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然心动。
陈默柏此时就站在她不远处,目光落在他脸上。似在询问她到底有什么事。
“我看到刚刚发生的事了。”明明不久前才喝过水,怎么这么快就会觉得口渴。她咽了咽口水,也没忽略陈默柏闻言皱起的眉头。
“你别误会,我不是想威胁你。”笑颜赶忙出口解释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开口了。这是两人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说话。
“我听说你很会补课。”是她存心招惹。
“那又怎么样?”他眉头微簇,薄唇轻抿,笑颜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
“你觉得我满足你的条件吗?”她话音微抖。
陈默柏的视线立刻就不同了。他来回打量着女孩,感情所有人都把他当成一个没节操的sè_láng。陈默柏没那么在乎自己的名声,只不过,还是有点不爽啊。
“你也看到了,刚刚那个人是怎么做的?好歹给我验验货吧。”他的眼神完全变了样,玩世不恭,肆意不羁。
笑颜脸僵了。窗户还大敞着,门也没锁,随时可能有人走过,并且将休息室的风光一览无余。
都这一步了,笑颜对着他眼里调侃的笑意,解开了校服衬衣的纽扣。
勾引不成反被欺(四)
笑颜曾想过,对一个人得多信任,才能在他面前一丝不挂。一个连公共澡堂怕进的南方人在一个随时有人经过的休息室,卸下自己的最后防备。也许跟信任无关,只是殊死一搏,源于对他的强烈渴望。其实,和那些献身的女孩并无不同,想到这儿,突然觉得自己可悲。
陈默柏好整以暇坐在一旁,饶有兴味地看着这场脱衣秀。要是这时候有观众,定是希望他能如条狼般立刻扑上去,如此,才坐实了他好色的名声。传言,祁连中学是他的后宫,他每日考虑最多的就是翻谁的牌子。
他的目光火热直接,从上往下扫荡着。
比起校花,笑颜要更大胆。既然已经豁出去了,脱一件与两件有什么区别,她这个年纪,还不懂得欲擒故纵。
就像是新鲜水嫩的红龙果,一次次脱下它漂亮的裙摆,只留下丰满美味的果肉待人品尝。
她是个美人儿,陈默柏一早就发现了。一张古典的鹅蛋脸因为婴儿肥的点缀多了点生气,微微下垂的眼角显得好生无辜,大大的圆眼珠就跟家里那条博美没差,鼻梁高而窄,一张小嘴,红润光泽,待人亲吻。
往下是修长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微微颤抖着,看得出,她很紧张,却并不服输,四目相对,陈默柏只看见熊熊燃烧的小火苗。她是在向他挑衅?陈默柏扯扯嘴角,胆子很大嘛。
男生大步一跨,站在她的面前。他躬下身子,呼吸吐在她的耳畔。两人的距离仅仅不到一毫米,再往前一点点,rǔ_jiān就会擦过他的校服。
不知道是谁的呼吸突然加重了,一时间,在这空旷的室内回荡。
“怎么?怕了?”他又拿出那轻蔑的笑,似是在说,要是勾引起码得做全套。
笑颜此时不知哪里的来的勇气,直接拉过他的手,罩在自己胸前那只肥嘟嘟的小兔子。
“对于我的尺寸你还满意吗?”她怕是被霸道总裁上身了。
要是陈默柏此时智力清醒的话,一定会毒舌道,“你就别装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可惜,他手里抓住了一只鸟儿,它小小的身体柔软又温暖,那钝钝的喙啄着他的手心,陈默柏难得露出一丝慌忙,竟然也不知如何是好。
“扣扣扣。会长在吗?我进来了。”
外头的人没有听到回应。
他又敲了两下门。“也许会长在休息?”
他将门推开了一个小缝,往里瞧了一眼,并无人。于是直接把人推开了,将上交的资料放置于办公桌上,就利落离开了。
幸好休息时有个刚好清空杂物的柜子,笑颜被压在柜门之上,后背有些凹凸不平,膈得她肉疼。前面与某人紧紧贴合在,不留一丝缝隙,夏日衣裳薄,笑颜甚至能够感觉到他胸膛的火热。
陈默柏此时又恢复成了那个翩翩有礼的贵公子模样,有礼貌地目不斜视,通知她周二去他家里学习,用说公事的语气。
勾引不成反被欺(五)
与她之前设想的不同,没有大院深宅碧瓦朱甍,也没有美轮美奂金碧辉煌,就是闹市中一隅安息之地,装潢黑白相间,陈设无非几幅简单的画作,与一般市井人家并无不同。甚至没有半点烟火气息,简单的如同房屋中介给的样板房。
陈默柏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嘴角一勾,“怎么?失望了?”
“没,”笑颜赶紧摇头。“就是挺惊讶的。”
“惊讶什么?要是我告诉你,我根本不是陈泽然(祁连中学董事长)的儿子。你是不是立刻就走人了?”陈默柏边说边从兜里掏出一包烟。
“这个笑话并不好笑。”笑颜瘪瘪嘴,那和她有什么关系?反正他还一样是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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