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之上,日日只能在视频里观摩的两团乳鸽慵懒地躺着,顶端红喙抵着空气,骄傲敏感地立起。高朗一张嘴,就把尖尖的喙含在嘴里,与它激吻。舌尖舔舐,吮吸,重重啃咬,乳肉被双手揉搓,两只乳鸽一改片刻前地骄傲凌厉,不争气地软了下来,乖乖地被他吻着,犹如被驯服的小兽。
被他玩弄之时的刺激浓烈与平日里的自我抚慰,无异于大巫小巫。
细白如削葱手指插入浓黑短发,黑与白的极致对比,不只是想将他推开还是欲拒还迎,将人紧紧压在自己胸上。
rǔ_fáng温热,隐约透着乳香,淡淡的,几乎不可闻。含住嫩肉,舌尖摩擦着上头的小孔,她颤个不停,乳肉不分青红皂白压了他满脸,他大张着嘴,欲把这娇滴滴嫩生生的白豆腐都吃进自己肚子里。
“高朗~”她脑子是恍恍惚惚,不知所云。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名字,似乎喊了出来,自己受的罪便会轻点儿。
殊不知,自己尾音缠缠绵绵,更使某人难以自持。
狭隘的花洞已经进了两个手指,嫩肉紧致,将手指纹路严密贴合,包裹严实。花臂自行生长的褶皱也迎上前去,按压着手指,他勾着手指,用凸起之处来回抵弄着花臂。
沈惜安觉得自己或许要疯!
身下火热又空虚。身体半边在海洋上飘荡着无所依靠,半边在被火焰炙热地烘烤着,燥热不安。
chōu_chā的速度越发地快,只见殷红小嘴儿吐出汁液,染湿了男人的手指,媚肉紧缩,缠绕着不肯松嘴。一进一出,掀起巨浪滚滚。
“高朗,高朗~”她唤的越来越急,越发高亢。
高朗听的是兽血沸腾。裤裆里鼓鼓的玩意儿几乎要把裤子给撑破了。
“我干你,好不好?”他眼里闪过嗜血光芒。若是可以,真恨不得将面前这个小妖精吞吃入腹。
“干,干我!”沈惜安被吊的难受。双腿早就主动夹上了男人的腰,花心对着火热来回蹭弄。
“瞧你这儿yín_shuǐ,跟洪灾似的,把我裤子都弄脏了!”高朗可是个洁癖。
沈惜安柔柔贴上他的身体,sū_xiōng靠着他若隐若现的腹肌摩擦着,“人家不是想离你近点儿吗?你不是最喜欢我水多吗?”
最怕高冷的人突然发骚,眼角发红,秋波潋滟,举动之间,无一不浪。
“这么欠干?”他重重捏上了一侧的乳肉,软的几乎将他手陷进去。
男人一声喟叹。
“是啊?”她轻撩着发丝,一小揪发丝搭在他脖颈处,磨得人心痒痒。“快点干我~”她故意发娇。
“如你所愿。”高朗一个挺身,将自己送进那要人命的销魂窟。
“呜”沈惜安压住一声低呼。“疼~”
没有小说里说的劈成两半的夸张,只是一股钝钝的隐晦的疼,犹如拿一把生锈的刀劈柴,缓慢熬人。
“抱歉,是我莽撞了。”尽管对于大多数事儿,高朗处理的云淡风轻。可天才也有盲区。
那跟火热几乎爆炸了。被毫无缝隙的包裹着,贴合着,柔软紧致,媚肉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他就是深陷于敌军包围圈。
“好疼~”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哭湿了鬓角的发。
高朗愧疚地将人搂在怀里。“别哭了,要不然,我退出去。”宽厚手掌抚摸着女人的背脊。轻轻柔柔,如晚风拂过。
这种事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沈惜安早料到有这一遭,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怎么可能叫停?
她深呼吸,调整自己的下半身,尝试着放松自己,花穴一张一合不急不缓地吞噬着火热。“你别动,让我来。”她紧咬着下唇,扭着自己的柳腰。甜/品小/站六35/4:80940
高朗觉得自己遇见了林中的兔妖,妩媚而清丽,她的目光认真而夹杂着情欲,额上覆着一层薄汗。她一动,花心好似有了生命力,咬合着自己,舔弄着顶端,按压着棒身,折磨着他的理智。
“舒服吗?”她问道。不含杂质,犹如一个推拿师傅,问的是字面意思。
可高朗理解歪了。
“你还痛吗?”
沈惜安摇摇头。“不打紧儿,就一点点。更多是酸酸麻麻的,还痒痒的。”
高朗闻言一扯嘴角,那笑,居然冒出几丝邪气。“痒,那是得让我来给你chā_chā。”
以后一章2000字,100币成不成?
同学,我想睡你!(二十五)h
烙铁般的火热抵着涨红的花珠,一烫,一碰,水流潺潺,花珠极嫩极柔,滑滑的,一触便开了口,涎水一流,润的高朗心口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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