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仿佛在寒风凛冽下,地球已经变得寸草不生,静的让人不想有任何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李硕回过神来紧了紧身上的绒袍。
这条路还要走多久?
来来往往的人仿佛什么都没有留下,又仿佛冥冥之中改变了他的一切。
无论是李世民还是李承乾,终究不是他最安稳的那个依靠,唯有自己强大了,才能掌控着一切的风险。
还有两日便要过年了,唐朝的过年和前世不同,前世所过之年是春节,而这个时代的年,则是元日。
长安城中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太平盛世的样貌在此时一览无余。所有的百姓脸上都洋溢着年关的喜悦。
平水村的村户们一大早便起来清扫院落,准备好的年货堆积在墙角,小孩子们也都放了束缚欢快的跑在乡间的小路上。
平水村的村长一大早便来到了李家,已过六旬的年纪,整个人显得有些单薄,站在大门前颤巍巍的等着。
每年到这个时候,都是交粮的时候,李硕客气的将老村长请进大堂。
“大翁请坐。”李硕笑道。
村长顿时受宠若惊连连摆手道:“不敢不敢,小老儿今日是来给李老爷家送岁粮的,今年的收成还算不错,抛去各家应得口粮,统共是一千四百五十二石,都存在村口的粮仓中,等李老爷看了无误后,便让他们给您送到庄子上。”
按照唐朝如今的购买力,一石粮食大约是两贯钱左右,这一年的收成也就大约在三千贯左右。
怪不得世人都想当官,寒门一跃成公卿,从此衣食似贵人。这种天地之差诱惑了无数想要当官的读书人,也束缚了那些原本心有抱负的初心。
直到李硕再次将他送出门外时,村长还是不忘不看了几眼李家的宅子,神色中的羡慕有了一丝坚定,读书!一定要让孩子读书。
这幅神情,李硕看在眼里,心中一笑,猛然想起了什么,伸手拦住了老村长:“大翁,咱们这里附近有村学吗?”
在唐朝,孩童学文习字一般都是在村学或是大户人家请的私人先生,若是村里穷一点的,就会和几个村子合资,共同出钱盖几间瓦舍,从县城中请个识文断字的老先生,来给村里的孩童授课。不过这也不是每家的孩童都可以去的,必须要拿得起那每月二十文钱的供奉才行。
老村长恭敬的施礼,苦笑道:“回李老爷,前些年咱们平水村和隔壁的上洼村一齐盖了个学堂,只是后来那个教书的老先生过世了,新来的先生嫌咱们给的供奉少,来来回回的走了几个后,就没有人再来了。”
李硕想了想道:“既然李家住在了平水村,那大家就是一家人了,这样吧,等过了年,由李家出钱,从长安城里请几个工匠,在村后盖一处像样的院子,再请两个教书的先生,让村里的孩子都去念书吧。”
教育是一个时代的根本,一个朝代有什么样的教育,就会有什么样的未来。如今的李家不缺钱,也不缺那点粮食。这么做,也算是他为了心中的那份良知,找点慰藉吧。
村长激动的连连作揖,激动道:“多谢李老爷,您就是咱们平水村的大贵人啊!”
老头激动的回去报告这个好消息去了,李硕顿时没了事儿干,闲悠悠的到胰子作坊逛了一圈,又到火药坊漏了个脸,给许敬宗下达了放假休息的命令后,转道长安城而去。
年关将至需要置办的东西可不少,不过这些东西都是萧白衣一手操办的,毕竟这可是李家的第一个年,萧白衣可不想马虎了,每天忙的不亦乐乎。
李治已经好久没找李硕玩耍了,听说是李世民为他找到了一个新老师,杜如晦。这个躲在自己的宫殿里背四书五经。
李硕今进城就是为了去找李治的,毕竟他也算自己来到这唐朝后少有的几个朋友。之前因为太子的事情,李硕已经好久没有轻松过了。
来到皇宫,李硕拿出李治给他的令牌,承德门前的两个侍卫结果令牌看了看后,便直接放行,毕竟这半年来李硕可是没少进宫,与那些侍卫也算是老相识了,而且每次进宫,李硕都会给这些守卫一点见面礼,簪子手镯一些小玩意儿。
虽然不算贵重,但也让他博得不少好感,所有与李硕接触过的人都对他印象不错。
跟着小宦官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后,长乐宫中传来了声声稚嫩的朗读声‘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李硕面带笑意,走了进去,门前的侍卫见到来人眼睛都未眨一下,直接忽略了他。
庭院里,李治坐在一个石墩上小小的人手中捧着大大的一本书,摇头晃脑的模样甚是可爱……就是有点傻。
这时宫女上前禀报了一声后,李治直接将书扔在了桌子上回身望去,脸上露出笑容:“李硕,你这些日子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都不来找我玩儿。”
见身边的宦官与宫女都退下后,李硕也不再那么拘谨,随意的做到另一个石墩上,打趣道:“殿下如此勤奋好学,臣怎敢叨扰了您的学业,若是陛下知道了还不得将臣扔进曲江池里啊。”
李治撅起小嘴:“你都不知道,这些日子我简直是水深火热啊,那个杜如晦简直就像不会笑一般,整日板着一张脸,不是背诗经就是临摹字帖,我快疯了!”
也是,本就才十三四岁的年纪,正是玩耍闯祸的年纪,却整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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