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她身上,舌头闯进她口中,寻到她的小舌头,唇舌纠缠,深入喉间。这样的占有,近乎于侵犯,不容一丝半点儿的拒绝闪躲。
青遥不曾想过抵挡,也无力抵挡,挂在他腰上的双腿缓缓滑落至他身侧,更加方便了此刻律动在她体内的粗硬ròu_bàng。又急又重,仿佛能将她的神魂都撞散,却又那么清晰,能让她清楚地感觉到每一次他进来时的颤栗。
兴许是因为长决与桑落花本源,他外溢的气息与神力让他们所处的这片花田愈发繁密葱郁。桑落花的香气,也愈发浓郁芬芳。可不知是因为这花,还是因为他在她里面这个事实,青遥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热,简直是要融化在他激烈的chōu_chā里,然而,意识却又无比清醒,清醒地感知他的温度与力道,仿佛她能看见他的ròu_bàng是如何抚平她花径里每一寸的肉褶子进入到最深处。
不想让他离开,渴盼着离他更近。青遥重新圈住他的腰,弓起了身子去迎合他的唇,哪怕快要无法呼吸也不舍得松开。
她的主动与迎合,长决悉数接纳。临到最后一刻,他却突然将她翻了身,以花为榻,她妍媚的脸庞埋在莹白的花瓣里,而他提着她的腰,分开臀瓣自身后撞入,抵着花心射出。
没有人注意到,他此刻俊艳到浓烈的眉眼,与清冷无关,却似靡艳惑人的妖。长决压抑着喘息垂眸,就见她光洁如玉的裸背上缓缓出现了浅粉色的印记,颜色很淡,若非这肌肤白如玉,怕是还看不出。他低了身子,一下下轻吻在这印记上,然后才捞着她背靠自己坐起。
她细腻的肌肤上覆着一层薄汗,长决手抚着她的小腹,ròu_bàng还停留在她xiǎo_xué深处,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出声。
“别动。”他按在她腹上,现在的他禁不起半点撩拨,偏她就似故意在收缩着xiǎo_xué。
该松开她了,该从她的身子里退出来了。他是神族,但同时,他也的的确确是由桑落花化形的妖,情动时散发的气息足以迷惑世间所有生灵,所以其实也怪不得她撩拨勾引,再继续下去,她会陷得更深。
长决松手,只是下一刻却并非离开,而是向上捉住了她的胸乳。他低头吻上她肩颈,叫两旁的花丛帮他拉开了她双腿,已然复苏的yù_wàng重新将她撑开、占据,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顶入操弄。
青遥偏头靠在他肩上,握着他揉弄在胸口上的手,深陷在这甜美的yù_wàng深渊里无法自拔。只是到底还有几分残存的执念,她呻吟着出声:“我……我想看着你……”
长决于是用另一只手扶住她后脑,吻上她花瓣般温软双唇。
等到次日率先睁眼,她还埋在他怀里,大抵因为熟睡,娇媚的脸庞上布着几分红晕。长决替她拢了拢衣衫,抬手收了她这境府的屏障。
下一瞬,凌厉的剑气破空袭来,像极了他们当初在那碎墟中的情况,只不过这一次,晏白没能将青遥从长决怀里抢走。不仅是因为长决不再是当初的少决,也因为,青遥醒了,正张臂挡在他身前,迎着她父君堪堪停下的霜色长剑。
“父君,我拿命救他,不是为了让你来杀的。”青遥不像之前那样什么都不懂了,她父君反对的原因她多少能猜到一些,可纵然明白,她也是不可能放手的。
晏白当时是看不见乾坤局里的情况的,听见这话便对长决能那样快地突破禁制有了大致猜测,脸色不禁有些难看,待看见两人不整的衣衫就更难看了:“那又如何?你以为他还记得么?”
“帝君指的是这个?”长决这时才出声。他摊开左手,右手靠上去,在指尖上一拈一抽,金色的符文便出现在他全身各处,密密环绕。他拈着那符文一角,竟如抽丝那般将它们自手臂上抽了出来。待全部抽离,方收指绞碎。
晏白脸色顿时难看至极。能化骨成魅,他的实力自然不会这样弱。
那原因呢?
长决拉了青遥重新坐下,抬手放到她发间的簪子上。青玉消退,现出一支莹白色的桑落花枝来,尾端缀着几朵同色盛开的花。这自然不是普通的桑落花,这是从长决神魂的本体里剥离出来的神识。
“神君心思之深,晏白自叹不如。”晏白压下了心头的担心和怒意,看向自己女儿,“可是阿遥,你以为你真的是因为爱他才会念着他盼着他,忍不住去找他的么?不,哪怕不爱,哪怕厌恶,你也会去找他的。这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你体内还藏着他给你下的禁制。”
以血骨为羁绊,她这一生只可能念着他。
晏白心知,只要长决不愿意放手,青遥就注定逃不出他的掌心,自己这个做父亲的拼尽全力也未必能战胜他。所以晏白才会在塑魂之后趁他松懈动用术法,叫长决忘了青遥,却不料他早在之前就在青遥身上留了禁制。而只要青遥去见他,留在她身上的神识就会让他想起一切。
这一次找来,青遥身上已经显出了长决的印记,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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