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娄望舒给赤火那枚生机之气化作的药丸后,赤火帮她干的一件事情。(看小说请牢记)
周雅楠一向很相信自己的卦,也没做多想。取出白底粉花的绸带蒙了眼睛,直接变出一朵巨大的粉花来。娄望舒看着这花的样子,觉得倒好像是平日里常见到的,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品种。一般来说,总是小巧的东西比较可爱一些,若是放大数倍,便顿时觉得它变得粗笨而无趣。这花却是不同寻常,若仔细去看,便会发现这朵巨花是由无数片花瓣构成的。娄望舒忍不住想象这巨花的质感——坐上去该是有多么舒适啊!
尽管周雅楠蒙了眼睛,仿佛不会影响她的正常行路。只见她微移莲步,轻提裙摆,将花蕊拨到一边,优雅地坐在花上。那花颤了一颤,稳稳当当地升起来,载着周雅楠飞走了。
宛若天人。
娄望舒的眼中有惊艳。尽管,她从前也坐过飞机,乘过跑车,可是这种交通工具的颜值实在是太高了呀!她实在没法把眼睛从那巨花上移开。不仅好看,而且似乎颇为实用的样子。她暗暗下定决心,总有一天,她也可以给自己弄这样一座代步工具来。
嗯,让我想一想……坐什么好呢?白莲花好了!我这辈子不糟蹋什么好花好草,专坐白莲花!
她心里恨恨地想道。
越是那洁白无暇的东西,越是与这世界格格不入的东西……很应该把它变得跟大多数的物事一样污浊不堪。
楦姐儿不知从哪里冒出头来,露出一张显得有些苍白的脸。
她看了看娄望舒,手指纠缠在一起,不知所措地搓着,犹豫了好一会,轻声对她说:“那个……谢谢你。”
刚才的一些曲折风波,她都看在眼里。周雅楠要抛铜板占卜吉凶时,她紧张得呼吸都忘了。若是真算出什么来,她的计划便彻底泡汤了。周雅楠一番盘问下来,她绝不会允许她做那件事的……好在娄望舒替她瞒了下来。这会,她感到自己的心还在胸膛里咚咚跳个不停呢!
她只当是娄望舒使了什么障眼法。其实,即使是娄望舒要想在周雅楠眼皮子底下动手脚,也是很难不被看穿的。楦姐儿没有亲自在周雅楠的卦上做手脚,是因为害怕因此而暴露,这样便得不偿失,
娄望舒忍不住睨了楦姐儿一眼。
这位小姐总算是取消了对她的追杀令么?关系破冰?
她忽然发现今晚月色很好,除开中秋时节,很难见到这样好看的月亮。即使有,她也不见得有这种闲情雅致去看那月亮。她本来就是在夜间活动的生物,月对她来说,就好比普通人与太阳。显然,很少有人会有心思欣赏阳光的。
楦姐儿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似是警告她不要轻飘飘的。娄望舒顿时便成严肃脸,仿佛在说,端庄,乖巧,我是好宝宝。
娄望舒在心里觉得极好笑。她在学生时代,见了班主任,也是如此,将自己的嬉皮笑脸收起来。没想到若干年以后,她在一个比她年纪小得多的孩子面前,还得用同样的把戏。
楦姐儿自然不会再同她说什么。有的人呢,给她一点颜色,就可以开染坊。
她打了一个响指便消失不见。
娄望舒见危机解除,便把赤火叫了出来:“好了,你主子已经走了。刚才那下真是干得漂亮!”
“那当然了,伟大的赤火大人一出手,天地也要抖三抖!”
娄望舒仍是好脾气地笑着,却在心里觉得赤火实在是太嚣张了。恕不知,在一会之前,她也是惹人头疼的那个。
“对啦!既然主人大人已经离开了,你又可以给我讲故事了。”
娄望舒感到牙齿一阵酸。
她是怎样衰神附体,才会在赤火又一次“奉命追杀”她的时候,脑抽般的想到“一千零一夜”的故事,并在那电光火石般的一刻决定效仿之。
娄望舒讲完第一个故事,就后悔了。
天呐,她又不是中文系出身,如何叫她一日想一个不重样的故事出来,脑子还不会抽筋而影响她完成周氏姐妹布置的每日工作任务。
赤火倒是在被问想听关于什么内容的时候,每次都试图做出无辜眼的样子,卖萌道:“无所谓呀!你讲的故事,我都爱听。”娄望舒内心os:谢谢你!很可惜,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能给我提供一下灵感!你跟我说无所谓是几个意思?阿西吧!!!
然而,赤火在听完每日例行故事后,便若有所思地看着娄望舒,好像要看出什么花样子来。
娄望舒满心希望它赶紧滚回去,便在心里默默祷告,周雅楦或者红红中的某一只可以及时出现,将这消极怠工的赤火重新捉到楦姐儿的屋子里去。
她的祈祷从来没有用。再过一会,赤火便会扑闪扑闪它的小眼睛,或者是开展非暴力不合作运动,小小尾巴似的跟在娄望舒后边,嗲声嗲气道:“舒姐姐,你讲的故事可好听啦!再给我讲一个嘛!”。
在大多数情况下,娄望舒都会被恶心到。
所以往往不得不屈从于赤火的非暴力不合作。
娄望舒一般会挑自己学生时代的故事讲。可今天,她决定恶心一下赤火,给他讲一个血腥暴力加限制级的故事。
“我今天给你讲一个做功能学实验的故事吧!”
“你讲什么故事我都爱听的!”赤火的嘴仍是这样甜。娄望舒暗搓搓想道:哼,你现在高兴……一会就笑不出来啦!
她声情并茂地讲她们如何抢救一只敌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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