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恨不得手刃了这该死的贼凸,但那种滑稽模样却看的靖雨仇直想大笑。
破财见靖雨仇毫无顾忌的抱着刚还顺服的躺在自己怀内的羽然真珠,旋又想到与靖雨仇几次狭路相逢都为其破坏好事,不由心下大恨,眼里不时杀机频闪。表面上却似乎和故友重逢般,状极欣喜的向前和靖雨仇打招呼。
酋长本欲当晚举行庙会,设宴为靖雨仇羽然珍珠接风洗尘。但碍于羽然珍珠伤势在身,便告天顺延一晚。
这时破财也从酋长那获知靖羽俩人已被证实为两百年前那个破预言中的主角,心下更是暗下不惜一切也要将靖雨仇俩人击杀于此地的决心。
天街夜色凉如水,为谁风露立中宵。
因为羽然真珠忽的对此地发生浓厚的兴趣,便拉着那个看来很有亲和力的老头酋长东问西问。而酋长一心挂着那预言,为着部落的前程想,坚信面前的“一对璧人”为其部族日后的贵人。因此亲自陪着他们聊到月斜河倾才送他们回帐,靖雨仇也顺便多了解了些“死神飓风”的情况。
客至舍?靖雨仇倒是不介意住哪,而且目下那是这个地方最安全的地方,还可以顺便研究研究这个充满奇异魅力的帐楼。
我为什么一定要住在那,当羽然珍珠发出这个疑问。
酋长则简洁的回答,那是神的旨意,违天不祥。
羽然真珠淡淡的望了靖雨仇一眼,待要给一个拒绝住那的理由,耳边传来靖雨仇的传音道:「我察觉到有人在监视我们,可能就是破财的帮手,你明白我的意思啦!」羽然珍珠怎知他是胡诌,再回想,目下外面确实是危机四伏,或者还有为心雨报一箭之仇的机会,想到楚心雨,羽然珍珠也不答话,径直向“客至”掠去。靖雨仇还以为奸计得逞,心中大喜。
甫入帐中,一股森然寒气几欲透体而入。
沙漠中昼夜的温差极大,白天极暑,晚上却有北极万年沉冰的味道,让你一份一毫的感受它的重量。
哪知帐中的寒气比外面竟是不遑多让,只差了那冰一样的风。
心下苦笑,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怎么会这么冷?
“靖雨仇,你不要忘了我追随你到此处的目的……”羽然珍珠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可能是感染了帐中的冷幽幽的氛围,她的语下也透着寒意。
“嘿嘿,真珠姑娘,你是想好心点醒我呢,还是提醒自己呢?”
靖雨仇心中不禁有些好笑,羽然真珠想为楚心雨报仇,又可能真是对自己情愫暗生,因此提醒自己要多防备着点,以免做了糊涂鬼,而真正的心意怕是一旦让我做了糊涂鬼,她自己又会后悔。
“义姐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反正我觉得怎么对待楚心雨都是不过分的,试想当你异地相处时,会否如此呢?当然自你的立场,你爱怎么想,那是你的事,反正你有本事尽管来拿我项上人头好了,你放心,我不会坐以待毙的,呵呵。”虽是笑着说话,语气却不断转寒,“不过,你要杀我,也得有命离开此地啊!”
“看来这里是绝寒之地,怪不得不惧水火。”靖雨仇淡淡看了羽然真珠一眼,话题一转,“我宁愿死于美人剑下一百次,可绝不愿意冻死在这里——”待羽然真珠开始打坐后,靖雨仇方才步其后尘,当他功行三百六十周天后,正想收气,体内真气竟如失去笼头的野马般,一下子脱离了控制,就在这时,靖雨仇心中警兆乍现,只感森然杀气迫体而至,天魔锋虽然适时的透体而出堪堪挡格住了对方抹往自己脖子的致命一击。
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
睁眼一看,羽然珍珠?难道她还真想在这个时候趁他不备想干掉他,不过他马上否决了这一判断。
羽然真珠的剑气若有形质,靖雨仇心骇她的内力之强,但舞动间步法凌乱,毫无章法,兼且杀机蕴而未发。靖雨仇判断她有可能被帐内的寒气侵入体内,现下正处于走火入魔的边缘。
羽然真珠平素那对如秋水般澄静的秀眸,此时却是厉芒若隐若现,樊素小口娇喘微微,樱唇乍破时若有微语,却暗含恨意,靖雨仇细听下,只隐约听到“僧”字样。
靖雨仇哪还不立知该是破财那凸驴所引发的好事,心下却狐疑,难不成羽然珍珠已然被破财夺去了处子之身,一想到这可能,靖雨仇心下顿时涌起滔天恨意,有股想立毙破财于天魔锋下的冲动。
暗吸了口气,心下的波动才告平复过来,苦笑一声,心知自己对羽然真珠有着一双修长美腿的绝色娇娆有些情难自禁了。
不要看这时的羽然真珠的剑法凌乱无章,却依然隐现一派大家的风范。还真让靖雨仇颇费了一番脑子和手脚,才乖乖制服了她。
随着应属于楚心雨的白剑,“铛”的一声坠在地上,靖雨仇一把拥着如玉山将崩般倒在他怀里的羽然珍珠,虽然她目下浑体冰凉,隔着自己和她两重羊皮缝制的护甲,也可以感触到她柔软中带着坚韧和惊人的弹的胴体内燃烧着的生命之火。
微弱的羊脂灯光斜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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