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才难觅啊,朕当然圣明,所以自当好好重用林爱卿才是。”说罢,一拂衣袖,转身而去。正值黄昏时分,永兴城最大的绸缎庄天衣坊里,走出来一位偏偏佳公子,只见他生的唇红齿白,面目姣好,身上穿一件雪锻锦袍,外罩青绿觳纹纱,手摇竹骨山水折扇,自是一番说不出的倜傥fēng_liú,只见他眉目含笑,面泛喜色,引得偷看他的路人纷纷猜测他到底遇上了什么好事。这位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女扮男装,只身出府谈生意的花惜月,化名花庭。自古以来,花儿开的艳了,便会引来狂蜂浪蝶的垂涎追逐,这个道理在永兴城里同样适用。
“哟,这是哪家的小哥儿,生的如此标志,爷我以前怎么没见过呐?”一群家丁打扮的人簇拥着一个华服公子哥儿挡住了她的去路。这人生的比一般男子要高出一个头,却偏偏又瘦的出奇,身上的锦衣华服显得有些肥大邋遢;黑瘦的长脸上一双绿豆眼正闪着贪婪的光,微低着头打量被手下们包围了的花惜月。
花惜月皱皱眉头,本能般的后退两步,在外面走动的多了,这人的恶名她自然听过。此人是龙海的独子,名叫龙彪,仗着文渊和龙海的势力,整日里在城中作威作福,百姓们敢怒不敢言,送他绰号“瘦阎王”。这龙彪整天无所事事,带着一帮打手满大街闲逛,只要是生的好看些的,无论男女,若是被他看中,必得掳到府里去的。曾经因为在大街上纠缠飞叶,被狠狠的教训过一顿,只是恶性难改,养好了伤之后依然故我。今日遇见此人,萧家兄妹又没有跟来,看来自己是有麻烦了。
见不得龙彪那讨人厌的嘴脸,花惜月冷哼一声,不慌不忙地收了扇子,谨慎地与其保持着几步的距离,心里却暗暗盘算着如何脱身。
龙彪一愣,这小子竟然不怕我?如今在这永兴城里敢如此和自己说话的……他猛的打了个哆嗦,想起自己被飞叶打的满地找牙的惨痛教训,眯着眼睛仔细看看,确定了不是飞叶,才又壮起胆子挺了挺腰杆儿,出言相戏。花惜月气的脸色铁青,却又奈何不得,只能咬着牙狠狠瞪着这群恶狼。龙彪大概也看出眼前的人不会*****夫的,胆子也便更大,招呼着众多手下把花惜月弄到府里去。花惜月哪里肯依,正撕扯间,突然听到一声怒喝:“住手!”
还未待众人反应过来,一个年轻的公子已经跃进人群,把花惜月护在了身后。他一身武生打扮,身形高大,眉目之间英气勃勃,浑身散发着凛然怒气,虎目不屑地扫了眼周围的小喽啰。
“杨……杨子华,你少管本公子的闲事。”龙彪缩缩脖子,赶紧躲到了家丁的身后。
“哼,龙彪,上次的教训还不够么?今天是不是又想讨打?”杨子华挑了挑剑眉,警告道。
“你……你别得意。”龙彪咽口唾沫,毫无底气地反驳道:“上次是本公子疏忽才被林庭君那小子得逞,哼哼,若你今日敢动手,我定要姨丈大人找你算账!”
杨子华微微变了脸色,眼里射出一丝寒光。“是么?那你就等能下床走路了再去告状吧!”说罢他握紧拳头便想冲上去。龙彪吓得大叫一声,赶紧往后退去,而杨子华却并没有真的冲过来。
花惜月面如霜雪般冰冷,疾步朝前走着,不管身后人无数次歉疚而含着深情的呼唤。
“阿颖,我有话跟你说!”杨子华一个鹞子翻身挡在花惜月面前,声音里带着悲凉和祈求。
“呵呵,不知杨公子与在下有何话说?”花惜月扫他一眼,面无表情地问道,音调冷淡而疏离。
“阿颖,你难道就真的不肯原谅我么?”杨子华痛苦地闭了闭眼睛,声音焦急而哽咽,“我也是没有办法呀,当时父亲不允,我又能如何呢?”
“呵,公子说笑了。我一介平民又怎敢受得您尚书公子的道歉?您还是莫要取笑我的好。”花惜月微微侧身从他身边经过,心里却堵的难受,三年前的往事悠悠而来。
“阿颖,你真的不肯离开齐王府么?”杨子华握紧拳头,大声喊道。前面的人没有任何回应,他气急大喊:“那王府里到底有什么好?!难道你宁愿做个伶人也不愿意跟我走吗?”
花惜月身子一震,猛地回过头来盯着他看了片刻,突然冷笑起来,“杨子华,其实你一直都没有错,错的人是我啊!是我痴傻而已,一开始便看错了人啊。”她收了笑,也不管杨子华一脸的莫名其妙,正色道:“你说的不错,即使做个伶人,我也甘愿待在齐王府,因为那里有真正值得我珍惜的人,因为她从不曾因为我的身份计较丝毫。”她说完这些,从容优雅的转身继续走,却未曾注意杨子华那阴晴不定的脸色。
“杨大人。”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一个黑衣男子,面无表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滚开!”杨子华怒吼一声,发泄着心中愤懑。
“杨大人请看!”黑衣人在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他,然后迅速消失了。杨子华狐疑地拆开信封,粗略浏览一遍,脸色变来变去看不出在想些什么。最终,他把信塞进怀里,匆匆走开了。
萧鸣萧吟一进揽月楼,就有两个身穿黑色锦袍的人迎了过来。萧鸣袖子里滑出一块儿银白色令牌快速晃了下,两个黑袍人脸上立即露出恭敬地神色,将他们引到酒楼后院的一间房门前,秉道:“主人,左右护卫求见。”
“进来吧。”房间里传出一个低柔的嗓音,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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