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秋白缓缓走向白棺,其实他心里有点打鼓,白棺上的颜色和白玉相差巨大,感觉就像是被水泡死之人的皮肤一样,是苍白的。
鼠夜看着夜秋白一点点把棺材盖挪开,虽然他很好奇可他却不敢动,因为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感觉到了害怕的气息,虽然鼠夜知道这是因为七情血术,可他却控制不了,而且道家无上心决已经没有多少作用了,这就是法相的恐怖之处。
鼠夜现在想起还有丝丝后悔,早知道把其余四座阁楼破坏了,现在就不会是如今的局面了。
七情阁外,那些鬼魂在不停破坏着结界,而在七情阁的天空之上有七颗星突然降下了光芒笼罩在那红色的铃铛之上。
那十个铃铛突然停止做响,全身散发起红光笼罩在结界所到之处,就这样那些鬼魂见证了结界的消失,燕山警局恢复了正常,可夜秋白和鼠夜对这却根本不知晓。
“咯吱”一声,七情白棺的棺材盖被夜秋白推开了一个口子。
夜秋白突然说道:“好香,鼠爷你闻到没有。”
“啊!”鼠夜说道:“你说什么。”
夜秋白皱起眉头,因为那股香味又消失了。
夜秋白说道:“没有,我没说话。”
鼠夜说道:“那就别废话,快点打开,你是不是没吃饭。”
“饭。”
夜秋白听到鼠夜说饭,心里苦笑了一声,这些天他可惨的很,每天替人洗碗然后换顿吃的,而且还要分鼠夜一半,你说这叫什么事那,现在还怪他,真是得闲的说受累的,假慈悲。
“啊!晃荡。”
夜秋白使出全身力气,终于把白棺给弄开了,如果在几小时后夜秋白知道这口棺材不是普通人能打开的,他会做何感想。
夜秋白揉揉眼睛说道:“爷,我的大爷,棺材盖打开了,现在咋整。”
鼠夜说道:“咦,怎么突然那么香,快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额”
累得做在地上的夜秋白凑起鼻子嗅了嗅,果然,那股熟悉的香味又有了。
夜秋白说道:“鼠爷,你过来啊!我怕。”
鼠夜说道:“怕锤子,不就棺材嘛。”
夜秋白说道:“鼠爷,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别站那么远啊。”
鼠夜说道:“你大爷的,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因为怕受到**的影响,一个不小心把你弄死。”
夜秋白说道:“切,我是笨,可我不是傻子,你看看你,如果这里真的有危险,你觉得我能有机会打开棺材嘛。”
“额,这个,这个……”
鼠夜听到后也觉得有道理,可惜两逗逼到现在都没注意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本来连接在棺材上的红绳消失了。
夜秋白说道:“快过来。”
鼠夜左看右看,觉得没什么危险就小心翼翼的向夜秋白走去,看到慢慢走来的鼠夜,夜秋白突然笑了一笑。
“啊!混账。”
一声叫骂声中,夜秋白一个漂亮的偷袭将鼠夜顺利丢进了棺材里。夜秋白不是傻子,鼠夜来历不明而且还曾迷惑过他心智,让他吃下了无数苦头,不找机会弄鼠夜一次,夜秋白总觉得对不起自己。
时间一点点过去,以夜秋白这几天对鼠夜的了解他应该会从棺材里挑出来,然后用他的小嫩爪挠几下夜秋白才对,可过了这么久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夜秋白小声叫道:“鼠夜,大爷,臭老鼠。”
奈何,无论夜秋白怎么叫唤鼠夜依旧没有声音,夜秋白心想,遭了,虽然鼠夜总感觉不靠谱,可如今这环境身边没有一个陪着说话的人,那感觉那叫一个刺激。
白色大棺,漂浮在空中的蓝色幽光,是的,是漂浮的,可惜夜秋白这个马大哈现在都还没发现。
“咚咚咚,鼠爷,鼠爷,你说话啊!我不玩了啊!求你说说话吧。”
夜秋白急的脸色惨白,他想起了一个传说,在江南曾发生过一件事。
一个好色的守棺人,被人请去守一口棺材,死者是个貌美如花的人。虽然守棺人好色,可他却非常敬业,本来只是普通的守棺,可守棺人半夜被风吹醒之后听到棺材里传出声音,如果是正常人遇到此事一定是被吓的六神无主,可守棺人却突然被激起身体里好色的激素,竟然想没忍住打开了棺材盖,在打开棺材盖的那刻闻到的不是腐烂味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香味,要知道那人可是死了好几天了的,按理来说根本不可能有香味才对的。
那个守棺人打开棺材盖,当伸头要去看里面时,被里面的东西拉了进去,自此人们在没见过他,也没有人提过他,好像这人就凭空消失一般,如果不是警局因为调查一件谋杀案时无意看到他的档案的话,恐怕没人会相信这件事。
“咕噜噜”
突然,夜秋白捂起肚子起来,人一倒霉喝水都会塞牙,更何况夜秋白刚才用了很大的力气,而且平时要分东西给鼠夜总是吃不饱,现在肚子不饿才怪。
夜秋白眼睛一闭站了起来,死就死了,方正他也孤家寡人一个了,想到这里的夜秋白忍住内心的恐惧慢慢睁开眼睛向棺材里看去。
“我靠……”
看到一切的夜秋白忍不住暴了个粗口,因为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棺材里没有任何的尸体,除了一只抱着东西狂啃的黄鼠狼外还只有一株通体白色的小花。
那珠小花长有七片叶子,还有七瓣向蝴蝶一样的花骨朵,那如蛇一样的根紧紧长在白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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