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冷哼一声,去冰箱的冷冻柜里,拿出一盒冰块。
“你想做什么?”易丞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绿掉了。
“没做什么。”古以箫端了一小桶冰块上前去,用手背抚摸着易丞的脸,压低嗓子道:“你爽完了,该轮到我了。”
“你先解开绳子,我们从长计议。”易丞妄想拖延时间,以获取自保。
“我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你骗。”古以箫拍拍自己的脑门。
易丞知道自己是逃不过那些冰块的考验了,顶了一句:“马善被人欺,人善被人骑。”说着,他颇为讽刺地看了一眼床头空空的杜蕾斯包装盒。
又是一个喜欢把人和马说反的典型!
“你这样可不对哦……”古以箫拿起一个冰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扬起一抹报复性的邪笑,然后掀开易丞身上盖着的被子,把冰块放在易丞的胸膛中央。
易丞倒吸一口气,扭动着身子,使冰块掉到一边。
古以箫一笑,抓起两个冰块,按在易丞的胸口,引得他像杀猪一样乱嚎起来。她大笑三声,塞了个冰块到易丞嘴里,让他爽个痛快。
“易丞!”两块冰块用完,古以箫抓起一把冰块,狞笑着警告他,“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古以箫是替天行道,消灭你!”
易丞发誓,以后再也不得罪古以箫了。然而,现在后悔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易丞眼看那一把冰块就要按在他胸口上,只能闭上眼睛等死。
一场风波就这么平息,易丞虽然不用去宁夏,可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平安度过冰块的考验。欲知在经过冰块考验的易丞是否还能活着,且听下回分解!
二十五、半夜的车祸
屏幕上显示着亚里士多德形而上学理论的纲要,易丞站在讲台上,手里拿着话筒,一边播放幻灯片,一边向同学们解释所谓的“物理学之上”和“物理学之下”。他拿着粉笔,转身写出几个重点,再回身的时候,看见一个女同学偷偷溜进教室,坐在最旁边的位子上,还妄想借前面男生的头来挡住自己。易丞多看她几眼,发现那居然是古以箫。
她不是应该在上班吗?
易丞不动声色,继续用平板的语调讲课,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冷漠得好像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值得他关心。
古以箫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盯着易丞。呵,他还是那副正经的样子,装得跟真的一样,要是她不认识他,还真会被他吓住呢。这该死的两面派,每次见到他这副正经八百的样子,古以箫就忍不住想去捏他的脸,好扯破他不苟言笑的假面具,然而,考虑一下他在学生心中的形象,还是放过他吧。
易丞猛然想起,再过几天就是古以箫的生日,女魔头诞生的日子。易丞仍旧清楚地记得,自己在经历了冰块的考验之后,古以箫坐在奄奄一息的他身上,告诉他这个消息。
下课铃悠然响起,同学们纷纷收拾书本离开,古以箫坐着不动。易丞见她没有要走上来和自己说话的意思,他也不好上前去跟她说话,于是先去洗手间洗去手上的粉笔灰,他不想一手涩涩的粉笔灰,去上下一堂课。
“易丞。”古以箫站定,叫了他一声。
“以箫……”易丞刚想问她来学校找他有什么要紧事,忽然双目一瞪,猛然发现——“这里是男洗手间!”
“自从嫂子生了宝宝,全家人都围着古点点(古以笙儿子的小名)转,没人在乎我了。”古以箫仿佛没听见似的,哀怨地望着他,可怜兮兮地说,“今年爸爸也不给我过生日了,说等到小不点满半周岁的时候一起办。”她忽然怒气腾腾,握拳,“开什么火星玩笑!我古以箫诞辰二十三周年的重要日子,怎么能跟小不点的半周岁酒一起办!是他半周岁,又不是我!”
“呀!”一个男生刚从隔间里出来,皮带还没扣好,看见一女的站在洗手间里,不禁大叫一声,双手拉紧裤腰带,好像对方随时会扑上来一样。
古以箫双眼一横,怒瞪那倒霉的男生,“要方便还不快进去!”
“哦。”那男生如梦初醒,又转身进去。
“爸爸真是重男轻女,有孙子没人性……”古以箫继续抱怨着。
那男生又打开门,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可是我已经方便完了呀……”
“罗嗦!”古以箫又一眼瞪过去,“给我再方便一次!”
“哦。”男生又把门关上。
“易丞,还是你最好了……”古以箫撒娇道,偎进易丞的怀里。
易丞的眼角抽动着,半天不给个回应——他哪里好了?他好像也没表示什么意见吧?另外,在男洗手间里撒娇,好像不太合适吧?见古以箫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他干脆一把拉起她,把她带出男洗手间,走到楼梯下的隔间里。
“你会陪我过生日么?”古以箫搂着他的脖子。
“会。”易丞心想,这丫头八成又想出什么不正常的点子来庆祝自己诞生二十三年了。他觉得,自己那天很可能出大丑。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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