安歌好似很忙的模样,低着头瞧也不瞧许清秋一眼。
“谁要提亲?”许清秋想着哪个胆大的敢叫刘安歌算日子去提亲,是不想要那门亲事了么?
“当然是我啊,本郡主才不会帮别人算日子呢!”刘安歌微微抬起头,一副瞧不起任何人的模样。
“你要向谁提亲啊?”许清秋是越问越懵,一时反应不过来。
“自然是你咯,难不成我在你心里便是那脚踩两船的小人?”刘安歌说着又要扁嘴装可怜。
“只是我俩才一起没几日,这便去提亲,不会太快吗?”许清秋有些跟不上刘安歌说风就是雨的速度。
“不然要等你爹把你许给别人了再去吗?”刘安歌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又埋头看起日子来。
“只是——你我毕竟不似常人,你这般去,日子算得再好,爹爹怕是也不会同意的。”许清秋怕刘安歌将事情想得太过简单。
“我又不是小孩子,自然是知晓此事不易,正是因此,我才要趁早准备,先下手为强,免得夜长梦多,时间久了,什么事儿都能跑出来。”刘安歌便将自己想的说给许清秋听,“此番,你爹定是不会应的,只不过全京城都知道我上你家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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