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子,请问我家阿赞......”
“梁翁,您请放心!赞少爷不可能就这么一直消沉,我相信,他很快就会走出心结!”
在梁家的客厅里,陈默恭敬地对梁父说道。
就在刚才,陈默忽然想通了,自己其实是有些杞人忧天了!如果梁赞会这样轻易被挫折击垮,从此都变得一蹶不振,那么他也绝不可能会成长为日后的咏春拳一代宗师!
一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突遇意外打击,有些人或许会从此陷入心魔,始终无法走出,但梁赞却不会!在已过去的十七八年中,梁赞一直都是梁家的中心,其自我意识本就来得很早且相当强烈。在社会上更历经了“大大小小两百多架,每次都还打赢”,这种长时间积累下来的自信心,以及极强的独立意识,将会让他很快的就走出自我的困境!
“梁翁,如果可以,就让阿赞多在外面一个人走走,不必要担心其安全。天色太晚,在下的戏班还有事情,就暂且先告辞了。以后若有时间,晚辈定当再次登门拜访!”
说罢,陈默离开了梁府。
第二天,陈默先同梁二娣到早市买完东西,便准备去往新涌口桥,搭船回梁二娣的老家。两人才刚刚走到桥口码头,只见在渡口路旁,站着一位一身白衣的英俊少年。
“咦,梁赞——”陈默惊喜地叫了一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昨天晚上听你唠叨了半天,说你要去乡下拜访一位真正的功.......”陈默快步上前,一把捂住了梁赞的嘴:“赞少爷,我叫你一声赞大爷,可不带这么玩地.......”
陈默现在颇有些作茧自缚的感觉——一个谎言的后面总跟着千千万万的谎言!梁二娣之前可从没有说过,有关于黄华宝的事情。若前者问起来,陈默又该如何解释?甚至到目前为止,梁二娣也没有在戏班里,显露出自己高深的咏春功夫。
至于之前梁二娣曾经教训过恶少三人组,那根本就不叫做事儿!这年头,能在戏班里混的,多多少少都有些傍身的本事。
“你干嘛?”梁赞吓了一跳。
“大爷,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是打算去偷师,你懂不懂偷师是什么后果?”陈默真有些急了:“还有啊,我后面那位,也是一位功夫高手。我打算去拜访的,便是他的师兄!”
“哦,我明白了......”梁赞眼咕噜一转,已然想明白了一切:“你买下乐丰年......”
梁赞正说着,梁二娣已走到了两人跟前,满脸疑色地问道:“东家,您这是在做什么?”
陈默微微一愣,想了想眼下的情景:自己远远看见梁赞,而后惊喜的跑上前,一把搂住了对方,两人脖颈相交,窃窃私语着,而不远处舟来船往,离别声悱恻缠绵......这画风、这意境?陈默与梁赞不由自主的相互看了看对方,然后——“妈呀,我呸!”
两人迅速分开!
为了化解眼下的尴尬,陈默不得不开口介绍道:“梁师傅,这是在下刚来佛山时,认识的第一个......”话到此处,陈默再次无声。因为他眼下也搞不懂自己和梁赞之间,究竟算什么关系?还有,昨天晚上再见面之时,梁赞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但一夜之间......
陈默从来不相信自己的“嘴炮”功夫,也不认为他那一点点所谓的“心灵鸡汤”灌下去,梁赞就能立马地恢复了元气,但看后者现如今的表现......好吧,或许能够青史留名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奇特的事迹!
“梁师傅是吧?小子名叫梁赞,您可以叫我一声阿赞......”梁赞可不管陈默在想什么,上前一步,彬彬有礼的说道。
不得不说,古劳梁家本就是传统书香门第,虽来佛山经商多年,但其家教和底蕴毕竟还存在。而梁赞一旦洗去了昔日的浮躁和轻狂,表现出来的书生气质,更远远甚于陈默。
“哦,赞少爷,在下名叫梁二娣。”梁二娣眉头微微一皱,却还是客气地回应道。
“梁......我就叫您一声娣哥吧。娣哥,您甭叫我赞少爷,请叫阿赞或者梁赞都行,毕竟说不定以前,咱们或许还都是一家人......”
“额,那好吧,阿赞......”
“哎,娣哥您有何吩咐?”梁赞热情地回应道。
而早已被两人晾在一旁,略有些目瞪口呆的陈默,忍不住便摇头苦笑:“胆大、心细、脸皮厚,人类社会基本生存法则之一,果然是有些道理的!”
“东家,麻烦您看一下,去往桃源村的船,是否已经靠岸了?”
很明显,梁赞表现得太过于热情,就连久经考验的梁二娣,都有些快招架不住了。
梁二娣的老家位于佛山镇西北方,约四十里以外的桃源村——在真实的历史上,梁二娣的籍贯并没有文字记载,至于黄华宝则是属于广东鹤山人,地理位置在佛山的西南方向,与省城广州府之间恰好隔着一个佛山镇。
在《败家仔》的电影中,梁二娣以及梁赞在广州府遇险,因躲避追杀而藏身于乡下,本就和历史记载有所出入。
“梁师傅,去往桃源村的船已经靠岸了,赶紧上船吧!”陈默来到码头看了看,回头喊道。
“好的,东家请稍等。”
四十里路,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即便是一路坐船,也需要好几个时辰。所以,平日里梁二娣几乎很少返乡。而这一次回去,至少要呆半个月,更可况还有陈默一同随行,所以梁二娣也在佛山市场上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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