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甬道里热热软软,水润滋腻,不似其他人那样干涩阻塞。
不由得赞叹道“小婊子,没想到你处处都是宝,小洞里好紧好热,还会淌水儿,看,把我手指都打湿了。”说完这话,察觉到身下人因羞耻而发抖,刘楚天心情大好,继续火上浇油“用不着害羞,等一下我舒爽完后,还有更刺激的呢,绝对把你后面这张小嘴填的满满的。”
说着便又伸进去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不安分地在春桃体内搅动,又不停地撑开并拢,耐心地扩张那太过紧窒的肠道。
“唔........!”春桃身体紧绷,嘴里溢着呻吟。刘楚天饥渴的低头去吻她那片光洁的雪背,又故意使坏地把那根湿漉漉的手指凑到春桃嘴边,迫使她品尝。
“喜欢自己的味道吗?”刘楚天也不理会春桃的抗议,自得其乐地玩弄让他爱不释手的身体。高高翘起的yáng_jù已刺激得快要烧起来,晃着脑袋想要冲入那流淌着淫液的热穴。
过了片刻,刘楚天终于停止搅弄那张不断呜咽抽泣的小嘴,把自己那硕大的性器对准微微开合的洞口,哑着嗓子说道“我要准备进入了,放松些,咬的太紧只会让你更痛。”
巨大的guī_tóu强行挤进那很久都不曾被使用的禁地,僵硬的穴肉在药力的催化下,已经变得松软易入,挺过了最初的不适,yīn_jīng的插入变得畅通无阻。
刘楚天喘着粗气,惊喜着说“太棒了,这小洞真是神奇把我咬的好舒服。哥哥,小sāo_huò的后庭比那些娼馆里的货色要有滋味的多,哦......我觉得我要死在里面了。”
狰狞的巨蟒在女子的稚穴里不停的律动,大量的肠液随着chōu_chā被带了出来,粘稠的透明液体遍布在粗大坚挺的棒身上,把盘桓在上的经络浸透的油光发亮。刘楚天一边挺身抽送着自己的yù_wàng,一边侧脸对刘楚越表达自己的心情。
刘楚越也是一阵血热,这样的画面太过刺激,虽然刚泄过没多久,但竖的笔直的下体似乎在对他叫嚣,叫嚣自己此时的饥渴和不满。
“把她抱起来,这女人实在欠干,哥哥忍不住了,现在就要跟你一起干她。”刘楚越撩开外袍,把亵裤推倒脚踝,抖了抖自己那剑拔弩张的巨物,向弟弟表达自己不容更改的决心。
刘楚天虽想一人独得春桃的初次,但看到刘楚越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他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把春桃拦腰抱起,让她整个人倒在刘楚越怀里,像夹心饼一样把人夹在他们中间。
“不.....!会死的......奴会被捅死的......”春桃被吓的面无血色,这种情景洞房那晚不是没发生过,兄弟俩的意图再明显不过,那个时候她被刘楚同和刘权甫父子干的死去活来,只觉得自己是到鬼门关走了一趟,那种可怕到让她胆寒的痛楚她实在不愿再受一次。
刘楚越才不会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张口就含住了那片喋喋不休的唇瓣,在嘴里疯狂的啃咬,以此宣泄心中的欲火和对无法独占她的愤懑。“放心吧,宝贝儿,你一定会被我们干死的.....只不过.....是欲仙欲死的死.....”刘楚越咬着她的唇不松,头抵着她的头,低喘着说道。
发现两人自顾自紧搂在一起说着自己听不清的情话,刘楚天心里很不是滋味,惩罚般用ròu_bàng大力击撞春桃脆弱的后穴,咬牙切齿道“哥哥,你再不进来,这里可就要被我玩儿松了,到时候你再进来可就一点乐趣都没有了,哼。”
刘楚越淡淡一笑,知道弟弟这是在耍脾气了,也不解释那么多,一手扶着春药的细腰,一手举着自己硬的发胀的凶器,一下一下去挤那被另一根性器堵得满满的穴口。
“求你们了.....不要啊......呜呜.....”春桃这回是真的害怕了,后穴里酥痒难耐,rǔ_fáng也是涨的发痛,就连雌穴也汩汩淌出了yín_shuǐ。她很担心身体这种怪异的变化,不想承认自己竟然真的被调教成了一个渴望男人凌辱玩弄的床奴。
所以,她选择忽略身体的饥渴,打算用最后的意志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别再反抗了,yín_shuǐ流了这么多,何必自自欺人呢,小东西。”刘楚天小狗一般舔着她的锁骨,舔的啧啧有声,又意犹未尽的在背部光洁的肌肤上宣告般留下了一个个啃咬的淤痕。春桃被他折磨的不得反抗,只能身下发狠,用力收紧包裹着男人命根的后穴,想要把他那根可恶的棒槌赶出去。
“哦.....小嘴咬的好紧.....喜欢我这么粗鲁的待你,是不是?”刘楚天猜到她的想法,却故意歪曲着说。双手也没闲着,穿过腋下攀上了她胸前的两朵柔软,大手一抓,把两团乳肉勒的通红。小小的rǔ_jiān从指缝里逃脱,受了刺激后开始变得挺翘,红丹丹的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樱桃。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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