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一向笑声洋溢的杜家,上从大家长杜浩天到刚入门不久的大媳妇段云芳,个个面色深沉,在小儿子杜晰宁到高雄开学术研讨会的同时,暗地里召开紧急家庭会议。
“晰哲,你不要骗妈,你知道妈的心脏不太好。”杜夫人朱霖萱一脸惨白,双手紧压着x口,颤声地问着大儿子杜晰哲。
大媳妇段云芳体贴地站在她身后,不断在她肩膀上揉捏、按摩着,希望能有助于缓和她紧张的情绪。
“妈,这么重大的事情,我怎么可能骗你。”杜晰哲深深地叹口气,郑重地点点头。
男欢女爱原本是件稀松平常的事,可是就在这段缱绻缠绵中,晰宁发现用尽任何方式他还是无法使自己“昂头”挺x,女朋友对他的不举高声怒责、大声讥笑,随即恨恨离去,还扬言要将他x无能的事大肆宣扬。
女友离去后,他不死心的找来应召女郎,希望借助她们高超的调情技巧能让自己一展雄风,无奈最后依旧还是功败垂成。
最后在莫可奈何的情况下,他找上了与他年龄差距七岁的大哥杜晰哲寻求解决之道,并要求大哥保密。
岂料晰哲觉得事关重大,非他一人所能解决,决定对晰宁食言,将事情的始末向父母告知。
这段话犹如晴天霹雳打进了杜浩天和朱霖萱的心里。
☆ ☆ ☆
下课钟刚响,学生们鱼贯地从教室走出来,嘻嘻哈哈洋溢着青春的笑语,向四面八方散开。
原本好梦正酣的彩懿,突然被同学撞了一下惊醒过来,她后知后觉地环视了一下教室,只见教室内空荡荡的,同学们都已经陆陆续续的走掉了,她赶忙告别了瞌睡虫,随手将桌上的课本、文具用品一古脑儿全扫进袋子里,高声叫喊着即将步出教室的一位同学兼好友——骆翎芳。
“翎芳、翎芳,等等找。”
听到好友彩懿的喳呼声,翎芳笑了笑将步伐放慢了下来,回头看了看她,见她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憋不往的笑声脱口而出。“大小姐,你该不会刚刚又在打瞌睡,以至于没听到下课钟已经响了吧?!”翎芳看着空无一人的教室,洋溢着青春的脸庞绽起一抹灿烂的笑容。
“嘿,嘿。”彩懿不好意思的扯着长辫子傻笑了一下后,又理直气壮地将所有的责任全丢给了任课教授。“没办法嘛,他讲课实在太不生动了嘛,平板的语调简直跟和尚念经没什么两样,所以啰,瞌睡虫才会伺机找上我,可不是我故意不给他面子喔!”
多冠冕堂皇的借口呀,翎芳就是想反驳也不知从何说起。
“你喔……”翎芳拿她没辄地摇摇头。
“我……我什么我,人家只是小睡一下,你该不会连睡眠可以养颜美容这个常识都没有?瞧你把我批评的一无是处,你不怕我伤心、难过?”彩懿调皮地朝着翎芳伸伸小舌头、扮了鬼脸。
啊哈!若彩懿这个超级乐天派会当众嚎啕大哭,除非是天下红雨、太阳打从西边升起喔!
翎芳被她顽皮的模样逗的忍俊不住大笑起来。“你就会推卸责任,我可一句话都还没骂,你就开始扮可怜样,我连真服了你,我看你转系念戏剧或许还比念资讯来的好。说吧,你叫住我有什么事?”
“你就会糗我。”彩懿噘着小嘴,一脸委屈的模样。
“谁叫你欠人念。”翎芳才不理会她,继续糗道。
“好啦,你就别数落我了。说真的,人家好无聊,你陪我到路教室,好不好?”彩懿马上将嬉皮笑脸收敛起来,扬眉说道。
“干嘛?”翎芳微蹙着眉心,一脸不解地看着她。
“上找乐子呀!”她说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不要。”翎芳摇头拒绝。“我才不像你闲的可以抓蚂蚁、斗蚊子。”
对彩懿这件糗事,她仍不忘要嘲讽一番,因为实在太好笑了。
“你好讨厌,每次都拿这件事来糗我,人家也才做过一次而已。”彩懿翻了翻白眼,不悦地噘着小嘴。
翎芳掩嘴偷笑。“好啦!我不笑你了。”
彩懿又闷声问道。“我记得你今天又没有家教课要上,到底肯不肯跟我去嘛?”
“小姐,你忘了明天要交作业吗?不交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比我清楚。”翎芳忍不住又要糗她,因为迷糊的彩懿上次才因为忘了交作业被教授狠狠地训了一顿,还扬言她如果再不按时缴交作业,就要将她这门学分死当。
彩懿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一听是这件芝麻绿豆的小事,立刻眉开眼笑的回答:“安啦!我早就写完了,要不要我把笔记借你抄?”说着,她从包包内抽出上节课才拿到的笔记。
说起彩懿的懒惰和迷糊,在资讯系可说是无人出其左右,忘了交作业对她而言只是小事一桩,还有一次更离谱的是,她居然连期中考都忘了呢!
不过,至于她为何至今还未有被当的情形,那只能以一句话来说了,那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在高报酬的诱惑下,班上许多同学都乐于当她的枪手,赚取高额的外快。
而彩懿本人也不在乎,反正她家什么没有,就是钱多,多的让她想不花都难,碍眼嘛!
所以从小她就不把花钱当一回事看待,还戏谑地说她是在促使物资流通、做功德呢!
不过三不五时,她还是喜欢从大哥陆文刚手上挖一点,谁叫他读书时候带回来的同学老喜欢欺负她,虽然他总是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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