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发紫,郝查缙本想将伍洁草五花大绑起来,以免她跑了,可是想到她已经没有衣服穿,依照她的性格,是不会不穿衣服就走出去,让大家观她遍身的风景的,于是他自顾自地离开了。
只是,凡是皆有例外,郝查缙万万没有想到,伍洁草不但会逃出他的房间,甚至还因为她的逃离酿发了一起血案。
☆、嘴贱找死
伍洁草醒来后,发现自己没有死,而郝查缙也不在房间里,此刻她脑海中闪现出两个字——逃生。就算逃不出这军营,但是若能逃离郝查缙的魔掌,起码也能保全自己一条性命,于是她顾不上穿衣服,匆忙离开这屋子,并专拣僻静的地方走。
冷风飕飕,一路上伍洁草战战兢兢,生怕被郝查缙撞个正着,若是这样,恐怕被抓回去免不了一顿毒打。忽然,一个男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伍洁草见过他,是盛誉斓。盛誉斓正不可思议地打量着她的身体,虽然这军营中,军妓的身体可以给每一个人看,可是像伍洁草这样裸跑在风中的,他还真是头一回见。
“伍姑娘,你——”盛誉斓指着她的身体,表示自己的疑问。
伍洁草打了个噤声的手势,又上前去握住盛誉斓的手求救:“盛副将,求求你,救救我,郝查缙是个变态,他想虐我致死。”
盛誉斓眉头一皱,郝查缙是这里的军师,虽然权位在自己之下,可毕竟也算是三把手,自己若真是将伍洁草藏起来,那恐怕会惹人闲话,可若是自己不管,任由伍洁草被他折磨,自己也会良心不安。
“盛副将,梅夏娴说枫将军不是十分不讲理的人,所以求你先带我避一避,找机会将我送到枫将军那里就好,我不会连累你的。”伍洁草抓住最后一线生机,此时盛誉斓便是她救命的稻草。
盛誉斓拉着她,进了自己的帐房,这里没有女人衣服,他便拿起了床单,在伍洁草的身上绕了一下,还系出了一朵花。这床单现在哪里还是床单,简直就像一身婚纱。伍洁草看着自己这番打扮,心中激动,不知道此生,她能否穿着婚纱,嫁给一位心爱的男子?想毕她又自嘲道,这个世界的人,谁知道婚纱是什么?
郝查缙回来后,发现伍洁草不见了,他觉得这事如果传出去,对自己名声不好,也便没有大张旗鼓地寻找,而是悄悄地出去查探。走过一个又一个的帐房,他或者进去假装看望兄弟,或者趴在帐门外偷听,却始终不曾有丝毫伍洁草的消息。
郝查缙想来想去,眼下只有枫将军和两位副将的帐房他没去过,于是他便先去了秦受的帐房外。近来无战事,操练完了大家便自由活动,秦受这种不节欲的人,自然是正在寻欢。他身下的女子正欢叫得厉害。
秦受“啪”的一个耳光打在女子的脸上,骂道:“伍洁草,你这个贱货,连庄纯都敢得罪,你是活腻歪了吧,大爷我今天就弄死你。”
“来呀,我就喜欢被你弄死,你倒是快点呀!”女子的声音断断续续,郝查缙听不分明,但是他却很肯定,刚刚秦受喊她“伍洁草”,看来那女人是逃到这里来了,秦受明明知道枫将军已经将她赏赐给了自己,现在却还要跟她勾搭在一起,这分明就是不给他郝查缙面子。
再说,秦受和郝查缙素有积怨,秦受曾多次当众给他难堪,让他下不来台,想来今日也是故意挑衅。若是以往,郝查缙不看僧面看佛面,怕枫林早将军为难,也便一笑而过,今日,是可忍孰不可忍,秦受欺负自己已经成习惯了,可伍洁草刚才却那么配合他,难道这两个人是故意勾结在一起气自己的?
“秦受,你这个qín_shòu,赶紧给我滚出来!”郝查缙终于忍不住大声叫骂起来。
秦受和身下的女人闹得正欢,在这个时候忽然被打断,他的兴致一下子消失殆尽,感觉十分不爽,况且他已经听出了外面的人是郝查缙,于是愤怒地回骂道:“是哪个杂碎在本副将的门前叫嚣,别脏了本副将门前的地面,有种你别滚,老子这就出去跟你会上一会。”
秦受说着便欲起身,披上衣服出去,身下的女子那滑嫩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十分不满地抱怨:“是谁这么不懂事,真是惹人讨厌!”
这女子并不是伍洁草,而是庄纯。她从一开始就格外嫉恨伍洁草,后来二人又起了冲突,现在几乎成了宿敌,于是和秦受在一起寻欢的时候,她便假装自己是伍洁草,然后故意被秦受各种轻贱,却哪里想到竟被郝查缙误以为是伍洁草本人。
“肯定是个没脸皮的东西,本大爷东征西讨,在沙场上立下赫赫战功,坐这军营里的第三把交椅,那是实至名归,某些人来得晚不说,又没立下多少功劳,仅靠耍耍嘴皮子,就和本副将平起平坐,真是脸皮比城墙还厚。”秦受一边冷言讥讽,一边走出门去,他的话句句刺耳,悉数传到了郝查缙的耳中。
待他刚一出去,郝查缙便急不可耐地催促道:“秦副将好雅致啊,白日宣淫的感觉很爽吧,只是那伍洁草是本军师的女人,将军已经将她赏赐给我,秦副将没有跟我打声招呼就擅自享用,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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