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徐薇问。
周瑞森说,“如果我要她跟我们瑞森合作呢?”
徐薇吃惊的睁大了眼睛。这转折来得太快,她有点儿反应不过来啊。说好的威胁呢?为什么忽然变成了求合作?画风不对啊!
见徐薇这么吃惊,周瑞森脸上有些挂不住,他粗声粗气的说,“怎么,难不成你那个姘头不肯答应?这样的人,你还跟着她做什么?”
“不是,”徐薇说,“周总……为什么想和姚氏合作?”
“哼,”周瑞森用“算你识相”的目光看了她一眼,在她对面坐下,重新点燃了一支烟,“你那个姘头调查过我,应该知道我是怎么走到今天的吧?”
“……知道。”徐薇有些迟疑的说。
周瑞森又“哼”了一声,配上凶神恶煞的表情,显得有些吓人,但实际上,他不故作严肃的时候,看起来是个保养得不错的中年大叔,除了体重有些超标之外。
所以就算是他的表情不好看,徐薇也并不觉得害怕,甚至总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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