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但我知道女人的大腿是不能乱看的,所以我装着路上颠簸,手电不时乱晃
到周婶的臀部和大腿上。到了周婶家门前,周婶下来推车,我从后面照着,能看
见周婶圆圆地屁股和里面白色的三角裤。那个时候,村里超过三十岁的女人大多
还穿着平角的大裤衩,只有新媳妇才会穿这种三角裤。从那天起,周婶在我心里
就完全不一样了。以前去周婶家里都是为了找周浩玩或者看电视和录像,那以后
去周婶家里,都是想看周婶的样子。
村里的男孩在夏天基本上只穿一条平角短裤,尤其是晚上洗了澡之后。我也
不例外,周浩却不同,经常穿着漂亮的汗衫和西装短裤,那些都是他姑姑从上海
买给他的。那时候开始流行打牌,玩八十分。暑假里除了抓鱼摸虾,我们又多了
个活动。每到晚上,我都会去周婶家里打八十分。成年男人一般都打麻将或者玩
二八杠去了,我和周浩还有其他几个小伙伴在周浩家里打八十分,因为周浩家里
有吊扇,凉快。
那天我去周婶家等着打牌,周叔要去打麻将,周婶对周叔去打麻将有点意见,
不想让他去。周叔笑着对周婶说:「你就蹲了家里喊两个细彪将打牌,我一歇歇
就家来咯。」周叔走后我就和周浩做对家,周婶和邻居家的二丫做对家。二丫的
父亲跟我舅公是同辈,都是在江里捕鱼的渔户,那时候还以捕鱼为生。二丫的小
妹跟我姐是同学,所以我叫二丫为姐姐。二丫刚结婚没多久,娘家来住,她家
就住在周婶隔壁,来周婶家串门,便和我们打起了牌。
周婶在堂屋里搁了块光滑的塑面门乘凉,我和周浩都小,就坐在门上,
周婶和二丫就坐在门两侧。周婶和二丫也都洗过了澡,周婶穿着宽松的汗衫,
里面没戴胸罩,隐隐露出里面的rǔ_fáng来,尤其是rǔ_tóu,圆圆的,顶在汗衫上特别
的明显。我坐在门上,视线高,还可以看到周婶的一点乳沟。周婶虽然比二丫
大了十岁,但rǔ_fáng比刚生过孩子的二丫还挺。因为姐姐和二丫的小妹关系好,二
丫白天还去我家玩了,当时还给孩子喂奶,我偷偷看过二丫的rǔ_fáng,又白又大,
上面还有青色的血管印痕,跟二丫偏黑的脸完全不同,那rǔ_tóu也胀得很大。不过
就是这样,二丫的rǔ_fáng也比不上周婶的好看。
怪不得村里其他的妇人,甚至是讨了老婆的男人在背后说起周婶的时候都用
「那个大妈妈」代替。嘴巴恶毒点的,就叫周婶狐狸精,我知道那都是因为这些
人忌妒周婶。村里也有几个农妇的rǔ_fáng和周婶一样大,甚至还有比周婶rǔ_fáng大些
的,但那些农妇没有周婶漂亮,没有周婶身材好,没有周婶洋气,一对大rǔ_fáng像
灌了水的热水袋挂在胸前样子很是低俗,不像周婶这样让人看了还想看。
我一边打牌一边偷看周婶的rǔ_fáng,不知不觉,我的jī_bā竟然翘了起来。我也
没想到我的jī_bā会变成这样,我发育得晚,那时候我的jī_bā还没开始长毛,鼓起
来也不是很大,但坐在门上,又离两个女人近,所以被二丫和周婶发现了。我
只穿了一条平角短裤,弯腿坐在门边的二丫和周婶都能从裤管里看到我的jī_bā
和蛋蛋。结了婚的女人什么都敢说,二丫也不例外。看到我jī_bā有些翘了,二丫
便笑道:「啊呀,虎子啊已经长大着,好讨阿姆喽。一要你二丫姐帮你介绍个女
朋友啦」周婶听了也咯咯直笑。我窘得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打牌也常常出错,
被二丫和周婶削了一晚上,弄得周浩都骂我笨。
周婶的房间北面是个大窗户,正对着我的房间,上面挂着窗帘。我晚上睡觉
的时候经常可以看到窗户上人影在动。周叔的身材和周婶的不一样,我能分辨出
映的窗帘上的影子是周叔还是周婶。我不知道周婶和周叔在干什么,特别好奇。
后来我注意到周婶房间的窗帘没有挂到顶,上面留着十来公分的空档。我只要爬
到我家阁楼上就可以看到周婶的房间。那天晚上,我就偷偷爬到阁楼上去,是能
看到周婶的房间,但也只能看到他们房间的一部分,只能看见周婶和周叔靠在房
间前窗说话,他们睡觉的时候都关着灯,我什么也看不见。偷看了好多天,就有
一次看到周婶换衣服,还只看到了周婶的背影,好像周婶知道我在后面偷看,不
给我看她的大rǔ_fáng。
我的成绩还算是拔尖的,考试在学校年级能进前十。代表学校参加过县里的
数学和物理比赛,还拿过县里的三等奖。所以我上学那会儿是个好学生,对男生
和女生的恋爱嗤之以鼻,周婶的侄女吴敏比我大一岁,但和我同年级。以前很少
来周婶家里,我和她只见过两三次,上初中后才见过几次。周婶的侄女遗传了周
婶娘家良好的基因,是个漂亮的女孩,但在我眼里,她没法跟周婶相比。而且在
我眼里,吴敏算不上好学生,因为她的成绩一般,还经常跟学校里的坏学生混在
一起。她的班级在我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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