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地没入,还能听到咕唧的水声,玫瑰花瓣卡在甬道里十分奇怪。
“你的xiǎo_xué还是那么饿。”宿恒说的并不qíng_sè,但动作却撩拨极了。象征纯洁的白玫瑰被扯碎,一片又一片地推入红肿的花穴之中,混着他射进里头的jīng_yè变成一团。
尔尔努力地想挪开屁股,却被宿恒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淡淡的巴掌印浮现而出。
“敏感的小家伙。”
身体越来越美了,尤其是现在委屈带泪的模样,宿恒放了四朵花之后忽然停下了手。
得救了。尔尔刚想松一口气,眼睛还没合上,再熟悉不过的ròu_bàng又撑开了娇嫩的软肉,一寸寸地往里挤。
“宿恒!”她吓得尖叫起来,“别这样,好胀,xiǎo_xué会被操坏的!”
“那又怎么样?”他舔着下唇,十足的危险与霸道,“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在当时操坏你。尔尔,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勾引人?早知道会这样,我就该在六岁的时候就把你一口不剩的全部吃掉!”
“呜呜……”
花瓣被ròu_bàng顶到最里头了!尔尔浑身发烫,只觉得花瓣的汁液充满了催情的作用。
虚脱的身子像着火般敏感刺激,花瓣搔得无比卖力,兴奋间甚至泄了身。
春水混着呻吟喷涌在宿恒仍旧一半在外头的肉柱上,他眯起了眼,低头吻住尔尔的双唇。
“这么喜欢被我操?”
“喜欢……唔……喜欢……”她认命地闭上眼回吻,在理智夺回身体前啜泣道:“最喜欢被哥哥操了。”
住进这破破烂烂的房间半年了,艾洛仍旧不习惯尔尔经常闹消失。他不喜欢一个人呆着,在过去意味着随时可能被夏洛蒂或者仆人们欺负。只有老管家在身边的时候才会稍微收敛一些。
一个人意味着孤立无援,被欺负了也只能咽回肚子里。夏洛蒂将火烛烧在他的手上,父母问起那丑陋的疤痕时,还得抱歉地笑着说是自己不小心。
而现在,他可不想对着斑驳掉漆的白墙发呆,更没心思去数角落的蚂蚁。下铺的被子上有尔尔淡淡的体味,因为身上总是有男人的jīng_yè,味道其实一点都不好。
但对于艾洛而言足够了。只要有人在他就会安心一些。
“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今天分明没变态点尔尔啊。”
身材干瘪得就像十岁出头的小女孩,艾洛总是忍不住担心起来。尔尔实在是太柔弱了,微微笑起来逞强的样子让他心疼又欢喜,远比那笑着欺负自己的夏洛蒂可爱太多。
左思右想找不到答案,艾洛很不厚道地伸手摸到尔尔的枕头底下。
她珍藏的小药盒只剩下最后一颗魔力丸,情况告急。
艾洛几乎可以确定尔尔去做什么了。肯定是去各种各样出卖身体打工的地方换取金币,这么晚了,能去的地方只有一个——酒吧。
果不其然,整个饲养所都沉寂时只有街尽头的酒吧亮着,叫嚷声和奴隶们的惨叫或呻吟格外刺耳。
艾洛刚推开门,只是随意一瞥就找到了尔尔。
穿着一身暴露的,极其不合适的兔女郎装,网状丝袜被扯下了一大半,薄薄的衣服早就被撕烂了,正仰躺在角落隔间的桌子上。几枚硬币在身上混着肮脏的jīng_yè,身下插着墨绿色的酒瓶,小腹隆起。
啵的一声抽出之后又换上另一个,尔尔咬着牙很是委屈的样子,“好胀,客人……吞不下了……”
“再吞下一瓶就给你十个币。”男人们淫邪地笑着将啤酒起开,之前还剩下小半瓶实在灌不进去的就喂到了尔尔嘴里。
“还是说你玩不动了?”
“呜……”
尔尔摇了摇头,努力将臀部抬起来了一些不让淡黄色的啤酒流出去。
小人儿苍白的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显然被灌了不少酒。究竟刺激着大脑和穴中的嫩肉,这么玩下去恐怕治疗费都比十个币高。
在工作人员掏出性器插入之前,艾洛犹豫再三还是走了出来。
“尔尔,走了。那么晚该休息了。”艾洛伸手将尔尔拉起来,看向怒气汹汹的工作员们皱眉解释:“她明天还有工作。”
到底是一只极品饵粮,饲养所的宝贝玩意,揍他是不可能揍了。工作员们啧了一声,甩着胯下的东西说:“那这个你准备怎么办?”
“用嘴可以吗?”艾洛皱着眉头一阵恶心,将想要上前的尔尔拉回身后说,“我明天没有工作。”
虽然是个男的,但可是个免费的极品饵粮。工作人员们互相点点头,捡了个宝贝似的答应。
尔尔的酒都醒的差不多了,艾洛才从厕所漱完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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