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究竟出了什么状况,还得从水天然跑到马场子,故意向燕子丹,泄密楚晚雨要收回马场子的消息后,打马回家,在经过一片树林时,地面的杂草中,突然绷起一道绳索,把水天然绊了个人仰马翻。十来个凶眉恶眼的汉子,从灌木丛里跑出来,捉拿住水天然。水天然对飞来横祸又惊又怒,徒劳地挣扎着:“你们要干什么?!”为首一个身条长大却面相恶俗的中年男子,皮笑肉不笑地说:“爷爷是专干绑票生意的,你老实点就会少受罪。”说完,一摆手,两个人抬着一顶轿子过来,水天然被绑了手脚堵住口后塞进轿子里。
身条长大的首领,看水天然的小红马很漂亮,走近去,顺手把他肩上斜背着的百宝囊摘下,挂到马鞍旁的囊钩上,然后想骑上小红马代脚。没想到平时很温驯的小红马,受了惊吓后,变得非常暴烈,首领的手刚搭上马背,它猛地竖立起身子,嘶鸣着高高举起两只前蹄。那首领看小红马的蹄子冲着他的脑袋,急忙撒手了缰绳,连连后退避让。小红马挣脱了牵制,夺路狂奔向马场子。那首领看百宝囊被它带了去,骂骂咧咧地追了一段路,哪里赶得上受惊的小红马,因怕误了大事,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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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票水天然(二)
水保田吃午饭时,没见到水天然,问三儿,三儿说小姐一个人骑着小红马出去了,也不让人跟随。水保田很生气,闷等到下午,眼看着又到黄昏降临,还是不见水天然回来。以前水天然也常常一个人出去,可从没有这么晚不回家的,年岁不太平,又是一个女孩子,要是有个意外,可怎么向她老子交待。这样一想,水保田有点慌神,正想要人出去找找,三儿从大门外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太爷,门外有不认识的人,送来这个,什么也没有说,丢给我就走了。”水保田惊疑地接过信封,里面鼓鼓的,忙打开看,竟是水天然的一块衣襟,另有一张字纸,上面写着:“贵府小姐,现在我们手里,限明日送来五千块银元,逾期不赎,贩卖为娼。送银元的地点,将会有人即时通知,若不遵照执行,或者动用军警,撕票!
水保田认得那块衣襟,确实是水天然的。今天早饭时,水天然不年不节的,忽然换上那件八分袖的裙装,那是她最喜欢的一件衣服,水保田还真留意了一下她的衣着,因此印象深刻。
水保田拿着信的手颤起来,跟三儿说:“出大乱子了,小姐被人绑票了,他们索要五千块银元!”三儿吓了一跳:“谁这么大熊胆,敢绑票小姐?您赶快让督军爷回来啊,随他什么土匪山匪,都给他一窝端了。”水保田手脚发凉:“这哪来得及呀,再说他们要知道我们动用军队,小姐还有命吗?”三儿说:“不管怎么说,咱们派人快马加鞭报信去,您借口筹款,先拖延着时间,实在不行的话,也可以先把钱给他们,等我们的救兵一到,任多少钱也能拿回来。”水保田情急无策:“那就这么办吧,你去让咱家的护院大老张,十万火急去省城报告,我这就去公署找楚晚雨商量对策。”
水天然被绑票的事,让水家上下乱成一团,当天就有仆役泄露出了口风,第二天平府城就传得路人皆知了。燕云林知道这事,还是许经纪特意跑来告诉他的,许经纪的本意,是要讨好燕云林,幸灾乐祸水家出事。
燕子丹为马场子去救人的计划,让燕云林觉得别无良法,只好出此下策。燕云林只是想不大清楚,是谁绑票了水天然。平府城附近倒有几股土匪,可都跟燕家相安无事,毕竟燕云林的武状元名头,不是虚封的,何况还有个好帮手伍来顺。这几股土匪,也没有多大作为,全是些乌合之众,照理说更不敢对水家下手,那到底是谁绑票了水天然?
燕云林理不出头绪,又不能直接去水家问线索,那还不把老头子气翻了。燕子丹像热锅上的蚂蚁,那种有力无处使的烦躁,让他坐立不安,一再追问燕云林想到是谁没有。哈哈,这水家的事,燕子丹倒比自家的还心切。燕云林看看燕子丹:“你这么急着去救人?”燕子丹脸上一红,强辩说:“我是为了马场子,这机会多难得啊,水家不可能天天有人被绑票。”燕云林想想也是:“那些土匪都有可能,细想又不太可能,这线索还真不好找。”
“什么线索?是这样的线索吗?”伍来顺走进门来,手里拿着一个百宝囊。燕云林说:“你来的正好,水保田的孙女被人绑票了,我在琢磨是什么人干的。”伍来顺把百宝囊放在桌子上:“我也听说了,外面都在传这事,沸沸沸扬扬的。”燕子丹好奇地看着那个牛皮做的百宝囊,外形鼓鼓的,像个平常顺袋,可在中间用白漆漆着一个骷髅头,怖人森森的。燕子丹问:“这里面装着什么?”伍来顺说:“打开看看就知道了。”燕子丹解开扣绊,囊中的小零碎还真不少:软索、护手、小刀大针、刀伤药、mí_hún_yào……,都是一些方便做案的小器具。燕云林盯着那个骷髅头沉思:“你哪儿弄来的这东西?”燕子丹笑说:“伍叔想做穿门越户的活了?”
伍来顺不急于回答:“昨天中午,我回养马场取东西,正遇上一匹受惊的小红马跑过来,我看着那马面熟,猛想起那天水保田的孙女来马场子时,骑着的就是它,可马的主人哪去了?我没多想,觉得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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