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一个男子爱一个人,是不会把她的脸变成另一个人的脸的。」
没想到蓝爵会帮自己,水向月心里讶异了。
「哥哥也被这只半妖迷惑了吗?!明明我才是先拥有这张脸的人;明明我才是最接近主人的人,为什麽主人心里想的都是她?!」心里的委屈、不甘和嫉妒因着大吼而落泪,那难堪的真相听得蓝爵皱眉。
「听哥的话,离开你的主人,他不会爱你的。」
「我不要!只要杀了她就可以了,哥哥下了手我自己杀!」女孩恨得大吼,拿起妖刀,人如s出的矢箭直扑水向月。
水向月想了想,既然没了妖力,应该就不受这个禁锢控制才对……
手掌m向结界,结果手上还是被灼了一片,心里气恼的同时,右手伸起竟空手捉住了刀柄阻止它的进犯,眼神一转想起妖刀是可以吸妖力……
她反转刀柄强迫欲进不得的妖刀刺向结界,瞬间,结界碎得一片不剩,水向月勾起唇角笑了,趁着女孩发愣快步跑出去,才刚来到院子什麽方向都没看清前,就突地被一大片绳住,想用妖力挣脱却怎麽也使不出,反而觉得身上的j气都快被吸光,渐渐地便失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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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叫他住手
当穿刺的疼痛袭击而来,原本昏睡的水向月瞬间清醒却期望能再度昏去。
那几乎害她失去意识的疼痛是由她的琵琶骨传来的,眼泪痛得大滴大滴落下,x膛大幅度的喘息却是愈喘愈痛,然候,她终於习得小力的呼吸才能减免大量的痛楚。
她睁眼,一低头就见那穿透琵琶骨的双爪,鲜血不停滴落,她痛得几乎失焦却还能清楚看见双爪上头的文字,那是用来对付妖的符文,与那把妖刀是同样x质。
她再往身旁看,她的双手分别被拷由着两边的铁链吊挂半空,背後没靠墙壁完完全全的悬空,突地,在她打量身上的状况时,突然有人握住她的脚踝往後一推,力道不大却因她的琵琶骨而痛得她几乎尖叫出声,冷汗流遍了全身,晃动下的娇躯不停的滴血,然候,她终於见到折磨自己的人。
他坐在椅上噙着嗜血的笑容凝视着自己,身上的疼痛几乎让她失去知觉,感觉全身的血y都流向琵琶骨了……
「很痛吗?我听说半妖不致於那麽差的,要不是他们坚持要用咒文的双爪穿透你的琵琶骨,我其实很想怜香惜玉地把你抱在怀里好好疼爱的,毕竟,你看起来实在很小,与我以为的妖女差别太大。」男人注视着低垂眼没任何反应的水向月,要不是她的x脯还有起伏,他还以为她就这麽死了。
连呼吸都觉得每吸一口吐一口是种煎熬,但水向月还是很想开口问……
「为什麽,是吧,看你连话都说不出口了,我真的怀疑你有多少妖力,不过,我好心地回答你的问题。」男人弹着手指轻笑说:「妖国与我尧国比邻而居,要不是有那个银狐成了妖国的国主,我们尧国其实可以吞下妖国,所以,我们一直在找办法杀掉那只银狐,好不容易,我那个没什麽姿色的妹妹成了银狐的皇后,甚至不负我这个哥哥的期待怀上了孩子,我就开始让人打造可以杀妖的妖刀,准备一举杀光反抗的妖类!」
停了停,他伸手端来瓷杯润润喉再说:「本来我都让人收买接生的妖替我杀了银狐,还特地放了不少死士在接生附近准备伺机而动,没想到,银狐是死了,可你这个孽种居然还活着,我让人观察着你的一举一动,本以为是个行尸走r,哪晓得,居然变了一个样,不但活了起来还准备当国主,凭你一个半妖有什麽资格,要不是你来尧国找那几只狐妖,我恐怕要杀你还不好杀,现在倒好,你送上门了,你说,我要怎麽杀你才好?」
男子叠起双腿优雅地询问终於习惯疼痛能对上他视线的水向月,她看着他面无表情地启口:「随你。」本来就不应该出现的孤魂野鬼,要不是被迫投胎,她早就魂飞魄散了,活着与否有何重要?
听到她的回答倒让男子挑眉,「怎麽,才穿了你的琵琶骨就要死了,你居然这麽没骨气干嘛还要当国主?」从她不再行尸走r;从她开口说话,他对每天送来的报告就有高度的兴趣,他很好奇,是什麽原因让一个孩子忍了四年才愿意不再继续装傻?
「呵……」一声嗤笑牵动她的伤处,难耐的疼痛瞬间令她痛得皱眉,「当不当国主……不重要,我只是找了个藉口出来而已……」疼痛令她无法一次讲完,只好慢慢地说着。
这个回答着实令男子很大的意外,他有点惊讶地笑了,「只是这样?难道你没有在追查那三个流浪的妖狐?我的报告告诉我,你前几天才收服一只,不是吗?」真是个妙人,当他的大臣们猜测她这个妖女是不是打算复国侵掠,她本人的回答竟是令人想都想不到的答案,这个女娃……真是有意思。
水向月闭上眼调整呼吸,既然对方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她又何必浪费口水?
「虽然我不晓得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但你身上有那只银狐的血统是真的,所以,为了不让你成为妖国的国主,我不可能放你回去,但你身上的妖力又令我的大臣们很忌惮,所以,我决定让他们把你的妖力全数封印,可以重新做人的滋味你期待吗?」
男子笑得欢快,甚至从椅上起身来到水向月面前凝望她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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